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己经在桑拿房里呆了半小时,汗珠从裸露的肌肤上沁出并滑下来。炽热的蒸气让瘦小丑陋的葛炎更丑,让丰腴美丽的周闻生更美。葛炎从不妒嫉美丽的东西,她只是恨,或者毁灭。她拿瓢不停地往木炭上泼水,一浪一浪的蒸汽弥漫过来,她享受这种被包围和烘烤的感觉。她的眼睛被蒸得微微发红,看起来更像一个怪物。周闻生热得受不了,大声喊道:“别泼了,温度太高,你要把自己蒸熟吗?”
葛炎坐到她旁边,抹了抹脸上的汗。“她最近说什么了?”
周闻生知道这个“她”指是的朱曼因。
“说了些计划,贷款,方案什么的。”
“没说别的?”
“没有别的了,”周闻生擦掉脸上的汗,“我觉得她挺辛苦,你还是怀疑她把疯娟弄疯了?”
周闻生对她的不信任让她感到很恼火,吼道:“你为什么就不信我?!”
她见葛炎生气了,不敢再反驳,默默坐在木头椅子上,撮身上的灰。葛炎觉得自己刚才不应该对她吼,坐在她旁边。“我不是怕她毁了咱们吗?上次她杀舅舅,眼睛都不眨。”
周闻生也害怕了,胳膊上平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家的窃听器可能是没电了,得找个人去看看。”
“改天我去一趟。”
葛炎的脸sè稍转,周闻生竭力想讨好她,摸摸她的腿:“姐姐,你离婚之后再没碰过男人?”
葛炎当然没有碰过,他们身体脏,灵魂也脏,这个物种迟早要被淘汰。
“那个人长得不错,体力也好。”
“谁?”葛炎白她一眼。
“我认识了一个人,绝对安全,如果你想,我会安排好。”
“你个小婊子,跟他上床了吗?”
周闻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葛炎指着她的鼻子,“你刚和那个记者分手,就又找了一个?”
“咱们女人,好时候也就这几年,这事儿我可只跟你说。”
她点点头,周闻生是她的心腹,不会难为她,严肃地说:“对于男人,玩玩就行了,千万别动感情。”
“你想不想,我安排一下!”
“怎么安排?”葛炎心动了。
“跟玩那个记者一样,我晚上把他约到家里,你藏在另一个房间。我把灯关了,借口上厕所,然后你脱光进去,黑灯瞎火的,他分不清谁是谁。”
葛炎挥了下手,“别提那个记者了,实在让我恶心。”
“这个绝对是个神器,我把他灌醉,他老实可靠,就算发现也不会乱说。他真的很强,比我用过的按摩棒都有力度。”说着拿胳膊肘杵了葛炎几下,弄得她心旌荡漾。这几年,她克制yù望,远离男人,早已经忘了男人的身体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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