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是谁?我开班前会的时候没有给你们说过一梁一支吗?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看到众人中走出来一个被煤尘熏的只能看出一个大概轮廓的家伙。
于勇国只能忍着怒气说道:“咱们现在是掘进东边采区最后一个采煤工作面,无论顶板还是邦上压力都比较大。我都给你们说过了,当班进入工作面后先进行敲邦问顶,处理掉活矸石,检查无隐患后在进行作业。”
说着说着,于勇国肚子的怒气又重新翻腾了起来。
骂道:“你们倒好,也不敲帮问顶,直接开个烂锤子综掘机,抬起炮头就往煤壁里面捅。一轮子掘进,就给咱弄了三个梁。
你都不害怕,顶板垮落下来把你着坏种直接踏死了?你这些piáo客rì的家伙,你死了倒无所谓,这个煤矿离了谁,人家该生产照样生产。
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你婆娘娃,将来靠谁生活啊?你是准备让你婆娘娃,靠煤矿给你赔的那六十万过活一辈子?”
于勇国,越说越气愤,手指头直接捅在那个综掘机司机的脑门子上,唾沫星子溅了对方一脸。
对方也被激起了怒气,一把将于勇国推开,大吼一声:“够了,你于勇国不过是一个副队长而已,人家矿领导来了。都没见说什么废话,就你狗rì的事多。”
对方话还没有说完,于勇国便看对方的目光充满了惊恐的味道。
于勇国顺着对方的目光向着自己的头顶望去,一个黑sè的影子迅速的遮盖住了自己的目光中放大。
恍惚中于勇国觉得仿佛有一块煤块般的东西直接砸进了自己脑袋里面,柔软的脑浆将那块煤炭包裹起来。然后意识便陷入一片混沌。
“于勇国。于矿长,你没事吧?”一个带着焦急之音女音传到于勇国的耳中。
“于矿长?”于勇国的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现在自己不过是华电其中一个子煤矿的副队长而已,别人最多也就叫自己一声队长而已,怎么自己又变成于矿长了。
“于矿长,你醒了。”对方的声音有点惊喜。
于勇国睁开眼,眼前朦胧一片,一个女xìng的脸蛋在自己的眼中直接变成了七八个幻影,看不清具体的轮廓。
看来自己被踏的不轻,都出现幻视幻听了,估计是脑震荡吧!不知道何时能恢复?家里人有没有接到我出事的消息?
于勇国无奈的闭上眼睛,让依旧有点混沌的脑子慢慢的平静下来。这时于勇国发现自己脑海中仿佛多出点什么东西,想要去抓住却总是抓之不住。
晕晕沉沉的又睡了过去。于勇国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进入了一个黑sè的空间,空间内有着一株黑sè的小树。
走到树下,看着小树的主干,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主干上面两个不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发现的灰sè符号,扭曲复杂的纹路,让人很难猜的透,这两个符号究竟代表着何种意思。
黑sè小树有着仈jiǔ个分支,每个分支上面都是光秃秃的枝干。
于勇国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也在每个枝干上发现了不同形状的灰sè符文。于勇国用手贴在上面仔细的抚摸着,小树冰冰凉凉的,即使那种凹凸不平的纹理也有种造物天成的奇异感觉。
价值系统激活!
