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走到左边的侍卫面前,抬头说道:“先生,我是来送东西的。”侍卫看了看月,笑道:“小家伙,你可能是弄错了,不可能有东西送到这里来。”月摇了摇头:“可是我的老板说就是这里,不可能弄错的。”侍卫突然问道:“你的老板,嗯..是不是华莱士?”月点点头。侍卫叹了口气,对着右边他的同僚说道:“让他进去吧,是华莱士的人。”俩个侍卫就这样放任月走进了大门。
月突然发现起来一个重要的事实,华莱士并没有告诉他箱子应该交给谁!?月在后花园里转悠了半天,却连一个可以问路的人都没有遇到。月正打算回头去找那个侍卫问一问,一个青年的声音就从他脑后传来:“是华莱士派你来的吧?那家伙难道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吗?”月找了半天,才在一个隐蔽的地下室窗户里找到了声音的来源。月尽可能地向窗户里观望,但还是什么都看不见。那个声音开始不耐烦了:“喂,小子!瞎看什么那!赶紧回去告诉华莱士,不要再来烦我!”月心里无名火起,本来就是顶着烈rì一路走过来,却没想到是这么个态度。月冷笑道:“这是哪只下水道的老鼠在吱吱乱叫?”声音突然停顿,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声音再度响起,带上了一丝怒意:“很好!你是谁?”月轻蔑的道:“你最好立起你那双长满绒毛的兔子耳朵听好了,我,就是......等等,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地下室窗户里传来一声急促的吸气声,看来是气的不轻。声音半响都没有再次响起,月有些着急了,看来箱子应该就是给这个家伙没错了,可是这小子不接怎么办?总不能一整天就在这耗着吧?想到这,月抓起箱子就往窗户里硬塞,却被四根铁条挡住。声音在此时也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了:“看来你的工作..啧啧,可是...”月把箱子一丢,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甘示弱的回应道;“那至少我还能看见太阳,享受zì yóu,而你吗,呵呵....”声音十分不屑:“弱者的zì yóu吗?这样的阳光不要也罢。”
月脸上抽搐了一下,这可以说是他心里血淋淋的一道伤疤,从小到大,月无论在魔法还是斗气上都是一筹莫展,自然是一个标准至极的弱者。月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没好气的丢下了一句话:“那强者就在这继续享受寂寞吧,弱者现在要去享受一下蔚蓝的天空了。”声音却是把月叫住:“别着急啊,东西我就收下了,你这家伙还是挺有意思的,以后就让你送东西过来吧!工资吗,就一天二十个金币怎么样?”月加快了脚步。声音却是有些诡异了;“那:“月。”奥丁坐在暗无天rì的地下室中,喃喃自语道:“月?真是有趣。”他抬头向铁窗外望去,试图品尝一下所谓zì yóu的味道,但能嗅到的,只是一片**与铁锈的气息。奥丁叹了口气,随手一挥,四根铁条直接被击碎。奥丁用力一拽,箱子就掉在了地下室中。
月慢步走回了血翼武器店。当他走进武器店时,华莱士正在锻造一块剑的胚胎。月刚要开口,华莱士就抛给他俩个金币,月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打算跟华莱士汇报一下:“大叔,箱子已经送给那个叫奥丁的男人了,明天我什么时候来?”华莱士听见这句话后直接把手中的铁锤一丢,快步冲到月的面前。激动道:“你说什么?头儿收下了!还告诉了你他的名字?”月更加摸不着头脑,说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华莱士大笑道:“什么也没有!你以后就专门给头儿送东西!一天一次,一次二十个金币!”
月摇了摇头,说道;“大叔,我只能接受早先说好的俩个金币的报酬,神告诫我们,贪婪者必受惩罚,无私者永享祝福。”华莱士摸了摸脑袋。仍然笑道:“好好!我虔诚的小信徒!既然这样的话,你明天晚点来也没关系,只要别忘记了就行。”月点点头,跟华莱士告别后离开了武器店。
月回到了自己的小屋,洗了个冷水澡后打着哆嗦躺在床上,月就这样任由杂乱的思绪纷飞:自己能不能找到解决“完美的叹息”的方法?那小子到底在哪?凯瑟琳阿姨过的怎么样?想着想着,一阵困意袭来,月打了个哈欠,昏睡起来。
半夜时分,月从床上爬起,正要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却被窗户边的人影吓了个半死。月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头柜前,从中掏出了一把铁制的匕首。月缓步贴近了人影的背部,直接狠命扎下,但,扑了个空。人影散落了一片流光,变成了....一张牌?
“这就是你对新邻居打招呼的方式吗?这可真有够...另类的。”艾布纳从拐角处走出来,叹息道。月握着匕首,严肃道:“邻居似乎不会在这个时间登门拜访吧,你到底是谁?”艾布纳伤心道:“这可真让人难过,我认为我还是有一点名气。”月握紧了匕首,追问道:“最后一遍,你,是谁?”艾布纳紧张道:“拜托了,把那匕首拿开!好吧,好吧。我叫艾布纳,是你的新邻居,兼老师。”哐当,月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艾布纳看着目瞪口呆的月笑道:“喂喂,不用这么夸张吧!”一股巨力向艾布纳的后背狠狠袭来,大意的艾布纳被直接轰中,直接吐出一口鲜血。艾布纳回过头,也不禁和月一起诧异起来。过了半响,俩人异口同声道:“地狱犬刻耳柏洛斯!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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