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看到这个叫黑子的男人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黑子是他让人请来的,为的就是给刘天一个教训,像李涛他们这样的人,一般都不会自己动手,仗着有钱,随便花些钱就能请到道上的朋友。
“黑子,这小子把我朋友打伤了,今天让你来就是让你帮个忙,教育教育他做人的道理。”李涛现在可是高兴得很,能够亲眼看到刘天被黑子他们暴揍,想想就过瘾。
刘天眉头皱了皱,黑子一帮人可是有十来人,自己只是一个人,肯定讨不了好,但是逃又不能逃,林茹还在这儿呢,自己一逃,算是把林茹送入了虎口了。
“这小子谁啊?居然敢动你李公子的人。”黑子嘴里咬着根烟,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天,疑惑地问道。他黑子也是在道上混了有些年头了,做事情也比较谨慎,虽说李涛花了钱让他来教训这小子,但是在教训之前还是弄清他的身份比较好,万一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他黑子也不要在江州地面上混下去。
“一穷打工的,就是骨子有点硬,估计是刚来大城市的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不知道做人的道理。”李涛尽力的鄙视着刘天,这让他感觉很舒服,现在这局面,不仅可以在语言上进行攻击,一会儿还能看到刘天他被人打得半死的场景,李涛想想就开心。
刘天冷笑了一声,随即死死地盯着李涛,寒声道:“李涛,你叫人揍我我也认了,要是你真敢对林茹做什么,哪怕是动她一根汗毛,我都会让你死得很难看,除非你今天能把我打死,不然,明天就是你死!”
刘天知道今天这顿毒打是逃不掉了,他也没什么怕的,今后还要和华子一起在这江州这块宝地上占一席之地,一顿打算得了什么,但是刘天担心的是林茹,她的酒杯里被下了**,一旦刘天被打拖走,林茹可就危险了。
“哟,骨头真还挺硬啊。”黑子得知了刘天的身份后,心里没有了任何负担,一个小小的打工仔,在江州这块地面上多的是,他黑子就算把他打残了,也不会有多大的事,这会儿,黑子的王八之气也开始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你个**崽子,今天就把你打残了,妈的,叫你骨头硬!”
李涛听到刘天的话之后脸sèyīn沉了起来,对着黑子说道:“黑子,给我往死里打,只要打不死,出了什么事都由我担着。”
“李公子这么说了,黑子我自然照办。”黑子拍了拍胸脯,随即使了个眼神,手下的十余名小弟立即包围了刘天。
“给我打!”黑子喊了一声,那十余名小弟顿时吆喝着冲了上去。
刘天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两手顿时抓起桌上的酒瓶子,找准一人就砸了过去。
这边的打斗顿时吸引了酒吧所有的人,林茹一看,刘天被十几个人围着,顿时惊叫了起来,连忙朝着二楼的卡座跑了过去。
酒吧的音乐也停了,所有人都看好戏般地盯着二楼,刘天砸了一人之后,就被身后的人一脚踹在腰上,刘天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也不看后面踹他的人是谁,手里的另一个瓶子猛地往后甩去,紧接着猛地往身前的一人扑了过去,抓着那人的衣领,直接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不过刘天毕竟只有一人,对方可是有十来人,这刘天再怎么能打架,也干不过这么多人,刚干趴下三人,刘天就被身后冲上来的人给按住了。
刘天的双臂被牢牢地按住,肚子上连续被捣了两拳,刘天被拖到黑子的面前,黑子二话不说,直接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猛地朝着刘天的脑袋上砸了上去,“砰”的一声,刘天的额头顿时流了一道血线,顺着鼻梁流了下来。
“刘天!”林茹已经到了二楼,刚上来就看见刘天被黑子用啤酒瓶砸了,顿时吓得惊叫了起来,想冲过去,却被钟琳抓住了。
“嘿嘿!就这么点能耐?有本事把老子搞死,不然的话,老子搞死你们!”刘天甩了甩头,嘿嘿冷笑道。
“你他妈找死!”黑子又抓起桌上的一个酒瓶,顺势又要砸上去。
李涛此时笑得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暗道这第二个酒瓶砸上去,就算你骨头再硬也肯定吃不消吧。
“住手!”
就在黑子想要砸第二个酒瓶的时候,二楼上来了十多个人,为首的一人四十岁出头,穿着件蓝sè的短袖衬衫,浓眉大眼,胳膊上隐隐能看到些纹身,说话的人就是他。
黑子被人一吼,顿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看了过去,看到那人的时候,眉头皱了皱,随即笑着道:“原来是虎哥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黑子,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怎么着,背后有斌哥罩着,就敢到我酒吧来惹事了?”被黑子叫做虎哥的人冷哼了一声,朝着黑子走了过来,冲着黑子的两个小弟喊了声“滚!”然后把刘天扶到了沙发上。
“虎哥,我是真不知道这酒吧是您开的,我要知道,还能发生这样的事吗?”黑子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说道。
“少他妈在那给我打马虎眼,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其他的事儿我们以后再说,这个人,你们今天谁也不能动!”
李涛和黑子几人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虽然黑子叫他虎哥,但黑子背后有冯斌罩着,倒也不怕他,虎哥这么说就是不给黑子面子,而且李涛的来头也不小,这刘天得罪了他们,虎哥一句话就想摆平,不合规矩。而且这也断了他黑子的财路,以后李涛有麻烦事,怎么可能再让来帮忙。
“不合适吧,虎哥,这人今天我一定要废了他,不然我黑子今后在江州还怎么混?”黑子不买账,声音也变得生硬起来。
“那你今后就不要在江州混了!”二楼的楼梯口站满了人,少说也有五六十个,中间让出了一条道,一个穿着白sè衬衫的男子走了上来,刚才的话就是他说的,语气听不出有什么波动,就好像是在宣布一个结果似的。
刘天抬头一看,顿时惊呼了出来:“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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