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生活在回忆里,害怕往前走。人生就是一直往前,时间带给我们最好的事情,就是把那些不值得的人都删除,将那些珍爱你的人都保留下来。
回忆不重要,重要的是回忆留给了你什么?
巍巍华夏,扬我中华威名……
华夏共和国,面积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在整个世界,光以版图来说,位居第三。要是以军事实力来评价的话,那可能就要排到第五名以后了。这还是改革开放以来华夏共和国历届领导人励jīng图治的结果。
但是近十年以来,贪污官僚之风又再次盛行在华夏大地上,让这个经受了五千年风雨的文明古国再次的在世界浪cháo中风雨飘摇,摇摇yù坠……
陕西省,位于华夏共和国西北方,古代称为中原地区,历来兵家有得中原者得天下的说法,而习安市就是陕西省的省会。
其实在陕西人的心目中,他们的圣地却是和习安市隔渭水相望的咸杨市。因为在两千多年前,华夏大地上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一统中华名族的古帝国大秦帝国就建都在那里。
那位霸气决伦,天资纵横的秦始皇陛下为华夏民族谱写了不朽的传奇。也在咸杨这块土地上留下了无数的传说。
距离咸杨市十三公里有一个古老的小镇,名叫窑店镇,这里就是曾经的大秦帝国的咸阳宫旧址所在。
秦时这里曾是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之一,在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大地上,曾经上演了商鞅变法、荆轲刺秦、焚书坑儒、统一六国等重大历史事件。
距离窑店镇约五里的地方有一个叫白家村的小山村,小山村三面环山,中间有一个约占地两百亩的小盆地。白家村就坐落在这个小盆地里面,寥寥的几十户人家。按照古代的说法是个绝地,也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来过白家村的人都说白家村有些诡异,因为站在村口往村里面看去总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仿佛那小山村常年累月隐藏在迷雾之中,而走到近前才能看到一些端倪。
曾经有好事的外地货郎爬上白家村后面的高山往下看,结果在半山就被迷雾遮挡了视线。所以直到如今,这白家村到底是个什么布局,什么模样还真没有人能说出一个一二三来!
其实这白家村倒也不封闭,也不忌讳外乡人进来游玩,总的来说还是非常好客的。
但是奇怪的是,白家村的房屋都是石料堆彻的古建筑,看来看去都是一个类型的建筑风格,好像家家户户都是一个模样。
外乡人进去游玩的话要是没有村内的人做导游的话,一时半刻还真会迷失了方向,转不出来,哪怕是你带了指南针都是白搭,所以直到如今,这白家村的全貌还不为外乡人所知晓。
传说这白家村实际上是两千多年前的大秦帝国的武安君白起的后裔,具体是不是这么回事也没有人能说明白,总之这个神秘的小山村处处都透着一股诡异。千年的山村,千年的迷……
白家村总共有七七四十九户人家,家家户户从事的只有一个职业,那就是:锁匠!白家村的孩子长到十岁除了读书就要跟随家中的长辈学习开锁修锁这门技艺。
直到十八岁学艺有成,然后再放你单飞,到全国各地去谋生。当然了,从事的职业也只有唯一的:锁匠!
这一年的夏季特别的热,人坐在那里不动,汗水也会噗噗的往下流。唯有那树上的知了仿佛不知炎热和疲倦的在那里不停的叫。
窑店镇靠近镇东头一棵老槐树的树荫下,竖着一块招牌,上面写着:开锁,修锁。招牌下坐着一个年约二十的青年,青年的身前放着一个土灰sè的木箱,木箱上放着一些锁匠必备的工具。
青年的身边站着一个老头,一声不吭的看着那青年白皙修长的手指,眼花缭乱的将一个钢针插进锁眼中鼓捣了几下,随着“啪”的一声响,锁开了。
接着青年就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个钥匙的粗胚,也没有任何的比对,就用一把jīng巧的小锉来回的锉了几下。然后放在嘴巴边上吹了一下,用一张砂纸打磨了一会,转手递给了身边正聚jīng会神观看的老头,口中笑道:
“王伯,配好了。一共三块钱,开锁一块钱,配钥匙两块,本来配钥匙可以不收钱的,但是钥匙胚还是要成本的,呵呵!”
老头接过钥匙,拿在眼前看了看,满脸的笑容,边掏钱边道:
“小白啊,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啊!开锁配钥匙只用了两分钟,唉!比你父亲只怕都要快上三分啊。”
听到老头如此一说,那青年的脸sè不禁一暗,默默咬了咬嘴唇,老头一见,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自责着:
“呸,呸,人老了就是记xìng差啊,看我这张乌鸦嘴,不说了,你父亲一定吉人天相,没事的,说不定过几年就回了呢?”
青年默默接过老头递来的五元纸币,找还了两个一元的硬币之后就不再吱声了,老头看了看,叹了口气,掉头往镇里走去。
这个青年姓白,名叫白池,正是白家村人氏。今年十九岁,看起来很是普通的一个青年。jīng神的短发,白里透红的健康皮肤,处处透着农村人的憨厚,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就是他的那双眸子,深不见底,仔细看去又仿佛夜sè中的星辰一般明亮,让人忍不住想细细的多看一会。
远去的老头忍不住回头看了青年一眼,嘴中喃喃道:
“也是一个苦孩子啊,十三岁就没了爹妈,为了养活年幼的妹妹不得不出来混饭吃。哎!老汉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我家的锁都快有一箱子了……!”
白池仿佛远远的听见了老头的低语,感激的看了看老头的背影。然后就默默的坐在那里,好像一个雕像一般,渐渐的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连知了的叫声仿佛也渐渐的弱了下去。要不是一阵的微风吹起白池的衣角,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个人形雕像。
古老的小镇,一棵老得不能再老的老槐树,槐树下一个静静坐在那里的青年锁匠,镇上的石板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静,静的让人心里忍不住会突然冒出一股寒意,仿佛此时此刻镇子上的人都消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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