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只要我们有了枪,还怕那小子会拳脚么?狗屁。”张大虎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痰,看的几个人直恶心,这激活还洋洋得意的梦想着:“狗rì的,在牛逼的人,他也怕枪啊,只要他小子赶来,老子就敢开枪干掉他,在我的地盘装**,老子就先让他躺着再说,哎呦,疼死我了????妈的,他妈的,那小子下手还真黑啊。”张大虎一说话就牵动了脸上的肌肉顿时疼的呲牙咧嘴的,他恨的差点儿牙都咬碎了。
“枪?”红毛大侠和其他几个小混子的双眼放着光,可是都摸着脑袋寻思了一下,战战兢兢的低声道:“老大,可是我们上哪里去搞枪啊?这个枪可是牛逼东西,我们这个小县城谁能有这个东西啊?”
“我们这个县城虽然小,但是可是藏龙卧虎的地方,多少大人物当年跑路躲难的时候都是选在我们这个地方,知道为啥不?”张大虎牛逼起来了。
手底下的小混子顿时一个劲的只要脑袋,一脸期待的模样,可是这个到底是为什么就连张大虎自己也不知道,他也是听人说的,随即他劈头盖脸的对着自己的几个手下狗腿子是一阵手打脚踢膝盖顶,完了之后,才慢悠悠的猛吸了一口烟,眼神有些幽怨的道:“在这个小县城里,别人没有的东西癞皮狗张满锁肯定有,要说这个县城里谁有那个东西的话,就只有他了。”张大虎小心的比划了一个不太标准的枪的手势,一脸的神秘,这家伙似乎对那个癞皮狗张满锁很崇拜的样子,然后浑身一个激灵:“你们几个赶紧去给老子弄钱去,晚上我们去搞枪,只要能搞到一把枪,我就是让那小子跪下吃屎都能,还愣着干吗?快点儿去收租啊,在弄点儿钱给老子去医院弄点儿药来,疼死我了呃,红毛,你不是勾搭上了医院里的一个小护士么?听说还是个大咪咪,那妞我见过,那张小嘴真他妈的好看,要是能够让她的那张小嘴伺候一晚上,那就爽翻天了,听说那小妞的活儿是正经不错,尤其是胸口上那两团软肉,真尼玛的大,走路都直晃悠,看的老子都憋不出了,要不弄来让哥几个爽一爽,你看哥几个憋的眼睛都发绿了,现在这帮小子一上街看见大咪咪的大白腿妹子,就双腿发软,裤裆里的玩意儿就支的老高,路都走不了了,一看见白花花的大腿和晃动的大咪咪就瞎激动,一个个跟发情的驴一样扯着脖子,都快憋坏了?????”
红毛大侠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感觉自己心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脸上笑的很难看,在老大和其他几个小混子的哄笑声中,快步走了出去,长吸了一口气,一拳狠狠的砸在外面的门框上,回头看了一眼帘子口面坐着吸烟狂笑的张大虎,眼神里,冒出一团火焰,一个男人可以容忍任何侮辱,就是不能容忍别人当着自己的面,侮辱自己的女人。
作为一个在社会上混生活讨饭吃的,即便是在普通的一个人都不应该失去自己的尊严,一旦触及他的底线和践踏**他的尊严,那祸根就会深深的种下,在它必要的时候爆发。
张大虎和手底下的几个小混子在里面一阵yín笑:“枪的这事儿要是今晚办成了,老子就让你们去红灯区小巷子里的发廊里面让你们把这肚子邪火给发出去,给你们找两个妞玩双飞燕,都是大咪咪的,保证过瘾?????”
