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光,回忆起来都寸断肝肠……
终于在一年后,暴走江湖杂耍团来到了我的家乡,一个我魂牵梦绕梦里经常回去的地方。
我无数次梦见古墓……梦见小师妹……只是,好梦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醒来,每次醒来,我都无比的惆怅,我常常在梦里看见师妹的旁边,总是站着一个男人或者一群男人,抑或是师妹拿着淑女剑指着我:“我要杀了你!”,然后淑女剑断成很多截,朝我铺天盖地飞来,甚至是有一次,我梦见师傅提着一个血淋林的狗头来质问我:“我女儿呢?”,那一刻,我差点梦中瘫痪。
我抽了个空,独自跑到了古墓,从深水里潜进了古墓。
古墓还是那个貌似鬼魅魍魉弥漫的古墓。一切都没变,只是旧人回来的时候容易感伤。
古墓的入口始终挂着师傅和师娘的画像,很多年前,师傅开了江湖上“成亲了要画一幅画像”的好头。每次经过这道门,我都会叩三个响头,以示膜拜。师傅和他那些铿锵有力的谆谆教导,一直都是我心中无法逾越和永恒追寻的最高剑法。
我抚摸着那些熟悉的墙壁,从一个屋子走进另一个屋子。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古墓?”,一道石门轰然而开,一个人拿着剑指着我。
“你又是何人,我好像没见过你?”,我动都没动,因为我觉得只有瘪三才会这样的嚣张跋扈和不自量力。
“说,你究竟是何人,要不然你不会活着离开这里,你是不是魔教派来的狗腿子?说!”,真是rǔ臭未干的小子,忽然我对这个人不屑一顾,心中早已痛下杀手,我决定在我离开这里以前,把他捆起来扔下华山,然后挂在山腰的树杈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我岿然不动。
“我看你是活腻了,在老子的地盘撒野,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全真教的凌厉剑法!”,他挥剑而来,破绽暴露无遗,我甚至想在他拔剑的那一刻,用内力让他挥刀自宫。
“跟我斗,你还需要二十年!”我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在一块捻了一下,一个石块疾速而去,打在他的胸膛,我点了他的天智穴。
我找了根绳子,把他捆了起来,悬在半空中,像钟摆一样摇动,来来回回。
然后我坐在石桌旁,品尝久违的蜂蜜。
正在这时,隔壁传来脚步声,随之有人轻轻呼唤:“小顺子,小顺子,你在哪呢”。我一听声音就知道那是小师妹,毕竟她的声音伴随我四分之三的孩提时代。小顺子?莫非这个如此太监的名字就是他?我心下一激动,手一松,那家伙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满脸是血。
石门轰隆一声,师妹这时进来了,一眼看见了我:“师兄?,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是来参加我的婚宴的?”
我愣在当地,呆若木鸡:“你要成亲了?”
“是啊,师兄,好久没见你,你都去哪里了!”,她似乎丝毫没有怪罪我的莫名离去。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石桌下面传来哎呀一声,师妹急忙跑过去:“小顺子,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她那该死的目光瞬间剑一样看着我。
“你不会就是要和他成亲吧?”我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偏偏它是。
她轻轻点了点头。
我发现,我被忽略了。她的宽容和漠不关心让我无地自容……人家压根就没在意过你……你过去没珍惜,现在后悔也晚了……她还热情的让我参加她的婚宴……我败了,原来这是一场我自以为是的单相思……怪不得荆芃和我说呢,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是真的相爱,但两个人要是一直不在一起就是一定不爱……小师妹原来真的没有爱过我……或许也爱过,那是过去……
当天夜里,我离开了古墓。并找了一个酒馆偷了很多酒,喝起酒来,我不停地喝,一杯接一杯。酒是好东西,能让人短暂的忘记烦恼。可惜的是,我以为借酒浇愁能淹死肚子里的烦恼,不料烦恼都学会了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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