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落红窗(下)
回头想想,此事是一件冤案,那就说明存在着误判,其实这件事归根结底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苏妙灵自杀被误判为他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有冤的就不是苏妙灵了,所以这条不成立。那么第二,苏妙灵他杀误判为自杀,这条显然是十分符合,可是当前的证据也不能证明苏妙灵是他杀,更找不出真凶,真是让人头疼。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刚刚的那个黑影又突然从我侧面的窗户一闪而过。这次看我不抓住你,可是冲出到门外,猩红的空间里只有大片的植物,哪里看得见半个人影,不过,这地上到是意外的出现了一团纸。打开一看,上面竟然有几个字“院南二里魂归居”难道是有人暗中相助,是谁呢?不会是那个黑袍人吧,不可能,他都不敢真面目示人,肯定不是她。
魂归居是什么地方?听这名字有点像义庄,又有点像寺庙。难道有人在引我过去,如果有人要暗杀自己怎么办?可是再一想想,长这么大我的罪过的人那是屈指可数,得罪的鬼倒是不少。纠结了半天,我还是决定去,第一我懂道术,第二我会各种武术。
朝着院南的方向大概走了二十分钟,我来到了郊区的外围,依稀可以见得,在高高的山岗上面有许多的光亮,细数的话肯定不下几千束,走上去才发现,那些光亮竟然是一座座坟头的导明灯,红sè的外罩里面放置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灯泡,在漆黑的夜里分外妖娆。看来我的分析是错的,这里哪里是义庄和寺庙,根本就是一座坟场,数千盏的灯泡灯笼把这里照得透亮,想必这墓场主也是个好人,此时此刻,还是应该先找个地方躲起来,附近的草丛正是个不错的地点。
其实对于我来说,最不爱来的地方“坟场”就是其中一个,毕竟我有yīn阳眼,来这地方,可有我的受的了,。这不,弹指间对面镶金墓碑的下三寸突然打开,一个彪悍大叔模样的鬼便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脸sè苍白,穿着一身青布丝褂,嘴里叼着一根将军雪茄,脖子上挂着一个白金哨子,两条眉毛耷拉在耳畔两侧,着实像一位当官的,怎么讲那,富得流油啊。
抽了几口烟过后,他拿起哨子开始用力吹,这吹哨子必然要用气,可是这大叔好像气有些不够,吹的断断续续的,虽是如此,但几哨过后,这墓地到开始热闹起来了,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鬼从四面八方疯狂涌来。这鬼中有国sè天香的艳鬼,有奇丑无比的sè鬼,有醉生梦死的酒鬼,有贪图虚荣的黑鬼,有、、、从外貌看这些鬼有的一眼就看出来是怎么死的,有的是菜刀在头上,有的是脖子断了,有的是后脑塌陷,有的心脏在外面,有的肠子满地流,看到我着实有些头皮发麻。
这些鬼这是要干什么?我猜测他们是要开联欢会,不过接下来他们做的确实是把我搞晕了。开联欢会?太小瞧他们了。随着鬼怪的增多,这里竟然变成了市集,各种各样的摊位开始层出不穷,在我左手边,像什么“天津狗不理”“东北小野鸡”“四川冒菜”“chóng qìng火锅”“台湾蚵仔煎”.“梅州客家酿豆腐”“延安羊腥汤”“.西安凉拌驴肉”长沙干窝带皮蛇”多的数不胜数,在中上位是卖衣服的,像什么杉杉,罗蒙,庄吉,阳光,柒牌,红豆,应有尽有。在中下位是品茶区,作为茶文化的故乡,煮茶、点茶、泡茶、品茶、喝茶、吃茶都是各有讲究的,这些鬼的手法看上去倒是专业的很,再仔细一看茶的种类更是不少“汉族清饮,杭州龙井,.cháo汕乌龙,成都盖碗昆明九道,羊城早市,běi jīng大碗,藏族酥油多的让我眼花缭乱。在我右手边是赌档。这玩法可真是千奇百怪,长牌,扑克,麻将,筛子,硬币各类设施那是一应俱全。我靠,当鬼也可以当的这么潇洒,I服了YOU。
看了一会之后我发现了一个特别奇怪的地方,此时是晚上,按理来说,这坟场除了坟场主和这些鬼之外,理不应该有其他人,可是这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冥纸的味道,寻烟望去,在不远处竟然蹲着一个人,这人穿着一件棕sè连衣袍,黑sè的布鞋,微胖的身躯在墓地中十分的诈眼。那人一边烧纸一边抽搐着,似乎是有什么伤心难过事。难道此人跟这件事有关?还是看一看的好,说话间我从兜里拿出一张符鬼贴在身上,(符鬼——让鬼看不见本体的一种符)
