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坐下来吃着饭,正期待着又有啥新鲜货sè来着,便见一位四十多岁老妇人牵领俩个女孩进来,那老妇人是个鸨母,笑盈盈的把俩个女孩领至李元吉跟前道:“大爷真好艳福,这俩个孩子鲜嫩得花骨朵似的,是十足十的黄花闺女,大爷可要好生调弄,莫躁得急了。”
李元吉经受住了两拨女孩调弄,也就耐住了xìng子,说道:“你们这鬼店里这么多啥什子规矩,大爷倒想听听是啥道理的。”
那鸨母笑道:“大爷有所不知,这汤州城是方圆数百里闻名的风流胜地,俗话说,南有苏州,北有汤州,汤州风流去处又先数青竹楼。青竹楼有百来名jì女,其中分有歌jì、侍jì,和狎jì,歌jì只为客人弹唱,侍jì于澡房和饮食间侍侯客人,至多是为客人按摩或说话**,不做体下生意,这两种jì女多是自愿到青竹楼来赚老板工钱或客人小费的,而狎jì则不同,是老板用钱买来专做那种生意的,初来必是黄花闺女,初夜要大价钱,先送爷住的这等客房,往后便往包厢或普通客房陪客。大爷这间房每晚?”
长着瓜子脸的女孩说道:“俺叫小红。”
长着苹果脸的女孩也说道:“俺叫小玉。”
李元吉眯缝着眼睛看俩个女孩道:“你们知道今个儿让你俩来作啥的?”
瓜子脸女孩道:“知道,是侍侯大爷的。”说着话,俩个女孩脸便都红到了耳根。
李元吉笑道:“这便好,侍侯好了大爷,大爷便把你俩都领了宫里去,今后便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说着,遂搂了俩位女孩,就觉得那俩个女孩抖瑟瑟的甚不是滋味,遂又解了俩个女孩衣裙,那俩个女孩玉肌**,光滑无比,那……细如小拳,鲜**人,让李元吉都感到心惊肉跳。
只是那俩个女孩混沌未开,未见过这般世面,脸sè早吓得惨白,抖瑟瑟的一双小手紧紧捂住下体。
李元吉在宫里见惯了那些买弄风情,百般顺从的宫女嫔妃,却未见过这般抖瑟瑟惊惶不安情窦未开的女子,便来了兴致搂过那叫小红的女孩,猪拱似的在她的……间乱拱,正要瓣了她的手观赏她的……,却见司文雄急匆匆的走进来。
“啥事那么猴急?”李元吉撒了手,丢开那女子大声喝道。
“禀报齐王殿下,刚才我们几个与几位兵丁争房,大家便动了手,他们打伤了我们的人,那几个人功夫都很了得,正想禀报齐王殿下,他们却自报家门,说是李都督手下的,又说李都督早在汤州府恭候齐王多时了,我等听这话便急来禀报齐王殿下。”
李元吉一听,心里激灵一震,刚才那雅兴顿时全消,回头朝那俩位女子吼道:“你们都退下去。”
那俩位女子顿时吓得脸sè惨白,抖瑟瑟的穿了衣服,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李元吉看那俩位女子退了出去,回头朝司文雄说道:“你们要尽快探清李都督在汤州城究竟带来多少人马,要快去快回。”
那司文雄应一声“是”,匆匆出了门去。
此刻,李元吉像热锅上的蚂蚁烦躁不安。
李靖也到了汤州,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仍弄不清李靖的意图,难道李靖察觉了他的意图吗?
他仔细想来,这不可能,即使他和太子俩人之间,在这件事上仍是心照不宣,话还没有明讲出来,没有第三者能懂他的企图。
难道派出的密使被截,可那密使也只是向太子通报兵至汤州,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懂。李元吉想,李靖不可能懂得他的企图。那李靖究竟为什么来到汤州呢?他的三十万部队在哪里?李元吉想,得先弄清李靖的意图再说。
李元吉在客房里等了几个时辰。
午夜时分,汤州城的街道上虽然偶尔仍见一些荡悠悠的人影,但进住青竹楼的客人都已入歇。李元吉耐心地坐在客房厅中等待出去打探消息的司文雄回话,他虽然疲惫,却没有睡意,这时,他站了起身来,走到窗前看院落的天空挂着一轮冷清的弯月,院落的房檐下,走廊和花木黑黝黝的,竟有些yīn森森的感觉。
忽然,客房院中廊道西头的侧门“吱”一声响了一下,一个黑影闪进来,李元吉心里打了一个激灵,jǐng醒的喝道:“谁?”
“是我,司文雄。”那黑影应了一声,便直奔客房客厅来。
李元吉看着推门进来的果是司文雄,急切的问:“情况怎样?”
司文雄穿着一身夜行服,半跪着报道:“汤州府戒备森严,我待夜深了才越墙进了汤州府内,拿仆刀逼着一位衙役,他说汤州府正住着李都督,州府附近有他带的二千护卫,还有州府的一千多护府官兵。他来汤州的目的无法探知。”
李元吉听着,眼珠骨碌一转,说道:“你马上出城给薛万彻传本帅令,让他派五万兵马包围汤州城,没有本帅令不得入城,违令者斩!”
司文雄应一声“是”猫也似的闪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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