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冰父亲的废旧物资公司远在市郊,占地面积足有,又像花纹一般图案。
“麦子,这是啥?”燕川举起这个东西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连着这个箱子一起收上来的。”
燕川把这个东西随手又扔回了箱子里,转身抱着纸箱子走了。
这时,送货的三轮车也来了十几辆,公司上班的人多了起来,他们彼此打过招呼后,便分散到各个仓库去了。
燕川正忙着打包的时候,麦子骑着三轮车走了过来。
“麦子,卸完车了?”
“卸完了,就等着检斤了。”麦子说。
“等一下,我打完包就给你检斤。”燕川说。
燕川看到那个龟背一样的东西还扔在三轮车上,在阳光的照shè下,隐隐泛着红sè的光泽。他的心中一动,这不会是一件宝物吧?在此之前,燕川就道听途说了一些关于古董市场捡漏的故事,其中就有在废品收购站收到珍品古董的例子。这个龟背样的东西,会不会就是一件宝贝呢?
“麦子,把你这个东西给燕哥吧。”燕川问道。
“行啊,我想着一出门儿就扔了呢。”麦子说。
燕川从三轮车上拿起了龟背,脱下运动服缠裹了两下,就放到了地上。
“燕哥,这是个啥东西?”
“我也不知道,等我拿回去研究一下。”
燕川给麦子的书和废纸检完斤后,撕下了一张小票递给了麦子,麦子便乐颠颠地骑着三轮车去别的分拣组了。
夕阳西下,燕川心情愉悦地蹬上破自行车走在回去的路上。他今天分拣了二千八百多斤纸壳和废纸,以五分一斤算,自己今天能赚到一百九十多元,再加上底薪,,那就是二百四十块钱,虽然累得腰酸背痛,但也值得了。
早上的喜鹊撞在了自己的身上,应该就是这个预兆了。燕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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