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没出什么事儿!怎么大半夜的还换房间啊!”苏大大一手搀着徐妞妞,一边好奇地问道。
冷肃的目光闪了闪,昨晚的怪梦立时浮现在眼前,不过冷肃却是一个字也没提,只是继续淡然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不过是有枝半夜做了噩梦,我有点担心,便换了她和有木姐弟两个一件屋子。要说这人生地不熟的处所,有枝一个人住,也确实有点太不让人放心了。咱们这些大小伙子,怎么睡都能对付。”
听得冷肃如此之说,尽管徐妞妞和苏大大内心里都有些许狐疑,却都暂时放了下来。
而正这时,穿着小熊睡衣的有枝美女也上了楼,看到徐妞妞和苏大大这两只跟个门神一样堵在了门口,略带些尴尬的说道“你们也在啊?”
看到有枝只穿着睡衣便打算冲入冷肃的房间,徐妞妞和苏大大的眼睛也有些发直,什么情况?冷肃和有枝什么时候已经进展到这种程度了?难道是以前小看了冷肃,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
许是看到了门口这两位眼中的些许揶揄,有枝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声解释道“昨晚做了噩梦,临时和冷肃换了房间,我的行李箱还在屋子里面。”
话说到这,穿着睡衣的冷肃也下了地。走到门前,对着门外的有枝笑了笑道“正好,我的行李箱在下面,我和苏大大先下去,你直接在里面换!门锁昨晚坏了,妞妞在门外帮你把下门就好!”
有枝看了看冷肃,想到了昨晚的事,面颊微微的红了红,轻轻的点了点头。站在门外一直看着冷肃和苏大大勾肩搭背的下了楼去,才对徐妞妞笑了笑,转身进了屋子。
当冷肃换好衣服出了房间,独臂拐和他的小徒弟早就已经在小旅店里不干不净的餐桌上坐定,桌子上摆着的是冒着热气的枯黄sè硬馍馍还有一些老板娘自制的乌漆漆的酱干菜。苏大大回房拿水杯去了。有枝和徐妞妞在楼上,冷肃扫了一圈,没看到有木。便开口问道“怎么没看到有木呢?”
独臂拐的小徒弟用手指了指旅店的后院子,说道“上厕所了。”
“哦。”冷肃应了一声,便凑到桌子前面坐下,拿起了一个硬馍馍便往嘴里送。话说就这么折腾了一夜,实在是有些饿了。冷肃将馍馍咬在嘴里嚼了嚼,眉头却不由得有些皱了起来。怎么说呢,这馍馍闻起来还可以,有一种粮食的清香,可是送到嘴里面就变了样。硬的很,有些硌嘴,还带着微微地一点酸气。这东西放在家里面,冷肃是一口也不会碰的,可是出门在外,就是这种恶劣的条件。冷肃又嚼了一口酱干菜,靠着那咸味儿压下了酸气,勉勉强强吃着。独臂拐和他的小徒弟也没说什么,也同样是一口接一口的耐着xìng子吃着。冷肃的眼睛有多毒啊!就冲着这师徒两个啃干馍馍的架势,就是能放得下身子,吃的过苦的人。
等到人都到齐了,就眼前的这种干馍馍,有木和有枝两姐弟强压着吃下了一点点,徐妞妞是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死都不肯在吃第二口,无奈,苏大大只得拿出自己私藏的一罐红烧肉罐头,才哄得徐妞妞吃了几口。不得不说,徐妞妞的骄纵,让冷肃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要不是打小就知道徐妞妞是个什么德行,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一番场景,冷肃可是恨不得把他早早踢出队伍也好落得清净,可话又说回来,若是使了这一番傲娇,徐妞妞也就不是徐妞妞了。
这一回独臂拐也只是冷哼了一声,没再多说些什么,但冷肃却能切切实实感受到独臂拐眼神中的蔑视。想到这里,冷肃又看了一眼独臂拐的小徒弟,心里也有些犯嘀咕,这一个甚至被独臂拐称作少爷的‘小徒弟’倒是看起来别有一番大气,只是不知,到底是怎样的家族能养出这样一位少爷,谦逊,乖顺,也很少说话,更重要的是,他很少看着你的眼睛,所以,你也看不出他的眼神之中隐藏着什么。
冷肃等人还没有吃完饭,便又有人进入了旅店。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一瘦一胖。这么说。高个的那个像只螳螂,瘦的跟那惯吸大烟的烟鬼一般,胖的那个就跟段子里常说的,武大郎一睁眼睛看到的水缸一般模样,小鼻子小眼,若是半夜出来看得不仔细,客位看官您大概就只能看得到那一张肉墩墩的打脸。
不过,虽然这身形悬殊,差距甚远,但是这两人还是有一点共xìng的,那就是他们都紧皱着眉头,眼睛泛满了血丝,jīng神状态极其不妙,就跟那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两人只是初初的打量了冷肃等人一眼,便坐到了旅店内另外一张脏乱差的桌子上,胖子目光呆滞的喘着粗气,瘦子则是捉急的不停地搓着手。冷肃只扫了一眼,就能断定,他们是在哪里等待着什么。
果然,在冷肃几人饭后喝着温开水的时候。另外一个人风尘仆仆的进了旅店。
四十出头,国字脸,中等身材,黑风衣。头发黑亮,但是两鬓斑白,确实是醒目的很。
这人一进来,那原坐在桌子旁的两个人便急急的起了身。甚至那个胖子脱口问道“你没找到?”
国字脸叹息的摇了摇头,随即反问道“你们也没有线索?”
可惜,得到的是一片静默。
这三人短短的两句话,冷肃等人听的是一清二楚,却又是一头雾水。不过却都被勾起了好奇yù望,看上去他们是在着急找什么!
三人相互对视了一下,似乎在探寻对方言语中的可信度,之后,目光才渐渐偏移到冷肃这一伙人身上。
旅店内一片静默。谁也没先说些什么。
直到·····
那国字脸思量了大概有一两分钟,旋即,便向着冷肃他们这一桌走近,高瘦子和矮胖子便也在第一时间跟进。冷肃冷眼打量着向自己这一桌走过来的三人,就是不知这三人的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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