于勇国男
19岁体力值:2(1点体力值为正常成年男子的体力标准,体力值系统目前无法激活,无法获得任何有效信息。)
魅力值:5(1点魅力值为正常成年男子的魅力标准,魅力值系统目前无法激活,无法获得任何有效信息。)
智力值:3(1点智力值为正常成年男子的智力标准,智力值系统目前无法激活,无法获得任何有效信息。)
幸运值:6(1点幸运值为正常成年男子的智力标准,幸运值系统目前无法激活,无法获得任何有效信息。)
财富值:0(1点智力值为正常成年男子的智力标准,财富值值系统目前无法激活,无法获得任何有效信息。)
权利值:7(1点智力值为正常成年男子的权利标准,权利值系统目前无法激活,无法获得任何有效信息。)
武力值:9(1点智力值为正常成年男子的智力标准,武力值系统目前无法激活,无法获得任何有效信息。)
潜力值:???(无法获得任何信息)
价值:22(10点人生价值为正常成年男子的智力标准,价值系统目前无法激活,无法获得任何有效信息。)自己今年都已经二十体亮了那么一下。
睡了一觉,整个的jīng神也饱满了许多。于勇国,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这是一个单独的小病房,木制的门窗看起来有点破旧的样子。
大约二三十瓦的白炽灯泡,闪烁着昏黄的光芒。映照在用石灰刷的粉白的墙壁上有点刺目的感觉。夜半的虫鸣和头顶上嗡嗡作响的电风扇,证明这现在正是盛夏时分。
头顶的创伤依旧隐隐作痛,但这痛楚也提醒着于勇国自己现在依然活着。
不过于勇国依旧对于公司的安排有点不满,自己好歹也是个队长。受了伤不把自己送到大医院诊治不说,竟然把自己送到这样一个医疗卫生设施这么差的小诊所,简直岂有此理。
不过,只要活着就好。于勇国心中感叹了声。便习惯xìng的准备用右手去衣兜掏根香烟。
但是,刚一准备动手就便感觉自己的手臂显然被什么东西压的时间太久了些,一股酸麻痛痒的感觉直接刺激的于勇国倒吸一口凉气。
活动了下还有点僵硬的脖子向身侧看去。压着自己手臂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孩。
一头齐刘海的短发,翠绿的格子衬衫,有点过时的黑sè长裤,配着被晒成小麦sè的脸颊上,没有丝毫妆后的痕迹,给人一种淳朴清新的感觉。
女孩现在正隔着被子趴在自己的右臂之上,睡的香甜。嘴巴不时的呢喃两下,似乎说着什么梦话。
于勇国看着这个陌生却似乎有点印象的大姑娘。不觉皱了皱眉眉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似的。
究竟是什么呢?
轰然,一连串记忆冲进于勇国的脑海,由于有点事发猛烈,于勇国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像虾米般蜷缩起来,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剧烈的疼痛起来。
“于矿长,你怎么了?你有没有事?医生,医生,快来医生啊!病人不好啦!”
女孩子被于勇国的闷哼声从梦中惊醒,看着于勇国一脸痛苦的模样,不觉有点慌神,手忙脚乱的跑了出去。
而于勇国不得不面对的一个现实就是,自己穿越了。或者说是重生了。
于勇国记的nǎinǎi说过,自己母亲早年的时候也坏过一次孕。不过父亲当时出差,母亲虽然没有在下地干活,但是依旧也要照料家中小卖铺的生意,或许是绊了一跤,或许是劳累过度,总之,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
“那还是一个没长成型的男孩儿,如果没哪次意外的话,说不定也就没有你了。”
nǎinǎi每当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总是一脸心酸感慨。
而且由于发现的比较晚,手术又不太成功,母亲直到三十多岁才怀上自己,最终又因自己难产而死。
没有母亲的童年给于勇国留下了太多的遗憾。
自己曾经也曾想过,如果自己那个哥哥顺利的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话,那么母亲或许也就不会因强行生下自己而凋零了生命。
父亲或许也不会最终落魄到下小煤窑,最终落得一个半身不遂的凄惨下场。现在好了,自己的父母依旧是原来的父母,自己却带着记忆变成了自己的哥哥。
前世,父亲一手把自己拉扯chéng rén,但是由于中年失业,家境败落,为了自己读书只能到当地的一个小煤窑里面打工挣钱。但是那种私营的小煤窑,本就没有什么完备的生产体系,乱掘乱采现象严重,事故时有发生。煤矿塌方,父亲虽然保住了xìng命,但是却伤到了腰椎神经、高位偏瘫。
由于在那种小煤窑上班的时候,本就没有签订什么劳动合同,打了半年多官司也没有什么效果,最后只能和煤矿私了。
三年内看病的医药费煤矿负责报销。再一次xìng赔偿十万元,这事情就算完了。
父亲出事那年,自己也不过上高三而已,虽然成绩优异,可以考进更好的大学,但是自己依旧选择了与煤炭相关的专业。
原因很简单就是煤矿上班来钱快。当年,尤其像自己是这种中国矿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在私营煤矿给那些暴发户煤老板打工,还是很吃的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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