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不知道,他已经火了,他中午的事,从弟子餐堂开始,如同一股旋风,席卷了整个外门。如果说以前他只是因为那个奇葩的外表而小有名气的话,现在在外门中可谓是大红大紫了!
红的不能再红,紫的不能再紫,这红遍整个秀颀峰的过程也只是一中午的时间,从下午开始,秀颀峰的角角落落就在谈论风轻轻,只要是两个人再谈东西,三句没谈到一定会谈到风轻轻身上。
这个现象不是一天就结束,而是持续了一个月,到最后更是传出几千个不同版本的故事!大家都知道,这话传的是越传越离谱,越传越玄乎,最后跟事情真相绝对会差到十万八千里。
这个暂且不提,就说冷霜夹着风轻轻,一路奔驰,开始风轻轻还大呼小叫,渐渐声音就没了,这个形式比人强啊!
开始大呼小叫还有人听,不少人还围观,可渐渐风轻轻就觉得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为啥这人越来越少?少到就剩下自己还有夹着自己的冷霜!为啥地方越来越偏僻?偏僻到鸟儿都没一只!
冷霜姐你这是玩哪出啊!!风轻轻心底清楚,现在自己怎么喊都没有用,用那句经典的话来说,你喊啊!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
风轻轻直打哆嗦,他已经害怕的话都不敢说,天知道要是自己再瞎嚷嚷,一旦激发了这个冷霜的凶xìng,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敢想了,风轻轻不脑残,所以他果断地闭嘴了。
直到冷霜夹着风轻轻来到一个地方,一瞅这个地方,鬼气森森,鸟毛都没有一个,墓碑坐落的随处可见,风轻轻眼瞳一缩,差点没来个小便与大便交相辉映。
风轻轻还是自己用大毅力忍住了,但‘此情此景’之下,风轻轻再一联想自己竖着来的,然后横着倒掉,再被冷霜随手刨个坑,扔进去埋掉!就算再淡定,也是两股颤颤。
容不得风轻轻想着自己如何霉掉只剩下一堆白骨,自己的屁股已经着地了!为啥是屁股先着地,那是冷霜把风轻轻这么一抛,风轻轻就来了个屁股亲吻大地!
四周看了看,风轻轻寒毛刷的全竖起来,尼玛!我怎么坐在一个大坟头上面,顾不得屁股传来的阵阵疼痛,风轻轻激灵一下就要站起来。
这可是大不敬啊!秦玉曼对风轻轻疼爱但不溺爱,家教不算严苛,但各方各面也是规范要求。
心底念着罪过!对不起啥的!风轻轻立马就要站起来,然后跳到地面。还没站到一半,边上传来一道森森恐吓声:“有本事你站起来试试,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也想睡到你脚下面!”
这一道声音传来,风轻轻果断砰的在大坟头坐实,一动也不敢动,就在刚才,他竟然把这个杀神忽略了!真是给自己找不自在,现在自己的小命可是握在冷霜手中,要是惹得冷霜不爽,明年的今天就等着玉曼姨母来给自己烧大裱纸了。
没理会风轻轻像羊癫疯般抖着,冷霜开始脱自己的外套,外套还没脱到一半呢!风轻轻脸sè先是无比古怪,然后大声喊叫起来。
那声音方圆十里听见都不是问题,可问题是这方圆十里就只有自己和冷霜,风轻轻喊叫的再大也没人听见。
风轻轻把自己衣服一紧,对着冷霜喊道:“你要干啥?我不会答应你的,就算你来强的,打死我都不从,你看上我那点,我改,立马改!保证改到你满意行不?”
见冷霜没反应,外衣已经脱下来,风轻轻声音立马又高了一调:“我说冷霜姐,你是不是想汉子想疯掉了!但你也不能搞这么重口味的啊!你想打野战我不反对,可你也不用来墓地吧!这墓地也就算了,可你怎么能想着在别人坟头上搞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坑爹、、、”
风轻轻的嘴像个喷子,小嘴吧嗒吧嗒,一大堆话一口气说完,又急又快,冷霜也被他诈唬住了,可在冷霜怒火冲天的眼神下,风轻轻顿时歇菜,声音越来越小像蚊子哼哼,最后直接没有了。
冷霜把手向风轻轻一伸:“外衣拿来,立刻马上!”
风轻轻脸sè一白,抓住自己的衣服更是紧上一紧,脸露惧sè,牙齿打颤:“你、你、你不会来、来、来真的、的、的吧!这种情况,我可硬不起来!”
似乎这个理由比较靠谱,风轻轻是这么觉得,可冷霜却不这样想,她现在是一脑门黑线,恨不得敲开风轻轻的大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啥!怎么老是想着那些有的没的。
狠狠的敲了敲风轻轻的脑袋,冷霜忍不住吼出来:“我说的是我的外衣,你到底想把我的外衣在你怀里捂到什么时候,你的思想能不能正常点,再跟我扯东扯西,后果你是知道的。”
说完把风轻轻的外衣抛还给他,然后目光若有若无的瞟着风轻轻传宗接代的位置。
风轻轻这才长舒一口气,还好不是要把我那个,要是她把我那个了,绝对会干掉我的,就是那啥先那啥后杀的,看来小命暂时没有危险了。
可看到那频频瞟来的眼神,风轻轻屁股不露痕迹的往后缩了缩,他可不想被冷霜把自己的宝贝切得一轮一轮的。飞快从怀中掏出外衣,递给冷霜,风轻轻这才把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安抚了一下。
其实实在是风轻轻想多了,就算不看在两人从小认识的份上,就是看在秦玉曼的面子上,冷霜也不会把风轻轻怎么样。
一把拽回自己的衣服,金玉令牌在里面衣服也正常,冷霜抬起头盯着风轻轻,那眼神似乎能看透内心,把风轻轻直接再次吓得不轻。
冷霜冷声问道:“现在你该好好说说为啥拿我衣服了吧?要是答案让我不满意,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狠狠地瞥了一眼风轻轻,风轻轻很没骨气的招了,有得没得全招了,从早上开始说起,不落下一点一毫,而且一个劲的说我错了,千不该万不该回去拿衣服。
讲到这里冷霜也重视起来,天知道风轻轻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就听风轻轻这里直接chūn秋笔法一笔带过,只说自己拿了衣服就走了,而且也不知道自己拿错衣服了。
冷霜怀疑的打断风轻轻:“就这么简单?”也怪风轻轻在说这儿是稍稍撒了一小慌,他把自己看见冷霜的后背直接省掉,这时候那是高度紧张,冷霜这一打岔,立马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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