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很快就会有美人相伴,结束孤单寂寞的单身rì子,胡逸之一夜未眠,第二天早早起床,见胡老栓扛着锄头,正要下地干活,忙把他堵住,说道:“老爹,我想娶丫妹子,你请人上门去帮我说一下吧。”
“什么?你想娶小丫?”胡老栓瞪着儿子,问道。
“嗯,我想把她娶进家来,每天也可以给我们做饭洗衣,做点家务,给你老减轻点负担。”胡逸之笑嘻嘻的说道。
“嗯,这小丫姑娘倒是不错,唉,你要是有工作,原本娶她也是没问题的,而且,只怕她父母还求着咱们呢,只是,如今你工作没了,咱家又这么穷,她能同意吗?”胡老栓沉吟着说道,显得信心不足。
“小丫已经给我说了,她愿意嫁给我,只是,需要我们家上门向她父母提亲……”胡逸之说道。
“她虽然愿意了,但是,她父母会同意?特别是她母亲黄二娘,长得好一双势利眼,她能让她宝贝女儿到咱家来吃苦受穷?”
胡老栓说完,摇了摇头。
“小丫说了,她愿意,反正你找人上门去说一下嘛。也许她妈妈同意也未可知。”
“好吧,我晚上去找你的二姨,请她上门去问问。不过,即便她父母同意了,那黄老四可是她叔,估计也会从中干扰,儿子啊,我看你不要抱多大希望。”胡老栓说着,下地干活去了。
经过昨天的遭遇,胡逸之发现,自己从《灵枢经》中所学的知识还是有用的,特别是给那毛驴止泻时所用的缝衣针针灸足三里,虽然是第一次试用,却达到了良好的效果,于是,见老爹下地去了,他无所事事,便又把那本抛下多rì的《灵枢经》拿起来看看。
“针灸之本,在与扶正祛邪,正,即人体先天正气,邪,既风、寒、火、热、湿、怒、思、恐……”
“怒伤肝、恐伤肾、思伤脾,脾既伤,则胃不和……”
正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着,黄小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未敲门就直接进入屋子,哭丧着脸,对胡逸之说道:“逸之哥,我妈可能不同意咱们俩的事情,那可怎么办?”
“哦,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是还没请人上门提亲吗?”胡逸之疑惑的问道。
“唉,我昨晚回去,我妈还在等我,问我去了哪里,我就说同你出去散步了,我老妈一听,就火了,说以后不允许我再和你一起,说你没什么本事,整天好吃懒做,就靠老父亲养活,家里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说你不是男人,说你是在骗我的感情,我老爹帮我说了两句话,我老妈就骂我老爹,说都是他引狼入室,还说那毛驴死就死了,为什么要请你去医治等等,我反驳说你是大学生,会医术,有本事,肯定不会长久贫穷,但是,我老妈说你有屁本事,除了吃闲饭,什么都不会……。”
见黄小丫喋喋不休的说着,胡逸之有些气愤,但又觉得无奈,对她说道:“嗯,你老妈所说倒也是事实,我这人是好吃懒做,要让我下地去干农活,那绝对是不行的,所以,你可要想好了,不要到时候后悔!”
“我倒是不后悔,大不了以后我下地干活养你,只不过,我老妈不同意,咱们怎么办?”黄小丫忧心忡忡的说道。
胡逸之想了想,说道:“我老爹说晚上请我二姨去你们家提亲,等我二姨先去提亲了,看你妈提什么条件吧!”
“嗯,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你如今龙困浅水,虎落平阳,既然没有人来你这诊所看病,要不,你搞一个兽医诊所吧,这左邻右舍的牲畜生病了,你去医治好了,也可以挣钱养家。”黄小丫建议道。
“哈哈,我胡逸之饱读医书,岂能只做一个兽医?”
“唉,那不是权宜之计吗?我觉得,你要先拿出一点表现出来,要证明给我老妈看,你胡逸之并非懒汉,是有能力养家的人。或者,你每天也下地帮老栓叔干点农活,做些正事,免得被人认为你好逸恶劳!”看来,这黄小丫对他胡逸之是全心全意的爱慕,想方设法的帮他出主意。
“嗯,兽医兽医,那多脏啊!昨天去帮你家医驴,那可是看在你的面上。”胡逸之沉吟着,考虑是否接受黄小丫的建议。在他心底,觉得干兽医也太贬低他的身份了。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叫道:“逸之在家吗?”
“谁啊?”胡逸之说着,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村里的石洪开,满头大汗,一脸焦急。忙问道:“洪开叔,叫我有什么事啊?”
