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们A组做了一套【揽观天下、胜世风景】的文案,里面细细描述了这个文案最重要的特点就是突出“速度与激情”,现代人压力大,开上有速度的车子去体验风景的华丽,点燃自己的激情是我们案子的诉求点。
当我战战兢兢地把案子初稿拿给蒋麦琪看以后,蒋麦琪皱眉足足皱了10分钟,搞得我的小心脏忐忑不安。
过了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蒋麦琪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我,一边看一边点头:“做得非常不错,定位准确,里面有些细节要修改一下,你们可以去媒介部调用去年路虎的投放计划来重新把路虎的市场阶层划分饼图修饰一下。”
我内心长长呼出一口气,正当我转身要走的时候。蒋麦琪叫住我:“下周的招标会你和我一起去。”
蒋麦琪竟然邀请我去招标会,真是一个莫大的机会。招标会一般都只有副总和总监级以上人物参加。因为涉及客户机密。标书领回来还要封存入档。
蒋麦琪就是当年参加了P&D集团的招标会,艳惊四座的发言和提案,一举成为广告界的女神级人物。
下午下班,我雀跃地下了电梯,看到那辆白sè揽胜又停在公司门口。夏朵朵真是我的好闺蜜,一大早就来接我了。我连忙爬上车,却发现主驾上的人是瞿凌凯。
谁叫你不上车牌!我在心里默默鄙视了夏朵朵一顿,慌忙要爬下车。瞿凌凯玩味一笑,伸出修长的手臂拉住我:“白小姐,上错了车可不能下哦。”
“谁说不能下,上了的士觉得司机长得不合胃口还可以换车呢!”
瞿凌凯拉着我不放手:“今天C城有油画拍卖会,陪我去吧。”他话音一落,就一把把我按在副驾上,扣上安全带,一脚油门车子飞驰而去。
我却不知道林枫的奥迪车就停在我们身后,白sè的车身在天地间特别寂寥。
瞿凌凯开着车蜿蜿蜒蜒地上到一个山顶。山顶上是一个巨大的半圆建筑。那里是C城最大的拍卖行。只要有钱可以买到一切你想要的艺术品,包括毕加索的**画。
我们停到巨蛋建筑门口,服务生过来领好车钥匙去泊车。我扯扯我身上那件花花绿绿的H&M裙子,嘀嘀咕咕道:“也不事先教人准备下,我没带名牌晚礼服也,到时候不小心被媒体拍到,标题一定是广告界名媛穿高街货出席高档拍卖会,致远广告员工品味堪忧。”
瞿凌凯听我嘀嘀咕咕就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把我拉进有他铭牌的贵宾室。巨蛋拍卖行里每个经常光顾的贵宾都有一套独门独户的小房间,房间里有浴室、小沙发、小衣柜及小吧台。
瞿凌凯拉开衣柜,拉出一件NinaRicci的薄纱小礼服,“来我帮你换上。”
“你转过去,我自己换。”
瞿先生直接扯下西装衬衣上的领带,绑到他的眼睛上。“好了现在看不到了,我帮你换。”
蒙着眼睛他很熟练地拉开我裙子的拉链,褪下我的碎花裙,套上小礼服。
礼服不大不小,十分合身。“你的三围那天晚上我已经量过了。”拉罢拉链,瞿凌凯取下领带,半调戏地说道。
“量你妹!本姑娘是标准的模特身材好嘛!”
