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霸体宗四人充满期待赶到项天行的住处,发现住处此时已经是人去屋空,连个活物的气息都没有。老者不愿相信,四处翻找,誓要找出密道之类的避难通道,但却无所获。如果是平常的情况下,定会受到别人的笑话。怎么说也是个炼气的修士,人也活了一大把年纪,做事怎么还那么没头没脑,在这不大的房间找个人竟然还想凡人一样到处翻找,jīng神力随便一扫便知道有无。
但是此时却没人有心情去笑话他,毕竟来人都是门派高层,宗主和长老亲致,显然很是郑重。也正因为如此,面对这样的情况,老者更显得手足无措,可以说脸面全无,因为人是在他眼皮底下溜走的。
受到长老的责骂,老者也很窝火,于是便将朱大叔叫了去,询问项天行的去向,打算顺便发泄一下火气。对此,朱大叔也是一脸为难,他并不知晓项天行的行踪,因为他何时离开并没有和他知会。好在最后宗主发话,不让老者为难朱大叔,在他看来,逃离的少年或许天赋惊人,但却不是他们霸体宗能容得下的。
苍天笑
纷纷世上cháo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
夕阳西下,晚霞映红天际,江面上,一条破旧的小船逐波而流。一个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裤衩的少年站在船头边缘,一边用木瓢勺起江中水往自己身上浇,一边搓洗,还一边口中大声放歌,毫无顾忌。
这是一条小渔船,但似乎主人并不是专门依靠打渔为生的,因为他没有渔人所特有的特征,皮肤时常暴露在太阳底下而显黝黑。恰恰相反,少年皮肤白皙,一脸秀气,更像是一个书生或者是富家子弟。这少年正是已经离开村子有四天的项天行。
前三天刚刚离开村子,他几乎都是每rì奔行,想尽快脱离霸体宗的势力范围。而今rì清晨,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逃命,而只是不愿意加入对方的门派,并不是和对方结下什么仇怨,为何要没命的奔逃。这不就和电视剧里面的逃婚差不多嘛,如果被抓回去,顶多不就是和不愿意结合在一起的人强行粘合在一起罢了,总之不会要了命。
当想通后,他便释然,不再刻意奔逃,能走就走,走不了大不了自己翅膀长硬了再飞吧。就如老者所说的那样,平白增加些兄弟也不是没好处。于是他便在江边丢了几块灵石给一渔夫,将这条小船买了下来。
也许是前世的他活得太压抑,内心特别向往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既然如今的他无所牵挂,就体验了一回。此时此景,让他心绪开朗,情感也豪迈了起来,突然想起前世的“沧海一声笑”这首歌,于是便哼了起来,而后越哼越起劲,便出现这样的场景。夕阳下一声少年赤膊上身,一边搓澡一边唱着豪迈的歌曲。
项天行此次能潜行出村,和他之前开启的储物戒指功不可没。其实在他被逼迫及利诱加入霸体宗的当时,他就想要找出一切可以逃出来的方法。最后他打开储物空间,因为他记得在清点家当的时候,看到有敛息术和身法之类的功法,而他能无声无息在老者监察这下走出来,完全是那本《敛息术》的功劳。
这本秘籍并不是主功法,是一种辅助功法,是一种隐蔽生机,减弱生命波动以及收敛气息的功法,可以用于潜溺伪装,让人无法探查。当然在这半个月里,他修炼的不只是是《敛息术》,同时他还修炼了一种身法,那就是《毒龙步》,作为另一个预备手段。不过毒龙步并不是用于逃命的技能,而是对战身法,这也是在他修炼过之后才知道,不过这也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都已经逃了出来。
当然,十几天的修炼并没能让他有多高的成就,两种功法都只是入门,而即便这样,他也能顺利逃了出来。这让他不得不感叹,大门派就是非同寻常,其功法自己才入门,都能蒙蔽过比自己修为高的老者,悄无声息的逃出。看来自己必须得找个时间,把储物空间箱子里的功法筛选一遍,看看那些适合自己的,拿出来修炼,强化己身,反正放在那不修炼也是浪费,浪费可耻啊!再说了,无名诀也没指出不能修炼其他功法。
项天行放声高歌,完全沉浸在自我的感觉中,完全没注意到,他后方正有一艘豪华的大船慢慢靠近。这艘船原本速度很快,但似乎是听到了项天行放歌,特意放慢了速度,并且慢慢靠了过来。一首沧桑的曲调从一个少年口中唱出来虽然不怎么和谐,但却也有另一种风味。
“小兄弟,小兄弟,我家主人想请你上船一聚,不知道小兄弟可肯赏脸?”大船头有人向项天行大叫道。
其实在大船越来越近后,项天行也发现了对方,只是并不想理会,以为只是路过,而自己可能正好挡住对方的航道,依然自顾高唱,搓澡,完全不怕别人看到。
“哎哎哎,你怎么说话的,我两素不相识,你凭什么侮辱人啊!”小渔船头,少年将木瓢丢到船舱内,站起身来,单手叉腰,指着叫话之人道。
大船头,叫话之人一愣,快速回忆了几遍之前所说的每一个字,还是想不通刚才话语中哪些词句得罪了对方,让他如此激动。不过他应变能力还算不错,急忙道:“小弟口愚,还请公子见谅!不知公子能否行个方便,上船一聚?”
听到他这么一说,少年咧开嘴,道:“这还差不多,什么小兄弟小兄弟的叫,听起来多别扭。你爷我现在还只是小孩子,还未发育完全,兄弟虽小,但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将来毕竟晋升为绝世凶器,你怎能如此称呼!”说完少年自得的大笑了起来,摆出一副豪迈相。“引我上船!”
大船头那人听得对方这么说,仍然云里雾里的,想了多遍,还是不明白对方想要给自己传达什么意图,听到对方爽然答应邀请,他反而有些婆婆妈妈起来。
“公子,这个。。。”叫话人用手比了比自己,有指了指少年。
“怎么?难道不欢迎?那你还邀请我干什么!感情看到我孤身一人觉得好欺负,把我当猴耍呢!”少年愤然,就差指着对方破口大骂。
“不不不,只是。。。公子您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就这样上船有些不雅,毕竟船上还有不少女眷。”叫话人看到对方不明自己所指,急忙解释,生怕对方误会。
听到对方这么说,项天行也略显尴尬,迅速会船舱穿衣,便登上豪华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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