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唐雪将小鼎打开,里面空空如何,原来放进去的那个面包早已消失不见,牛奶也一滴不剩。
步茜茜同样是一脸惊愕,她虽然在电视上看过魔术表演,同样也很惊讶,不过,却没有一次有现在这般震撼,亲身体验和电视中看到的,明显有着很大的区别。
“魔术师戒条当中明令禁止,不能公开魔术的秘密,所以,你的问题恕我不能回答。”齐凯正色道。
虽然齐凯没有告诉她们这个魔术的秘密,不过二女也并没有一丝的不高兴,刚才那个魔术对她们的冲击,实在有些巨大。
并且她们知道,每个职业都有每个职业的规矩,她们自然不会让齐凯做违法规矩的事。
齐凯将小鼎收进怀中,“好了,你们刚才看到了,我去街头卖艺,其实是表演魔术,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当即,齐凯也是提着黑色小皮箱,走出了别墅大门。
“雪儿姐姐,齐凯到底是什么来历,不仅打架这么厉害,还会表演魔术,我没看错吧。”步茜茜望着齐凯离去的背影,眼睛有些发亮道。
唐雪同样是满脸惊讶,她支支吾吾了半晌,这才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我爸请过来的,说实话,他的这些本事,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原来唐雪还以为齐凯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人而已,没想到,他还有如此本事,会表演魔术,还会打架,这简直令得她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无论是武术还是魔术,都是很难学成的。
齐凯已经离开,二女只好各怀心事,拿好东西,跨上宝马跑车,朝燕大而去。
换上这一身全黑而复古,犹如黑巫师的装扮,齐凯的回头率无疑是极其之高的,上了公交、地铁,许多人都是用奇怪而惊异的表情看着他。
齐凯表情淡然,并没有理会外人的目光,一脸悠闲的在燕京城逛着。
提起燕京,就不得不提天桥。“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清末民初的著名诗人易顺鼎在《天桥曲》写下了如此脍炙人口的诗句。
天桥位于宣武区东部正阳门外。原有汉白玉石桥一座,三梁四栏。桥下为由西向东的小河龙须沟。因明清两代皇帝祭天坛时必经之路而命名天桥。
解放前,许多江湖艺人在天桥“撂地”。所谓“撂地”就是在地上画个白圈儿,作为演出场子,行话“画锅”。锅是做饭用的,画了锅,有了个场子,艺人就有碗饭吃了。
天桥本是街头卖艺者最理想的去处,可惜,在解放之后,就被全部拆除了,齐凯只在天桥的旧址附近逗留片刻,见四周都是剧院歌院等场所,只好悻悻离去。
所幸,在经过齐凯将近两三个小时的寻找和问访,终于在一个较为僻静的胡同口停了下来。
这里位于燕京市的西南地区,人流量并不多,远没有一些大型广场和商铺地区繁华,不过这里没有城管,隔着三眼,然后打好了场子,耍了几个仙人解帕,空手变人民币的小套子活,陆陆续续的围上几个瞧热闹的。
齐凯耍的这几个小套子活,并不需要多大的能耐,不过是彩门最初级的基本功。虽然不能指望这些入门的东西混饭吃,但开场的小套子活却是万万少不得,只有小套子活耍好之后,才能聚集人气。
见围观的人多了起来,齐凯也是停止了手中的表演,他从小皮箱里取出一块红布、几件家什,将红布盖在皮箱上面,细细抹平,又蹲着身子在红布下摆处鼓弄了一番,这才站起身子,将长袍一撩,从身侧取出一卷画轴,转身走到墙边,在墙上寻了一个缝隙,按了一个小铁钉进去,把画挂了起来。
画轴打开,上面赫然画着一个仙风道骨的吕洞宾,画轴有一人高矮,这是一幅并未上彩的水墨画。
不过,尽管如此,画中的吕洞宾依然是极为传神,栩栩如生。
画中的吕洞宾卧在一处荷塘之上,拿着鱼竿,似乎钓鱼,不过却又闭着眼睛,旁边放着一个空着的酒壶,像是醉倒了一般。两条聪明的鲤鱼趁着吕洞宾睡着,将鱼饵已经吃掉。
齐凯将画恭恭敬敬的挂好,低头喃喃自语之后,这才退后一步,站在墙角,悠然自得。
吕洞宾是唐代京兆(长安)人,中举后曾当过县令。黄巢起义后隐居终南山。吕洞宾能运用自己的仙术将水变成酒、鲙鱼再活等魔术,元马致远《吕洞宾三醉岳阳楼》及明吴元泰《东游记》都写有他变戏法的故事。所以吕洞宾被中国魔术界奉为祖师爷,齐凯自然不敢怠慢。
将吕洞宾的画像请出之后,齐凯便不再表演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坐在小皮箱上,一些围观的游人刚才见识了他刚才的魔术,当即也是起哄让齐凯继续表演。
齐凯微微一笑,道:“下面,我要帮大家钓两条鱼出来,谁有鱼竿,能借我用一用么?”