他鄙视地看了一眼爆粗口的我,拉着我往拍卖会走去。
在会场的门口,门童给每一个入场的宾客发电子拍卖牌,上面可以随宾客的报价变幻号码。还有今次的拍卖目录。
我和瞿凌凯到VIP席坐好,我翻开目录,今天拍卖的竟然有王语嫣的《小梦露》。
王语嫣是海外最著名的华人画家,她画的波普画千金难求。据说麦当娜还曾经出十万美金邀请她到闺房为自己画画,她以麦当娜不是她心中女神为由拒绝。艺术家里面属她脾气最臭。
今次巨蛋拍卖行能拿到她的画,估计会有很多收藏家疯抢。我和瞿凌凯耳语说:“这幅小梦露你必须买,估计买完马上涨价。”
瞿凌凯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捏着拍卖牌蓄势待发。
前面几个艺术品我们都不太感兴趣。经过了6个艺术品的拍卖后,终于开拍《小梦露》这幅画。叫价三百万。
三百五十万。瞿凌凯赶紧举牌。这时候,一个丰腴手臂缓缓举起拍卖牌。
四百万。
我顺着人群望去,竟然是赵宇晨的姘头。瞿凌凯看了她一眼,对我说:“那位是宗总的前妻。”
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宗总宗加礼是怡海艺人经纪公司的老总,坐拥无数身家过千亿的艺人。而且,他前妻王玲和他同岁,也就是说,这个看似三十多的女士已经五十岁了。
赵宇晨真心是做鸭的料啊,我在心里排山倒海地想。
四百五十万。瞿凌凯又举牌。
五百万。
五百五十万。
瞿凌凯和王玲卯上了劲。到后来,王玲举到650万的时候,瞿凌凯一个狠劲,出到了八百万。
八百万一次,八百万两次,八百万三次。美女拍卖师呼了几声,没人应标。美女拍卖师一锤落定。对我们这边甜甜一笑。
后面的几件拍卖品,有一件是徐谨的雕塑《木马人》,特别俊秀逼人,堪比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我非常喜欢这个雕塑。
但是标价是一千万。而且徐谨近几年江郎才尽,作品一直在跌价。我就没怂恿瞿凌凯买。
拍卖会结束后,我和瞿凌凯领到了礼仪给的画号,准备启程回市区。
王玲悠悠地走过来:“瞿先生,好久不见哦。”
瞿凌凯有礼貌的欠欠身子:“王女士好久不见,仍然那么光彩照人。”
王玲抿嘴笑笑,看着我:“这位是?”
我连忙对王玲点点头,自我介绍到:“王女士您好,我叫白若遥,是瞿总的好朋友。”
“哦,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害云岭金融logo印错,瞿大少损失了好几千万的女孩子啊!”
而且她说到这个的时候,稍稍提高了音量,会所里认识瞿凌凯的权贵们都欠身往这边看来。真是笑里藏刀。
瞿凌凯用力拉了我一下,我一下跌到瞿凌凯怀里:“王女士,您有所不知,logo印错这事上了那天新闻头条,事后我们云岭的融资可是比之前还高出了好几十亿呢!要是没别的事,我和白小姐先走了,今晚我们还要去参加宗总的订婚派对,实在没时间了。”
业界都知道宗总为了一个19岁的小野模迷了心窍,把结发老婆赶出家门不说,离婚不到一个月就开始大肆准备新婚礼。
说完后瞿凌凯拉着我离开了会所,留下王玲一个人讪讪地在原地。
瞿凌凯开着车一路由盘山公路下来,疾驶在暗夜中。
我揶揄他:“还要去参加订婚派对呢,我可想看看那小野模的得意样子了,走这边干嘛?”
瞿凌凯鄙视地看我一眼:“你什么时候惹到王玲的啊,她可是出了名的妒妇。”
我把话抛回给他:“谁知道呢,可能你和她***过忘记了吧,人家虽然年纪大,可内心可是少女心啊。每天想着,瞿大少怎么还不来看我啊。没想到床第之后久别再见,负心汉已美人在怀,教人唏嘘落泪啊!”
要不是我今晚帮他钦点了一副超值钱的艺术品,估计他会马上把我扔在山上。
他一路开着车子把我送到家。他停稳车,我下车后要和他告别。
瞿凌凯拉住我的手臂,一把拥过我,那薄唇就覆上来,不容我有任何喘息的机会,舌头还霸道地在我唇齿间肆意探索了一番。
我气恼地推开他,他坏坏一笑:“这是你讽刺我的惩罚。”
然后跳上车扬长而去。
可是,我竟然还有些享受他亲吻我的感觉。
我带着杂乱的心情,爬上床睡了,连林枫发的晚安短信也忘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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