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两位老人家以后,陈凡坐在医馆大堂中沉思了起来,这大汉民族正是多灾多难的时期,现在已经初显了,从北宋末年,那个喜好奇花异石的皇帝上位,“花石纲”害人无数,又有天灾**不断,大辽被金所灭,金国南下,大宋皇帝被其俘虏,汉人子民被其欺辱奴役。虽说这一啄一饮,有天而定,但是自己既然来到了这里,却是要争上一争了。
两位老人家的悲苦,让来自现代的陈凡感慨颇多,动了怜悯之心,决定要力所能及的多帮助一些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陈凡招来随身小厮,吩咐道:“去打听一下刚才两位老人家住在哪里,去取些银两,棉被送去。”这冬天天气冷,老人家感染了风寒又无钱看病,看来是家里过的拮据。
春去秋来,又是八年,来到这个时代已近二十年,陈凡已经是一朗朗青年了,在古代这个年纪普遍已是为人父母了。
陈凡每天除了配置灵药,打坐练气,便是在酒楼结交众好汉,或是在医馆看病。
来陈凡这看病的穷苦人越来越多,陈凡也是来者不拒,没钱看病者分文不取,药到病除。陈凡神医的名声也传了开去,阎王敌名不虚传,人送称号活神仙。
这天庞万春来找陈凡禀报:“公子,有消息传来,那林冲带刀进入白虎堂,被刺配沧州了。”
要说这庞万春,乃是水浒传中一厉害人物,江南起义军方腊部下大将,善射,人送绰号“小养由基”。宋江征讨方腊时,庞万春射死梁山好汉史进,石秀,陈达,杨春,李忠等大小头领。
庞万春乃是一猎户,因老母三年前身染重病,又没有大量银钱看病,听到陈凡名声后带着老母前来寻医,陈凡为其母治病,又附送银两盘缠,庞万春感其恩,甘心追随陈凡。
这等好事陈凡当然不能拒绝,水浒传中的两大神射他还是知道的,一是小李广花荣,再便是这小养由基庞万春了,二人实难说谁高谁下。
陈凡点了点头,继而问道:“可是那高衙内仗着高俅庇护,垂涎林冲妻子美貌,高俅因此陷害林冲,使其带刀误入白虎堂,蒙冤刺配沧州?”
庞万春面露愤然:“想那豹子头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何等英雄人物,却被小人所害,真是叫人不值。”
陈凡摇了摇头,不置可否道:“这一啄一饮,自有天定,林教头也是命运多折,我想那高俅不会就此算了的,你我要去那沧州走一趟了。”
“是。”庞万春躬身行了一礼。
打点好行装,与父母辞别后,陈凡带着庞万春一路往沧州而来,此时的大宋已是贪官横行,盗匪林立,为生计落草者不计其数。
柴进,沧州横海郡的贵族,精通武艺,人称柴大官人,江湖上又唤做小旋风。乃大周的嫡派子孙,因祖上陈桥让位有德,宋太祖特赐丹书铁卷。皇家血统,身份尊贵,仗义疏财,最大的爱好就是结交天下英雄。
这天柴进正在家中饮酒,一个仆人进来禀告:“老爷,外面有客来访。”
柴进是个好客之人,连忙向仆人道:“快请,快请。”
柴进领着几个仆人和丫鬟来到正厅上,等待着客人的到来,不一会只见两人在仆人的引领下来到柴进面前,柴进打量一番,当先一人,面貌俊朗,面带英气,后面那人,身高八尺,威武不凡,道:“不知道两位好汉来鄙庄有何事?”
来人自是陈凡和庞万春了,陈凡却是知道,林冲刺配沧州,受柴进恩惠,最后上了梁山。也想见一见这小旋风,前世很多人都说这柴进不忿赵匡胤陈桥兵变夺了柴家江山,当今皇帝赵佶又昏聩无能,所以柴进大肆结交天下好汉,想有朝一日,将这宋朝的皇帝赶下台去。
陈凡道:“我二人是特地来拜访柴进大官人的。”
柴进道:“鄙人正是柴进,请问两位高姓大名。”
庞万春开口道:“在下庞万春,这位是我家公子,阳谷县陈凡。”
“哦!”柴进站起身,问道:“可是那江湖上人称活神仙的再世孟尝君陈凡?”