齐凯的话,显得有些突兀,这附近都是民房,哪有池塘跟鱼,当即也是有好事者叫道:“嘿!我说你这个小屁孩不是睁眼说瞎话么?这方圆数里之内,都没有池塘和河流,你上哪儿钓鱼给我们?”
“这画里不就有两尾鱼么?纯阳仙人钓鱼的时候喝醉了,这两尾鱼好生狡猾,竟然把仙人的鱼饵都吃掉,我就帮仙人把它们钓上来。”齐凯神色不变,只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你这人脑子有问题吧,鱼跟吕洞宾都是画在画里面的,你怎么帮他钓鱼?”
闻言,齐凯却是不答,一脸笑意,悠闲的坐在原地。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了,大约有十来个人驻足观看,齐凯一概说是要借鱼竿把画里的鱼钓出来,这种话,自然没有人信,当即也是嗤之以鼻的离开了。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齐凯,自然也没有人真的还去帮他买个鱼竿过来验证真假,正在这时,一辆豪华大奔从远处而来,在经过齐凯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停顿,绝尘而去。
“咳咳……”大奔车离去时卷起的烟尘,令得齐凯也是眉头一皱。
他起身正欲将画像上染的灰尘擦干净时,刚刚离去的大奔忽然退了回来,在齐凯的摊位旁边停了下来。
发现这个情况,齐凯也是将注意力集中了过去,不一会儿,只见一个身着唐装,精神矍铄的老者从车上步了下来。
老者一下车,目光便直接朝墙上那副吕洞宾的画像扫去,目中有着一丝浓浓的惊讶。
过了许久,老者这才回过神来,当即,他脸上露出一抹狂喜之色,想也不想,直接朝齐凯问道:“小伙子,这幅纯阳子的画像可是你的?转让给我行么?价钱任你开!”
“不卖。”几乎同一时间,齐凯的声音也是淡淡响起。
闻言,老者这才将目光聚焦在齐凯身上,当他看到齐凯,脸上也是掠过一抹奇异之色,刚才他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画像之上,直到现在才看到,齐凯的装束竟然如此奇特。
老者惊愕了一会儿,也是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活了这么多岁,什么事情没见过,“小伙子,看你这身装扮,应该是民间魔术师吧,这幅画的价值很高,我一定会给你最实在的价钱,你不用这么快拒绝。”
他以为齐凯是怕自己是骗子,当即也是解释道。
不料,齐凯仍旧是摇头,“这幅画是我爷爷传给我的,他老人家没发话我怎么可能转让出去。”
闻言,老者也是一滞,眉头微皱,他没想到这幅画竟然是齐凯的长辈所赐,如此说来的话,倒的确不好再继续买这幅画,可是,这幅画是他见过保存的最好的古物,内心着实心动。
“哦,对了,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你爷爷现在在哪儿?”老者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客气的问道。
齐凯知道老者还没打消买画的念头,不过还是回答道:“我叫齐凯,现在在燕京大学上学,我爷爷在老家呢,你想见他恐怕很难。”
老者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道:“这幅画年代久远,价值极大,你挂在这里若是被识货之人看出,恐怕会有大麻烦,这是我的名片,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若是有转让的心思,就打电话给我。”
说着,老者也是递给了齐凯一张镶金卡片。
齐凯接过名片,对老者的印象顿时提升不少,前者倒的确有着长者之风,不仅没有强买,还善意提醒自己。不过,这幅画对他很重要,他是不可能卖出去的。
“齐凯!真的是你?!”正在这时,大奔车上忽然下来一位气质出尘的女子,她目光有些惊愕的看着齐凯,过了半晌也是有些惊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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