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们便洗漱完毕,大批人马坐上车子,计划是这样的:先杀到离莱芜市最近,经过京泸高速——江河大桥,直达市区东南部的金雀山、银雀山上。
一路无语,没有谁突然站起来讲冷笑话,大部分人都在睡觉;除了两个孩子,他们俩一个耳朵里塞着一个耳机,声音高的我在他们后面都听见得很清楚;阿南也在闭目养神,可他脑子里肯定还想着什么;白牙默默的开着车,看不出他有一点厌烦。我也不好叫谁套套近乎,于是盯着蓝天白云发呆。
我又思念起老爸,他从小费尽心血把我养大,给我台阶下,给我未来,而我是怎么回报他的?不过,儿子这次出息了!能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jǐng察了,为国家做事,希望老爸不要为我担心,儿子为您贴光了!
还有姑姑,从小她总是严厉的教育我,所以我从小被别人夸有一身正气,我虽然好上网、喝酒、抽个小烟,但最起码还是有基本的底线。谁知到,现在我是让这么一个好姑姑,牵着跨进了生死线,哼,如果老子命大回来了,有她这老太婆受的!可我也不会轻易死的,嘿嘿,谁让咱这么特别?
我的目光又不老实的扫向孩子,总觉得哪里不太妥当。来来回回查看了一圈,终于明白了。这两个孩子的背包未免太小了!
跟哪个再强壮不用太多武器的jīng英比起来,他们的书包看上去,只能容下几件衣服用品而已,难不成闲的无聊顺便来旅行吗?我早说这根本是胡闹吗!这俩孩子啊,其一:整体面貌、素质不足,当然这里面貌除我以外......其二:工作岁数上经验一看就欠缺。他们还是孩子啊!现在又是黄金年龄,是该玩和享受快乐生活的时刻。唉好吧,对于这件事我吐槽吐得够了。
想着我就睡过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接了这个任务后,只要有空闲,觉随之增多,或许是我自身的一种麻痹吧,面临危险的挑战,总是要有安慰感的。
一阵杂乱的吵闹把我唤醒了,我睁开眼,发现大家都已经起身了,我也跟着下车。
两座大山鲜艳的sè彩使我瞬间眼花缭乱,那就是金雀山和银雀山了。
雀山和银雀山成犄角形状,山体由石灰岩、紫sè页岩构成,此处遍生一种灌木,chūn夏之交,此木鲜花盛开,花朵形似云雀,东银雀山汉墓竹简博物馆岗为黄sè,西岗为白sè,故两座山岗得名金雀山和银雀山。
我们接下来要进山,寻找阿南口中的古墓,但是刚进山时候,我们简直被吓傻了!这里还是银雀山吗?
银雀山现已经被几批几批的jǐng察,和消防车围起来了。包括我们看到的银雀山汉墓竹简博物馆,全被jǐng戒线封住了,上面摆的jǐng灯蓝sè、红sè亮在一起,成为了“禁止通行,否则后果自负”的标志。
我们几个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有的过路jǐng察见到我们,嘴里还不耐烦的喊道:“请让让。”他们还不知道我们是干嘛的,我们现在这样,如同是来观光的游客。
几个猛烈的英国特种兵,已经迅速准备给子弹上膛,打算冲进去,我随手喊停,因为我在这里面,发现了我姑姑的一个部下。
他已经将近四十岁,就算这样也掩盖不住威风的气势,他不仅外表粗壮,还有一颗忠厚老实的心,别人都叫他老单。
嘿嘿,他啊,之所以输给了我姑姑,还是凭运气和人气,谁让我姑姑人品好呢?却可怜了他,这么大年纪了,还没逮到这最后一次升官的机会。
“喂!老单!”我笑了一下叫他道,心里想着有熟人肯定没问题。老单转头望见我了,可我得来的却不是满脸紧堆的笑容,而是一张板着的脸。老单叔在我很小就见过我了,他很喜欢我的啊,怎么现在这表情?
老单没动窝,好像是在等我主动过去。本该是粗鲁的老外先做出的土匪行为,却被杉宝木先了一步,杉宝木见状,皱紧了眉头,使劲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说:“哎!他你认识啊?那快叫他们收拾东西走人!不然我就大开杀戒啦!”我刚想反驳,阿南拍拍我说:“没事去吧,有我呢,有事招呼哈。”我只好上前硬着头皮打招呼,老才说:“哟小冰!个子长了不少啊。”连玩笑话都这么僵硬,肯定出事了。
我问他:“老单,到底怎么回事啊?”老单摆摆手道:“小冰,你不该来银雀山,旅游景点好多,你为啥挑银雀山啊?快带你朋友走吧,去更好的景点,钱不够我给你。”“你先别!”我按住他正在掏裤兜的手“为什么就不能选银雀山?”我加重疑问道,“唉,跟你也说不明白,你不理解。”老单叹了口气。
正乱的时候,杉宝木拉着洛夕过来我们跟前,杉宝木特用力地把拳头从面前甩过:“靠!你们这么磨叽,哪年哪月能完成任务?喂!我们要进去,快让开!”杉宝木说着瞪向老单。
“她是谁?你什么人?”老单斜眼问我,果然jǐng察脾气也不是都很好,何况是杉宝木这么样的孩子。我直接给他挑明了说:“还真和我有关系,我是姑姑派来调查此案的,他们是几个国家集合起来的jīng英,这两个小朋友是外援。”“哈哈哈哈......”我在介绍其他的jīng英老单还略微信点,当我指着杉宝木、洛夕时,他却笑到抽筋。
老单的笑声非常大,吸引了所有jǐng察,我看向杉宝木,她快气炸了,脸憋得跟西红柿似的,不过这稍稍会让我发笑。
杉宝木彻底怒了,我没拦得住她,杉宝木扯着嗓子猛烈一嚎!紧接着整座山上的树木和草丛、花束都开始起了变化,它们的根渐渐变成魔爪,乖巧的绿芽也像受了诅咒的恶灵一样。它们把魔爪伸向刚刚跟老单大笑的人们的头顶,虽然和山下的距离还有好几十米,但这片yīn影就足以吞没他们了,貌似是找他们报刚才的嘲讽之仇。
那些jǐng察平时显然是吃软饭的,到关键时刻全吓得屁滚尿流,一每小时八十迈的速度撤了。还剩几个胆子大的紧贴老单,摆出作战姿势。杉宝木满意地点点头,咧着嘴角拽着洛夕走了,神奇的是,那些植物也跟着退回原位,魔爪什么的都消退了,进入了沉睡状态,看着小花的娇嫩好像一切正常,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们几个和那些jǐng察比还好点,没有吓走,但是嘴巴也快到地了。靠!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都惊动了其他生命体了,这只是杉宝木第一次显身手,那洛夕呢?看他深藏不漏的样,可以推断他不会次于杉宝木。
老单大口喘气,我怀疑他最近是不是患上哮喘了,阿南则走来道:“单jǐng官,怎么样?可以让我们深入调查了吗?”老单弯着腰还是大口喘气:“可以可以,赶紧去吧,我来带路吧,还是不太放心......”没问题了,不过他还是怕这俩孩子搞破坏,这里面可是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啊。
竹简博物馆里面空气还算很清新,往里走的话,我们看到了清历代墓葬的古墓,墓址皆开凿在岩石上,为长方形竖穴,均为本椁一棺。椁内有隔板,一侧放棺,一侧为汉墓竹简博物馆边箱。
那个黑炭特工抓起背包里的探测仪,开始设定范围查找,但是,只听“嘭”的一声炸响,其中还带着黑炭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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