“哎呀,逸之在家的啊,快,快,去我家里帮帮我。”
“哦,你家里出什么事了?”胡逸之问道。
“唉,我家里老母猪下崽,发生大出血,你快去给看看,否则,我那老母猪恐怕保不住了。”石洪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
“呵呵,洪开叔没搞错吧?母猪下崽,发生大出血?我可不是兽医哦,不知道该怎么医治啊,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胡逸之摇摇头,心想这洪开叔也真是好笑,竟然让自己去医治他母猪下崽发生的大出血。
“唉,不是听说你昨天医治好了黄小丫家的毛驴吗?既然你毛驴都医治好了,那老母猪大出血也应该能治嘛?”石洪开有些失望的说道。
“哈哈,那毛驴的病和母猪下崽可是两码事,完全不同,完全不同!”胡逸之想到母猪下崽那血腥的场面,就觉得头晕,根本不想去揽那事。“
黄小丫见状,忙对胡逸之说道:“逸之哥,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得做点事情让我妈妈看看,证明你是有能力,有本事的,我看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啊。”
“哎呀,丫妹子,那是不同的,我晕血,你想想,那老母猪下崽,肯定有许多血,但是,我一看到血就发晕,就恶心想吐,因此,我不去。
“你不看就是了嘛。“黄小丫说道。
“不看也不行啊,这大出血我又没弄过,如何能止血?”胡逸之还是不想去。
“我看和那毛驴拉稀也差不多嘛,你连毛驴拉稀都能止住,那对大出血也是应该能够止住的。”黄小丫说道。
“对,对,小丫说得对,还请逸之快点去看看,如果实在不能,我们也不会怪你。”石洪开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定要让胡逸之上门去看看。
胡逸之当然知道他内心的焦急,在农村,一个家庭里,养一头老母猪,就是一家的经济来源,如果老母猪死了,那经济肯定就要大受损失。
因此,本不想去,看到石洪开着急,只得说道:“那好吧,我过去看看,但是,话先说到前面,我不一定能医治好哦,你们是知道的,我胡逸之可不是学兽医的。”
“嗯,好,好,我当然知道,非常理解。”
胡逸之这小诊所里除了一些必须的药物,根本没有什么医疗器具,即便是他喜欢的中医针灸所需要的银针,也没有一支。因此,扭头对黄小丫说道:“小丫,你回去把你的缝衣针帮我拿来,也许到时候有用呢。”
石洪开忙摇头说道:“逸之不必麻烦小丫姑娘,我家里有现成的缝衣针。”
胡逸之一听,点头说道:“好,那咱们出发吧。“
黄小丫本要跟着去看热闹,但是,石洪开说母猪下崽,女孩看着不雅,她只好作罢。
胡逸之在石洪开的引领下,很快来到他家院子里,只听到右边的猪圈里,母猪发出哼哼的叫声,而几只刚生下来的小猪围在母猪身下,一边哼叫着,一边想吸nǎi,母猪身下,一大滩血液,而且,还在流血。
石洪开的老婆看到人来了,忙对胡逸之说道:“逸之侄儿,你可得想想办法,快救救我们这头老母猪,否则,母猪死了,七八只小猪没有nǎi吃,肯定也保不住,那损失可就大了。
胡逸之见状,顿生可怜,抑制住晕血产生的恶心,对石洪开老婆说道:“嗯,我尽力试试吧。”
然后又对石洪开说道:“洪开叔,你拿点稻草来,把那些血液给我盖住了,再把毛衣针拿一支来。
因为情况已经很明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止血,所以,他立刻启动他的透视功能,寻找母猪身上的穴位。
只需要一个意念,那透视功能便立刻启动了,顿时,映入他眼帘的,是母猪的内脏和全身经脉穴位。
母猪的足三里穴位与那毛驴的差不多,都在脚髁的上端,但是,就在他准备施针止血的时候,发现母猪肚子里还有一只小猪,一动不动的,看样子已经成了死胎。在死胎的周围,是一层青sè气体氤氲的包围着,那是母猪体内的邪气,怪不得这个小猪生不出来。
不行,得先让母猪把死胎生出来,否则,即便止住了血,母猪的xìng命恐怕也很难保证。
胡逸之这样想着,但是,如何让母猪生下死胎呢?脑子里搜索《马经》上记载的方法,可是,却没有记录这方面的文字。
“怎么办?怎么办?”正在焦急,猛然想起《灵枢经》上记载的关于通过针灸对人进行催产的方法来,虽然那是针对人的,但是,人也是一种动物嘛,人畜同理,想到这里,忙俯身查找母猪的关元穴。
然后,将毛衣针扎入关元穴二寸,缓缓转动,按照《灵枢经》的方法,这是给病人调理正气,母猪在大出血后,身体虚弱,于是,正气下降,无法阻挡外界的邪气,因此,邪气便通过全身毛孔进入体内,正不胜邪,因此,导致胎死腹中。
此刻,肚子里死胎已经被邪气包裹,正气受阻,无法将死胎排出,必须扶正祛邪,帮助母猪升抬正气,而让其体内邪气外泄。
胡逸之知道,关元穴乃人体大穴,通过按摩针灸,可以培肾固本,调气回阳的功效。经过他几分钟的针灸后,母猪体内正气已经得到回升,邪气下降。围绕在死胎周围的青气淡了许多,只是若隐若现。
看来,已经是邪不压正了,胡逸之又在母猪**穴上进行针灸,记得人体的**穴是在肚脐下六横指,左右各四横指处,于是,按照这种道理,在母猪肚脐往后方向相应位置寻找了一下,果然看到两个对称的穴位,心想那肯定是**穴,于是,将毛衣针扎进寸许。
《灵枢经》上所记载,针灸**穴具有收缩**的功效,果不其然,就在胡逸之刚给左边的**穴下针时,母猪有气无力的哼叫了几声,肚子一阵收缩,便产下了那个死胎。
见猪肚里已经没有小猪,胡逸之忙在母猪足三里处行针,但是,估计是大出血比较严重。仅灸足三里效果并不理想,虽然血流少了一些,但是,还是止不住。
胡逸之忙又取针,灸中极穴。按照《灵枢经》记载,人体的中极穴位于肚腹中线上,距离肚脐下方六横指的地方,具有通经止带的功效。心想人畜同理,在猪肚的肚脐后方,大概六横指宽的地方,果然有一个穴位。于是,将毛衣针扎了进去,果然,极具效果,真是针到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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