李响坐在周闻生对面,让服务员加了两瓶酒。
周闻生歪着脑袋盯着李响,她的眼睛微微泛红,不知是酒jīng的作用,还是伤心所致。
“你跟男朋友分手了?”
周闻生未置可否喝了一杯。
李响没再继续问,和她聊曼因养鸡厂的情况,顺带着问朱曼因的个人情况,周闻生不知是出于jǐng惕还是习惯xìng谨慎,凡是涉及大学的事一概避而不答,那种不应该说的话,她在梦中都不会说,她是个自我压抑得非常严重的人。
她终于喝醉了。李响很奇怪这样自我克制的人能喝醉,但她既然醉了,没有办法,他只好把她送回去。他扶她的时候,她炽热的身体紧紧压在他身上,任何人都能闻到她身体里散发着情yù。
李响忽然可怜起她来,尤其是想到她自慰的事,在那一刻,他下定决心,如果她需要,定会解囊相赠。
他扶着她回到家里。
他对这里很熟悉,尤其是那个阳台,他在那里蹲了大半夜。
周闻生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桃红sè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手舞足蹈的不安生。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盖子递给她,她抬手想拿,却不小心把水打翻了,水弄得满床都是。他急忙找来毛巾将床上的水擦掉。如果她是周绮案的真凶,这时就是报仇最好的机会。
“我身上也有,”周闻生傻笑地指指胸脯,他回过神来,又换了条毛巾,小心地按到她胸前。
她的脸更红更艳,眼媚如丝,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细腻而滚烫,好像刚剥了皮的鸡蛋。他五年来从未摸过女人的脸,只摸过鸡蛋。
在监狱里,周末会发两只鸡蛋,剥光皮的白嫩鸡蛋曾让他想入非非:女人的胸,女人的屁股。他只将这个秘密分享给两三个要好的狱友。
周闻生嗯了一声,他本来就蠢蠢yù动。此刻,就像房主忘关燃气灶,泄漏的燃气弥漫了整个的房间,这声嗯就像房主按下开关,爆出的火花,瞬间此起爆燃。
他粗鲁地把手伸内她的内衣,她光洁的肌肤尤是Ru房,滑不留手,比他在监狱里时常猥亵的剥皮鸡蛋更肉,更润,更嫩。他像海底寻针一样,从她身上到身下摸了个遍,连脚趾缝都没错过。
他扯掉她的衣服,俯视着她罪恶的**,然后自投罗网。如同枸杞君附体一般,他像迫击炮一样倾泻他的弹药。
他们不知道做了几次,昏天黑地,生生死死。周闻生一醒来,李响就骑在自己身上,等她睡了片刻醒来时,他又骑在她身上,最后枸杞君终于离体,他黯然睡去。
他不停地做梦。梦见他和周闻生躺在监狱的床上,狱友看着他们做;梦见突然买不到枸杞君了;梦见那个按摩房的6号对着他笑,一连串的绮梦。
等他醒来,屋里都是黑的。周闻生不在身边,床上全是液体。卧室的门关着,外面传来水流的哗哗声,这种声音让他一下子回到童年时代,早晨天没亮,他在床上睡着,门外响起水流的哗哗声,那是妈妈在给他做上学前的早饭。这种声音他好久没有听过了,他让自己的思维更混沌一些,以使那种童年的印象更清晰。这时,门开了,周闻生披着肉sè的睡衣走进来,顺手打开灯。她端着茶,见李响醒着,妩媚地微微一笑,她可能在说“肉的就是强过塑胶的”,或者“人肉的总抵不过电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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