手底下的那几个狗腿子一听,顿时兴高采烈的,一想到自己晚上能够玩双飞燕,还是大咪咪,就斗志昂扬,激情四shè,一个个jīng神饱满,一双斗鸡眼瞪的老大,血红着眼睛,脖子上的青筋直冒,杀人的心都有了。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这个小县城街上的人已经很稀少了,只有附近高中的几个逃课出来的男女在路灯下的yīn影里互相抱着,青涩的接吻着,体会着那种朦胧的青chūn期的爱情,倒是给这个小县城里的生活增添了一点儿趣味,冬天很少有人出来溜达,只有街上的一些吃饭的门面和买东西的门面还开着门,还有十字路口几个摆着小摊买菜夹饼的妇女,都是为了给正在上高中的孩子多挣点儿零花钱,张大虎冷的猫着腰,缩着身子,夹紧这裤裆,就算是到了现在也还觉着裤裆里直冒凉气,冷的要命,穿着半新不旧的羽绒服,吸着鼻涕,胳肢窝里夹着用旧报纸包裹着的一沓钱,走到小摊跟前,大手一挥:“给我来十个菜夹饼,要加火腿和鸡蛋的????”
这些在这里摆小摊的妇女哪一个不认识张大虎这帮子害人jīng啊,可是也不敢惹他们,只能忍气吞声,谁让人家家里有人呢,这世道,没法说了。
城管是出了名的只管拿不管给钱,看见城管的车冲过来,穿着制服的黑皮子狗下来就抢东西,抢完就搬进车里,可是现如今城管的亲戚也无法无天了,走哪儿都白吃白喝,不给钱不说,还打人,爱谁谁。
“哥几个,拿着吃,不够再让她弄????”张大虎一脸的嚣张劲,就好像这摊子是自己的一样随便,那妇女那里敢言语,只能悄悄的站在一边,陪着笑脸,眼看着张大虎一帮人白吃白拿的嚣张着走了,只能摇摇头,赶紧推着三轮车换个地方,看来今天晚上在这儿又白干了。
张大虎领着手底下的兄弟,吃着热腾腾的煎饼,嘴里含糊不清的扯着蛋,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到了城南的一栋小洋楼跟前,这栋三层的小洋楼独门独院,灯火辉煌,里面似乎很热闹,有很多人在昏天黑地的喝酒划拳面,弄的张大虎的心里直痒痒,他身后的几个小混子都是一脸的羡慕,心想着啥时候也能混上这样的好rì子,真他娘的就圆满了,老远就能闻道涮羊肉的火锅味,张大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抱在就报纸里的两万块钱夹好,恭恭敬敬的小声喊道:“狗哥?????”
里面还是依旧热闹非凡,没有人应声,张大虎又小声喊了一句,还是没有人应声,他心想是里面的人都在喝酒没人听见,就放开了嗓子喊了一声:“狗哥??????”
这一声算是不小了,楼上还是热闹非凡,人没喊出来,倒是把门口睡觉的狼狗给招惹醒了,顿时一阵狂叫,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吓的张大虎哎呀一声,忍不住向后缩了几步,那只黑大狼狗对着张大虎一个劲的猛叫,还扑了上来,扑在铁门上,掀的大铁门哗啦啦直颤悠,呲出一嘴的獠牙,吐着舌头,汪汪的乱叫,要不是有后面的铁链子拴着,大狼狗早就扑上来了。
狗叫声越来越响亮,终于楼上喝酒的吵闹声音静了下来,一个光溜溜的脑袋从窗户里探了出来,醉醺醺的大喊道:“谁他妈的在这儿,惹了我们家的黑虎老子下来扒光了你狗rì的皮,尼玛的,喝个酒都这么不消停???”
张大虎一看见打开的窗户里探出来的那个光溜溜的脑袋,顿时浑身一激灵,脸上堆满了笑意,笑的很贱,举起来一只手使劲的冲着窗户里一阵猛摇,生怕是人看不见自己一样:“狗哥,是我?????张二愣子啊???想起来没狗哥,我们小时候还一起偷过西瓜和向rì葵呢,狗哥,兄弟我有事儿找你????”
“老子想起来你马勒戈壁,你狗rì的,谁是你狗哥,你他妈的谁啊,谁认识你个小王八犊子,没事儿赶紧给老子滚蛋,狗哥也是你他妈叫的,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不下来扒光了你的皮???”没想到窗户里探出的那个光溜溜的脑袋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醉醺醺的叫骂着,缩回身子,好像是招呼了一嗓子,骂骂嚷嚷的全都冲着楼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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