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尽皆黯然,经过方才一番了解,两人深知目前自己出现在元末,那么,今rì杀掉的那几人,多半就是元兵了。冯火火看到大挎包,西瓜刀铜sè的柄还露在外面,这就是杀人的凶器啊。他二话不说,一提挎包,直接塞进炕洞,扭头对老王头说道:“王叔,待会万一我们被抓,你就说我们是大夫,游方的郎中!”
一旁的小燕子说了,“你们这一身奇装异服,任谁也不相信啊!”老王头也没有了主意,他附和道:“是啊,是啊,你们出现的时候,不但衣服怪异,就连发型也令人生疑!”“切,哥这可是大背头,只有明星才有的范儿!”秧歌看着自己破烂的风衣,又是一阵肉疼。自己这一身泡妞利器,无端的就毁了。
“啪啪啪!”屋外,传来粗鲁野蛮的拍门声。“走一步算一步了!”冯火火无奈硬着头皮,装模作样的拎着破烂的灯笼去开门。木门一打开,刷拉拉冲进十几位兵丁,为首一个手里拎着一把开山刀,只是扫了冯火火一眼,便双眉一竖,“抓起来!”
冯火火装模作样的大呼起来,“官大哥,我是个郎中,郎中啊!”秧歌听得心焦,还没冲出小屋,刷刷两把亮闪闪的钢刀架在脖子上,“绑了!”兵丁头目把头一扬,冲进小屋。一众兵丁押着两人一下子挤进来,瞬间,小屋满满当当,连个插针的地方也没有了。
“官爷!”老王头战战兢兢的行礼。兵丁头目哼了一声,又扫视了一眼屋中,看着家徒四壁,破败烂散的被子,他鼻子嗅了嗅,嘿嘿jiān笑,“好像刚刚吃过红薯啊!”完了!冯火火与秧歌同时sè变,这丫的翻翻炕洞,弄不好就把两人现场正法了。
老王头献媚的笑了,“有,还有!”他一转身,对着自己依靠的墙壁一推,那墙壁竟然是个土sè的活门,活门推开,里面有三四十条小鱼一般的红薯。秧歌与冯火火对望一眼,老王头真是鸡贼,不过两人都明白,老王头这么做,全是为了保护两人,心中感激,口不能言。
“算你识相!”兵丁头目yīn笑一声,“算老不死的识相!”他一挥手,后面冒出个兵丁,手脚麻利的将那几条红薯收了。再一挥手,“我们走!”
“官爷,我是个游方郎中啊,他是我大哥,我们可都是良民啊!”冯火火哭丧着脸哀求道,他心中有些奇怪,这些兵丁与他们今rì见到的兵丁截然不同,每个人胸口都有一个大大的元字,然而,看面貌,都是汉人。
“去你妈的,你还是良民!”那兵丁头目一脚揣在冯火火的小肚子上,“看你身上的衣服,怪异成耍猴的了,兵荒马乱,还细皮嫩肉,还郎中,我看你就是一个探子!”冯火火捂着肚子疼的汗都出来,他心里连这个兵丁的祖母的问候了,rì他的,果然电视剧不骗人,但凡人当了汉jiān,才是究极的坏蛋。
冯火火再不敢吭声,秧歌对他使着眼sè,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得了。一众兵丁绑着两人出了小院,外面好不热闹,一群士兵举着火把,胡乱在村中的小巷乱窜,他们一出来,就看到一队士兵牵着一头黄牛,几个士兵拎着几只嘎嘎叫着的母鸡,兴高采烈的跑到兵丁头目面前邀功。
这那里是抓人,这是抢劫啊!还有更离谱的,两个士兵推推搡搡着一位中年大妈,直接将他推到兵丁头目的跟前,推搡的兵丁献媚的笑道:“头,找到一位姑娘!”话没说完,“啪啪”两声,他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红sè的掌印,“尼玛的,你糊弄爷啊!”
“真没人了!”兵丁委屈的抱着自己的脸说道。兵丁头目举着火把伸到中年妇女面前,只见那妇女浑身颤抖,满脸的折子。他伸手在那妇女胸口摸了一把,扬起脚踢在那妇女的肚子上,“滚吧,别再让爷看到!”
“谢过官爷,谢过官爷!”妇女连滚带爬的跑了。冯火火与秧歌心中同时摇头,这是个什么时代啊!想到两人的未来,尽皆心头黯然。
咿咿呀呀的声音响起,从小巷的另外一头,几个兵丁推着两辆独轮车而来,火把下,独轮车上全是一些布袋。兵丁头目看见这些,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他嘿嘿笑了两声,挥了挥手中的火把,“兄弟们干的不错,回去!”
一众人行走着,只有那兵丁头目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得意洋洋的走在前方。身后,火龙之中,独轮车吱吱呀呀,再有,就是四chūn元观。他跟着众人进入,只见两条廊道分开,正面就是大殿,大殿上,两个金字:全真!
“我cāo!”秧歌禁不住惊叫起来。
“找死啊!”一个兵丁从他身后,直接就是连刀带鞘狠狠抽了一记。这一记力量极大,抽在他的背上,。发出闷闷的“扑”的一声。那领路的道姑给响声惊动,暮然回首。只见道冠之下,有薄薄一层白纱随风舞动,根本看不清容颜。
“他妈的,我认识尹志平!”秧歌大骂!还是看到这全真两个字,他忽然就想到了《神雕侠侣》这个自己看了三个版本的电视剧,明显的,那个道姑身影一晃,“我还认识扩墩呢!”兵丁再次扬手。
“住手!”道姑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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