“呵呵,”陈凡笑道:“正是在下。”
“不知是陈兄弟前来,有失远迎,两位请坐。”
两位入座后,柴进命人上茶,然后对陈凡说道:“陈兄弟前来鄙庄,一定要多住些时日,让我一尽这地主之责。”
“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蒙冤刺配沧州,高俅谋害之心不死,所以陈某沧州一行。”陈凡话语一顿,接着道:“听闻沧州柴大官人乐善好施,喜好结交天下英雄,故而特来拜访。”
“哦,听闻那豹子头林冲也是一英雄人物,不想却落得如此下场。”柴进感慨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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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林冲,原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因妻子长得漂亮,几次三番被太尉高俅的干儿子高衙内调戏,高俅却是宠溺儿子,陷害林冲带刀误入白虎堂,刺配河北沧州。路过野猪林,又险些被公差董超,薛霸杀死,幸亏被结义兄弟鲁智深相救。
到了沧州牢城后,林冲心中悲苦,思念家中娘子。此时却听到牢房一老犯人对其余犯人吆喝道:“赌吗,你赌不赌,你赌不赌啊,”最后来到林冲面前:“你,赌不赌?”
林冲闷声问道:“赌什么?”
老犯人哈哈大笑了一声:“赌你这新来的配军几时哭,哈哈。”
林冲低声一叹:“可有赌我不哭的。”
老犯人笑道:“没有,在这沧州牢城营,进出都是咬钉嚼铁的汉,来往都是沥血剖肝的人,那又怎样,过了一夜百尺钢都化了绕指柔。”
林冲听后,面露苦色:“这里到底是牢城营呢,还是阎罗殿。”
老犯人道:“此间管营,差拨十分害人,敲诈犯人钱物,若有些人情钱物送他,那就十分好啦。”这时另一犯人接口道:“若是你没钱那,那就把你丢进土牢,让你求生不生,求死不死,你若得了人情呢,入门可以不打你一百杀威棒,说你身体有病暂且记下了,若是你没有得了人情,那这一百杀威棒,能打的你七生八死。”
林冲听后脸色更苦:“还望请教各位兄长,若是使些银两,要使多少?”
“官营给他五两银子,那差拨也得给他五两银子,那就十分好啦。”
林冲听后脸色一变,到沧州时,因两位公差领高俅之命害他没有害成,怕其二人受高俅所害,把结义兄弟鲁智深送的银两大部分给了两位差拨,让他们远走他乡。这董超,薛霸应该知道牢城的规矩,却照样收了他的银子,如此这般,自己又招了小人的暗算。
此时其余犯人阴阳怪气的起哄道:“我们一打眼就知道你身上有多少银两,只五两,我看你日后怎么过。”
此时外面有一略显嚣张的高声传来:“哪个,是新来的配军那。快出来。”
林冲上前拱手一拜:“小人便是。”
来人见状,面带盛气凌人之色,冷哼了一声:“你这个贼配军,见了我为什么不下拜啊?”
林冲苦道:“我已经拜了。”
这人阴阳怪气道:“我叫你下拜是这么拜的吗?这些牢房里踩不死的老鼠,难道没有告诉你怎么拜吗?你这厮在东京做出犯罪的事来,见到我还大剌剌的,你这把贼骨头现在落在我的手里,我叫你粉身碎骨。明天天一亮我就叫你见功效。”
林冲却是为了回去见娘子,掏出身上仅剩的五两银子,隐忍道:“差拨哥哥,些小薄礼,休言轻微。”
差拨接过银子,还是阴阳怪气的语气:“就五两银子,拜给官营和俺的都在里面?”
“只是拜给差拨哥哥的。”
差拨伸出手来:“那给官营的在哪呢?”
“小可,再也没有了。”林冲苦道。
差拨脸色一变,面露狠色:“官营明天在天王堂点视厅点名,到那时一百的杀威棒,打不到五十,管保你的双腿残废,让你爬着走,趴着睡,横着吃,躺着拉。”
林冲急忙道:“我可明天去信去东京家里…”
还没说完就被差拨打断:“明天一百杀威棒等不了你,带走,押去黑牢,让他吃吃苦头。”
押解路上,差拨恶声对林冲道:“看什么,这下面就是黑牢,明天天亮你出来,能留半条命就算好,管营大人押宝,押你明日必了,只是故意在打你之前关你进黑牢,积攒一下你的悲哀之气。”
“你为什么告诉我?”
“我也押了你哭,告诉你也是为了推波助澜。”
此时只见前方一堆人正在忙碌,差拨高声问道:“管营大人,在这里摆什么椅子啊?”
“啊,柴大官人打猎路过这儿,顺道过来坐坐,休息一下,喝杯小酒。”
林冲闻言,低声一叹:“在东京时,常听军中士兵念到柴进柴大官人,没想到在这里遇上。”
差拨意外的看了林冲一眼:“你这京师的人还真是见多时广啊。”
林冲苦笑道:“只是有所耳闻罢了。”此时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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