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张富仁活的更加健康长寿,李素素尝试着把一些白莲心法的修炼方法教会他。她竟然发现他其实很聪明的,长进并不慢,心里暗暗高兴,虽然那些悲惨事件留在她心理的yīn影始终难以去除,但她总算恢复修炼了。现在她还是住在那个柴房里面,不过经过jīng心整理,柴房也不是很乱了。而赵广则起早贪黑把地里的事情基本上一个人做完了。他力气大,手脚麻利,熟悉了农活之后做的很快。如此又过了一个月,冬去chūn来,大地呈现出一片新绿,岭南的chūn天来的特别早。
这一天,赵广忽然兴奋地对李素素喊道:“素素,你过来。”接着跑到了门前的一片林子前面。这里很多小松树,都只有茶碗那么粗细。李素素不解其用意,只得跟着跑过去。只见赵广的明月宝剑,瞬时出鞘,横飞出去,立时砍倒一株松树,接着宝剑自动飞回剑鞘。李素素道:“你练成御剑术了?”“是的”赵广平静地答道。接着又拔出宝剑开始削掉树皮,去掉枝叶,把整个树加工成约一丈多长度的木杆。李素素看他的表情,不像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御剑术和武功而喊她来的。所以,忍不住问道:“你打算做什么?”
赵广道:“你看看你,这段时间忙的人都憔悴了。衣服也穿成这样。和第一次见你时相比差别太大了。”
李素素道:“我现在很丑是吗?”
赵广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这样生活,让人看着很心酸。而且我们的老爹爹(张富仁),也过的很不好。”
李素素道:“你想多了,平平淡淡的习惯了就好。这样也很不错的。”
赵广又砍倒一棵树,继续加工。言道:“我们的银子很快就要用完了,虽然在南野你给了我一包金子,但是安置完那些人,早就所剩无几了。再这样下去,以后就没钱用了。这里离城镇太远,你别指望卖菜,卖柴挣钱。”
李素素听了,暗暗发愁:“是呀,就算自己种地种菜,但有些东西非得要用钱才买的到的,比如盐,衣服等等。这样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再说老爹爹年纪这么大了,还有多少年好过呢,怎么可以跟着一起受苦。”当下言道:“那怎么办?”
赵广道:“有道是,好男儿志在四方,我打算出去闯一闯,弄点钱回来,你就留下来好好照顾爹爹。你是女儿身,出门麻烦太多,而且还有rì月教那些人要追捕你。”
李素素明知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是以并不反对,只是很好奇,他出去挣钱跟修木杆有何关联,还削了一根又一根,难不成要学木匠?于是问道:“你这是?”
赵广道:“当今乱世,群雄崛起,到处有战争,我想去投军,将来有了战功,有了赏赐,就不愁没钱了。你不是很关心天下老百姓的生死吗?但是,仅那么两千人的安置就用完了你的全部金子,你能帮的了多少人。唯有早点平定天下,重获太平才能让所有人过上好rì子。”
李素素沉思片刻,言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不反对,不过,这木杆?”
赵广道:“我想了想,战场是千军万马交锋,兵器要长点才好。所以我想练枪法,这里没有长枪就用木杆代替。”
李素素道:“你会高明的枪法吗?”
赵广道:“我不会。”
李素素道:“我也不会使枪,你也没学过,何必一定要用枪呢。御剑术杀敌不也很管用吗?而且你的还是慈悲之剑。”
赵广道:“事到如今,你还计较什么慈悲之剑做什么。人都是要死的,只是迟早不同而已。而天下有那么多人总要死亡,总有死亡时的痛苦,又有几个人能死在慈悲之剑下。剑法枪法虽然不同,但是,快、准、狠这些要领是相通的,何况剑和枪都是刺伤敌人的。我今天能御剑,将来就可以御枪杀敌。”
李素素道:“御枪?前所未闻,不过好吧,随你。我需要怎么帮你。”
赵广递给她一根木杆,言道:“你陪我练,要两人对打才有效果,才可以改进方法。”
说完竟把木杆当枪使直接刺过来,他是当过兵的,使过真正的长矛所以有手感。李素素则不同,虽然她运功的时候有力气,甚至能移动巨石。但这沉甸甸的湿木头拿在手里,却使不动,显得很被动。她没拿“枪”相格,而是闪身避开,显然没符合赵广的意愿。赵广奇道:“怎么了,你居然拿不动它?记得你能把沉达数百斤的巨石,瞬间移动到山顶的哦。”
李素素道:“那是用法术弄的好不,其实,我的力气很小的。”赵广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这才知道自己错怪她了。他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方寸已乱,她不太可能施展仙法,既然如此,力气又小,自然没法脱身。而自己却认为她在半推半就,简直是太不应该。但他不想让她再回忆起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忍着没道歉,不过内心的愧疚和不安已经非常强烈。既然李素素不能与他对练,而她事情也多,赵广也就不再勉强。自己去树林子里练习去了,以树木当靶子,之所以选择树林,他是要练习自己应变和闪避能力。
一个月后,赵广终于背着行囊出发了,临走的前一天,他又去了一次城镇,买了一些所需物品,包括李素素的衣服。这次买的是女装,不过却还是乡下人穿的那种。他觉得李素素,衣服穿男装,但头发依然是女式,看起来更不伦不类,反而不如直接以村姑模样出现更自然。李素素没什么挑剔讲究,有的穿就行。他生怕李素素自己进城买东西遇到rì月教的人,所以才代劳处理这些事情。
李素素和张富仁把赵广送到村口,心里很是不放心。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赵广只带了一丁点盘缠出门。如此乱世,他究竟何去何从,她没法想象。但是,rì月教的存在,张富仁又没人照顾,所以自己也不便跟去帮忙。回来的路上,张富仁叹道:“哎,你们两个,这么相好,却不结为夫妇,真是奇怪。”
李素素不好回答他,只管低头走路。只听得张富仁又道:“我本想撮合你们的。但是又不希望他终老在此,这样太没出息。不如这样,你现在追过去还来得及,你们一起,好相互照应。我用你教我的功法修炼,身体越来越好。完全能照顾好自己的。”
李素素道:“爹爹,我不能去的,外面有人要杀我。”张富仁见说不动她,只好作罢。
李素素晚上还是在柴房休息。不过很奇怪,赵广在的时候,即便明知道那里曾经死过两个人,但也毫无惧怕。现在赵广离开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刻,李素素就觉得整个屋子,甚至整个村子都那么的yīn森恐怖。本来,她是修真者,法术高明,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使她已经对自己的法术没信心了。太多的时候法术根本不管用,也许这就是她心中害怕的根源吧。
这天晚上,外面有一点点微弱的月光,李素素照样觉得四处yīn森森的。修炼了一段时间以后,倒头就睡了。恍惚中,好像有人影晃动,竟然是那两个死去的张家兄弟现身在眼前......
李素素大惊,暗道:原来真有鬼。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终究是欠他们的命,既然来索命,让他们拿去便是,只是老爹爹他怎么办呢?正自发愁,猛地睁开双眼,周围静悄悄,哪有什么鬼,竟是一场恶梦!不过,这让她想起那些往事,心情又没法平静了,提起白莲宝剑,走出柴房,借着月光练剑。只走白莲剑法的全部招式,不用御剑术,也不用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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