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大漠孤烟,黄沙呼啸,风嗖嗖的仿佛还是在那说:“瞧你那点出息!”
是,我确实是一个没出息的人,受了点挫折就喜欢喝酒,总是以为麻痹自己就能够好受一点,事实上,短暂的麻痹之后反而更加痛苦。
让我意外的是,当我在凉亭子里喝完酒壶里的酒,无所事事准备往客栈走的时候,我在客栈旁边的旮旯里,看见了一个姑娘,一身白sè的素衣,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我一愣,肿么个情况啊这是?
我怜香惜玉的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呼吸,有呼吸。紧接着,酒味扑鼻而来,呵,原来是喝醉了。
“哎,姑娘,哎,姑娘!”,我叫她。
“恩?”她睁开眼瞟了我一眼,继续睡。
“哎,姑娘,姑娘,快点起来,天都黑了,你醒醒啊,你家哪里?我送送你!”,我继续叫她。
她就像死尸一样。
“哎,姑娘,醒醒!”,我开始用脚踢她,我的经验告诉我,不下狠手,往往看不到结果。
可惜她还是死尸一样。
我的心软病又犯了,怕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在这里不安全,决定先把她弄回客栈再说。
我抱起她,往客栈走。
从客栈老板诡异的笑容里,我就知道他没好意:“赵公子,忘了告诉你了,我们的房间是按人头收费的!”明摆着就是趁火打劫。都说钱乃一味良药,有明目张胆之功效,果真如此。
“行,知道了,给我弄点热水和姜汤,快点送到我房间!”,我看着他那张苍蝇曾经过度聚集的脸和尿尿分叉了似的发型,没好声道。
她睡床,我睡地,一夜无话。各位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还不至于下黑手,换句话说,我这辈子最瞧不起的就是,男人下药把姑娘迷倒,然后那啥。在这一点,我宁愿畜生不如,也不愿当一个畜生。
大概是酒醉的关系,一夜睡得很安稳。
“你是谁呀?”,她早就醒了,问我。
“奥,你醒了!”,我爬起来。
“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她问。
“是,姑娘你昨天好像喝醉了,是我把你抱到这里的!”,我说。
“你把我抱来的?”,她问。
“奥,你别误会,我没碰你!”我急忙解释,一出口就后悔了,我没碰她,那我怎么抱的她?还好,她没有在意。
“那好,谢谢你了!我走了,后会无期!”她站起来就走。
“这就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她已经下楼了。
我继续睡,还是那句话,因为我始终相信‘睡觉能让时间过得快一点’。
再次醒来,我就在床上发现了一个黄sè的锦囊和一些银两。不用想,这是那位姑娘掉下来的。我仔细看了看,锦囊上有一个大大的魔字,我懂,那是魔教的标志。只是没想到,原来这个姑娘是魔教的,都说魔教出美女,看来此言不假。
我决定去找她。一来闲着没事,二来……我发觉她是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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