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头曲————
《AtteroDominatus》——Sabaton
————正文————
为了小心行事,我们先围中心那团雾转了几圈,自然什么都没发现。
“喂,要进就进,别磨磨蹭蹭的。”主张不进去的人不满的说。
在外面看不出个什么,于是我们就进去了。这一下可不得了,里面全是闪电!!
珍尼亚咬着牙用能把cāo纵杆折断的劲使劲摇着cāo纵杆,努力避开闪电。剩下的人也只能出冷汗,什么也做不了。飞机左闪闪,右闪闪,连前挡风玻璃都震碎了,这才逃出去,进入了那团雾最中心。现在映入眼帘的就是雷达显示的那个大东西,这是一个现代化大城市……不对,这片陆地整个浮在空中!
“我擦,天空之城?”我嘴角抽搐着说。
“怎么回事?”珍尼亚咬着嘴唇思考。
所有的人都震惊于眼前的一切,根本没有人说话,现在只有飞机引擎的轰鸣声。
突然间,城内防空jǐng报大作,一部分地面打开了,有的升出防空火炮,有的飞出……飞碟?但上面无一例外印着纳粹的标志!
哪还有时间惊讶,飞碟如饿虎扑食般向我们扑来,防空炮也开火了,“快跑!!”不知谁大喊了一声,珍尼亚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躲避。
有的子弹呼啸着擦过飞机,有的打在飞机外壳上发出“当当”的声音,而有的直接打了进来。几个倒霉的家伙中了弹,惨叫一声没站稳从没有门的出口摔了出去。还好我们离雾比较近,很快就钻了进去。但是飞机引擎冒火了,油箱漏了,还有三个人挂了。
出来的时候因为速度快,没怎么受闪电的影响。冲出闪电雾,回头一看,“太好了,没追来!”虹舒了一口气的说。
“哦!!”我突然叫道,“快看!我们就在基地正上方!!”
“这可不妙,‘天空之城’肯定也在基地正上方附近!快汇报!”珍尼亚命令琐爷道。只可惜通讯器不知是被击中了还是怎么招,反正不论琐爷如何调整也一点反应也没有。
“好吧,”珍尼亚深吸一口气,露出必死的神情,“拼了!”
然后她把引擎关了。
“哦——!!!!”不等我们喊完,飞机就开始直线下坠!!!!
“你疯啦————————————————!!!!”一股失重感涌上来,身子整个飘了起来,我们赶紧抓住一切能抓得东西,然后就扯着嗓子大吼。
“你————闭————嘴————!!!!”珍尼亚也大叫到,右手砸向了一个什么按钮。一秒后飞机着地,但并没有摔散架,先是在地上狠狠弹了一下,直接弹了出去,最后螺旋桨着地,立在了那里。
“嗯?嗯?……”“哦……”“厮……哎呀痛……”机上一片呻吟声。我最先反应了过来,一把推开死死抱着我的虹,想站起来,但腿一软,直接摔了出去。我只好仰面躺着大喘气,看着直升机底的硕大无比的安全气囊想:“还有这种玩意儿……”
降落地立刻围过来一群医疗兵,查看我们的情况。珍尼亚硬是站了起来,让一个医疗兵先去汇报,然后把我们的经历说了一遍。只见那个医疗兵眼睛和嘴越来越大,最后整个僵住了。“去呀!”珍尼亚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撒腿就跑向指挥室。
我们集体被单架抬向了医疗室,经检查活着的10人都没有大伤(奇迹)。后来这个基地的指挥也来了,先询问了我们的情况,又询问了关于飞城的事。
“嗯,”那个指挥官沉着脸点点头,“你们的发现都很有价值,只可惜这个基地的所有通讯设备全被一股强大的干扰波破坏了,而根据情报rì军又马上会杀过来。这儿人手根本就不够,援兵赶过来还要一会,不知道这条消息能不能带到后方。”
“必要时刻我们也会加入战斗!”珍尼亚从床上坐起来坚定的说。
“那就多谢了。”指挥官不抱希望的点了点头,他知道我们只有十个人根本不可能帮上什么忙。
一个传令兵突然进来叫道:“报告!距敌人到达基地还有两分钟!”珍尼亚敬了个礼,简短的说了句“十分感谢”就抓起枪冲了出去,我们一一效仿。“女神就是……啊!”我一把推倒堵在门口的琐爷,从他身上踩了过去,其他人一一效仿。
我“嗵”地一声卧倒在一堆沙袋后头。
“这可能是本人的最后一战了。”我扶正了钢盔对刚跑过来的虹说。
敌人方向突然shè过来一串串子弹和一发发导弹。
“zì yóushè击!”远处传来马上就要被炮火声埋没的喊声。
“放心,绝不是最后一次。”虹往敌人方向打了几下说,“因为历史不是这样的。”
“这样最好……唉?”我看了一眼敌人打在沙袋上的子弹,这是什么呀,根本就不是子弹。分明就是针管嘛!而且里面还有黑sè液体!
“哦!”我和虹同时躲到沙袋后头。
“不敢出去!”虹提心吊胆的说。
“这帮家伙,”我捏紧了拳头,“搞什么鬼……”
“看!”虹突然指着天大叫,“纳粹!”
只见天上降下来一堆飞碟,在我们上空盘旋,不停地shè下……激光弹?
“尼玛的不是不会死吗?”半截胳膊飞了过来直直的砸在了我的腿上。
“你要知道上帝只救自救者!所以我有个主意,眼看着已经打不过了,不如咱们一起叫,然后往回跑,如何?”虹提议道。
“好主意!”我赞同。
“啊——”虹紧紧握着枪大叫,“救命呀——”
“拼啦!!”我也叫道,一把拉起虹往回跑。这下一来我们全暴露了。没跑多久我和虹就各中了一针。瞬间感觉两腿一软,倒地抽筋。
脑袋还勉强能动,我左右看了看,大部分和我一样,只有珍尼亚身上都中了五针了,还在继续战斗。怎么回事?他是特异体质?不容我考虑,我只感到我又中了一针,然后便晕过去了……
————昏迷中————
“额……”我慢慢睁开了眼,看见了雪白的天花板。微微抬起头,看见几张床,上面也躺着人,我才知道我在医院。
“醒了啊。”走过来一个女护士走过来,“自从上次你中了敌人的毒,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一星期了。后来赶来的援兵救了你。现在你在俄罗斯泰舍特的医院……请放心,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毒,不过你体内的毒已经挤出来了。”
我瞬间感觉怪怪的,心想:挤出来?怎么挤的?难道把我的血从头到尾换了一遍?算了不想了,治好了就行了。
在医院又呆了一星期,这期间我十分欣慰虹,琐爷和珍尼亚也活着。但珍尼亚不知怎么了,好像是中毒后疯了,所以暂时隔离了。
我晕过去这段时间的新闻嘛……
3月19rì,华夏国完全沦陷(虹:我要让你们血债血还!!!!)。
3月21rì,纳粹和飞城高调在英国伦敦现身。
3月22rì,飞城飘到德国柏林,火烧国会大厦。(呵呵)
3月25rì,德国全境被纳粹占领(这也太快了吧……)。
3月26rì,rì本宣布将与纳粹合作。
下一步计划……十分模糊,因为从现状来看,纳粹和rì本有些过分先进,无人能敌。“你们是不是以前有个什么**?”琐爷抽着烟问,“好像他带兵很厉害,经常能以少克多。还活着吗?”我只能说,你的历史老师一定死得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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