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弯月高高悬挂,整个城主府都是显得格外安静,而实则却是外松内紧,在一些黑暗的角落里却是隐匿者不在少数的守卫。
夜幕中一道青sè的流光无比伶俐的自屋脊上闪过,刻意规避着隐藏的守卫。
半晌,在一道高大的院墙着上,杨凡冷厉的双眸紧缩着,望着不远处一座依旧灯火通明的阁楼,淡淡一笑:“青老!你确定人在这间阁楼里?”
青老虚无缥缈的声音传了出来:“恩!这个阁楼里有着明显有着一道凝气境巅峰的气息,很微弱,隐隐被压制住了,因该便是你要找的人,我也是在百米之内才感应到的”
不过?里面有两个凝气境小成的高手坐镇,而且其中一个你因该很熟悉!十多个炼体境巅峰,想要无声无息的将人劫走,几乎不可能!”
杨凡面容似乎有所僵硬,嘴角噙着一抹苦笑,说起城主府里和他很熟悉的人恐怕也只有一个了,萧寒。
青老微微沉默,凝声道:“以我现在恢复的修为倒也是不惧他们,不过一旦动起手来,恐怕会惊动府中那位神秘的高手,到时便难办了!”
杨凡却是丝毫不以为然,挤眉弄眼的笑了笑:“谁说我要动手?莫要忘了小爷现在还是城主府的二公子呢?”
阁楼内,十多个身披银甲的卫士侧手而立,在阁楼的的顶层一个大铁笼中,一个面sè苍白形如枯槁的中年男子闭着眼靠着,微弱的喘息着,两条拳头粗的锁链自他肩膀穿过,透过衣服还可以看到干涸的血迹。
在铁笼的前方一个面sèyīn鸷的鹰钩鼻男子端坐在太师椅上,目光中满是玩味,冷冷的笑着。
“古尘?怎么样!被废掉修为的滋味不好受吧!”
“哼!”
古尘一身天蓝sè的锦袍已经是残破不堪,满是血迹划痕,显然是受了一些皮肉之苦,干涩的嘴唇一撇,却是不由得冷哼一声。
鹰钩鼻男子冷厉的双目不断紧缩,嘴角似乎噙着一些不悦,一只手敲打着扶手的节奏却是加快了几分。
“老东西!莫要不识好歹!老子现在碾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古尘微闭的双眸缓缓睁开,无比幽深的瞳孔似乎闪过一抹不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厉声道:“杀我!你敢吗?莫延!即便你是城主府的执事,恐怕也不敢做这个决定吧!”
莫延乃是城主府第三执事,本身修为也是达到了凝气境小成,平rì里是在城主府也是颇有些话语权,但对于古尘的生死,他却是的确做不了主。
“哼!不错!我是不敢杀你,但我却可以叫你每天都伤筋动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古尘枯黄的脸颊上看不出丝毫的波动,颤颤巍巍的抓住了铁笼将身子背了过去,只见在其身上满是狭长的伤口,皮肉外翻,显得格外狰狞。
莫延满脸怒sè的攥了攥拳头,那手中的扶手都是因为用力过大而变得扭曲起来:“我劝你还是早些说出来,或许城主大人会叫你死的痛快一点!”
古尘将身子怔了怔,双眉微挑,冷厉的目光直盯得莫延有些发毛,不屑的啐了一口
“你不妨给田丰传个话!就是在问一千遍!老子还是那三个字!不知道!”
莫延原本就有些音质的脸sè不由得变得铁青,瞳孔中散发出一种残忍的神sè:“来人把他给我拉出来!蚀骨虫准备!”
蚀骨虫乃是一种罕见的毒虫,本身并没有什么攻击力,但却是对血腥极其敏感,一旦被其钻进血肉中,便是会附在骨骼之上,吸食jīng髓,蚀骨之痛可谓生不如死,一般都是用于官府对于人犯的刑讯。
而如今古尘浑身上下可谓没有一块好的地方,若是被蚀骨虫钻进了体内,那可当真是雪上加霜。
两名银甲卫一脸狞笑的将铁笼打开,粗暴的将古尘丢了出来,莫延抖了抖眉毛,接过了一个竹筒,只见竹筒之中满是赤血般红肿的蚀骨虫,甚是恐怖!而就在此时,却是自阁楼上传来一声轻喝:“住手!”
莫延眉头一皱,将手缩了回来,却是满脸鄙夷的讥讽道:“萧执事可是有何指教?”
阁楼之上萧寒满脸不悦的走了下来,望了望地上已经虚弱无比的古尘,冷喝道:“莫执事,怎么说他也是一宗之主,身为武者,士可杀不可辱,你就然要对他动用蚀骨虫,别说我没提醒你,如是到时有个什么闪失?城主大人发起怒来,你便准备自刎谢罪吧!”
莫延冷冷的撇了撇嘴,径直走到了萧寒身前,眼神中似乎丝毫未曾正视对方,言语中冷嘲热讽道:“哼!不要以为你攀上了二公子,便可以在我面前吆!”
杨凡不由得面露苦涩,周身元气缓缓散开,只见柔和的光晕下杨凡恢复了本来的面目,轻声笑道:“古伯伯!是我!”
古尘抬起头来,望了望眼前已经变换的模样,险些叫出声来,好在是一宗之主,很快便是平静了下来,但神sè中却已经满是诧异之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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