走近一看,这人头发黑白相间,显然是一位老者。那她是在给谁送钱呢?悄悄的走近定睛一看,"苏妙灵之墓”跃然而现。瓜娃子,这人定和这件事逃脱不干系。如果我此时前去询问,他多半不会说,毕竟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做贼心虚”。所以只好等他烧好再说,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这人站起来转身要走,原来她是个女的,此人个子矮矮的,浑圆的脸蛋上布满了皱纹,,高高的鼻子上架着一幅宽边近视眼镜,眼神有种说不出的迷离。看到她走,我便紧随其后。谁料,她竟然按照我来时的路线一直走到了苏家四合院,进入大院之后,他便直奔正堂。
一路尾随他我被累的气喘吁吁,而哪位老者根本没有累的迹象,看来这以后我要多做些运动了,我暗自摇摇头。话说回来,那老者进了正堂之后不知道为何,竟突然跪下,还不住的磕头,说对不起,对不起之类的。果然没有猜错,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我暗自称庆。
老爷对不起,老身对不住你们啊,那老者竟然哭了起来。这样的氛围似乎有些不对,如果她是同谋,不应该这么悲伤啊。这世界上的事情在没有弄清之前我们所说和所想那都叫猜测,为了打破猜测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大娘,深夜造次多有打扰,不知您老人家需不需要帮忙,我很有礼貌的打断了她有节奏的哭声。
那老者转过头来甚是惊恐的看着我,泪水也在那一刻戛然而止,“你,你,你是不是刘三秃子派来的人,”那老者显然是有些害怕,说话都有些磕巴。刘三秃子是谁?也罢,既然他说我是那个人派来的,那我何不将计就计看她说什么“不错,是刘三秃子派我来得”作为一个非专业的演员我可以负责任的说,那演技都能拿影帝了。老者听到我这么说,眼镜都吓掉了,“我不是答应过你们,不会说出去的么,那我儿子,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听这话似乎是另有玄机,这事怎么又关系到她儿子了?她答应了什么?看来还给问下去。做人要厚道,演戏那就要演全套,所以我又摆出凶恶的嘴脸狠狠的说到“你不会出去说什么,我怕你记不住,所以请重复一变,大娘”“
你们不是说,只要我不把刘三秃子杀妙灵的事情说出去,就不动我儿子么,难道你们要反悔”老者边说边拿起旁边的一根棒子放在胸前。听她说到这我明朗了,他大爷的,苏妙灵果然是他杀,难道这个老者是那rì记上叫喜婆的人。“您是喜婆对吧?”看着我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好转,她到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你怎么知道,你听谁说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她一下给我抛出了四个问题,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无从下手。
那个婆婆你别生气,其实我不是那个你口中刘三秃子的同伙,我是,我是苏妙灵的远方朋友,这次特地来帮助你的。那老者显然是对我话不怎么信任,嘴上虽然没有说话,手里的棒子却是握的更紧了。这老太太还真谨慎,到底怎么才能让她相信我那,我记得苏妙灵的rì记上有一篇就说到她发烧喜婆照顾她,看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另外意外的是,当我说完之后,她手中的棒子竟悄然滑落,褶皱的圆脸早已是老泪纵横了。
婆婆你放心,妙灵不会冤死,你儿子和你也不会有危险的,我小心翼翼的安慰着这位年逾花甲的老人。
其实我一直想替小姐伸冤,可是我又担心我儿子的安危,老人终于说话了,我的心也稍稍的放松了一下。
那好,大娘,如果我可以保证你儿子不会有危险,你可以替苏小姐伸冤么?那老人似乎是有些不相信我,毕竟在她那我是一个陌生人。
好,既然你不信,我就让您见识下真功夫。看来只好拿出我的宝贝了,“增力大补丸”大娘请看,喜婆看见我拿出一小包东西倒是十分惊讶。其实这增力大补丸除了舒筋活血,溢神养气,清理肠胃,的功效之外那,最大的功效就是把人体的潜能放大十倍。为了表示我说的是正确的,我先试一下,说时迟,那是快,我瞬间吞下一颗大补丸,也就是几秒的时候我就感觉身体各个部位都相当的有力,好了,就是现在,我立刻在门口找了几块木头和板砖,没费吹灰之力我就把这几样东西打的稀巴烂。那喜婆看我这样,嘴张的超大,看来是信了。
大娘你可要把这个东西收好,一次只能吃一颗,我相信只要你儿子打退他们几次,这些人就敢再来了。那喜婆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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