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和绝遥都醒了,绝遥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脆弱,反而jīng气神比之前好多了,大概两人是睡了一觉,或是做了个奇幻之梦的功效吧!我给他们简单的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解释了那段诡异童谣的含义。
黑森林里有一个孤儿院,院长用他们来做试验,杀了很多人,用他们来做变态的手术,然后孩子们的怨灵在遗址里飘荡,一起玩游戏,故事的开端是个闯入者的口气说的。
“既然是遗址,那就代表着没有人了吧!那院长肯定是被怨灵杀死的,对吧!”绝遥问起我来,我不知所云的摇了摇头,因为我也不太清楚。
“我们现在还是讨论讨论怎么出去这鬼地方吧!不然的话,还不知会出什么乱子。”寒夜很少开口主动讲话,除非你主动问他,显然他对出去有着强烈的意yù。
季恒想了想,开口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把肚子里的话合着口水咽了回去,他曾经听说过的那件事,有些虚无缥缈,顾忌讲出来,只会得到同伴们的耻笑。
“我觉得寒夜说的对,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找到出口,否则会饿死在这里的。”季恒斟酌了几番,还是用比较合适的语气来讲现在究竟要怎么做。
三人陆续走出了洞穴,沿着深深的黑洞往南走,这不由的使人想起了地狱,季恒比较了解关于十八层地狱的相关资料,不禁开始说了起来,:“你们知道传说中的每层地狱都代表着什么吗?”
只听到绝遥奇怪的反问,:“你就知道啊!”
我淡淡的笑了笑,一本正经的自夸,:“我当然知道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知道你就快说啊!还卖什么关子!”绝遥或许是跟我混熟了,说话有些不客气了,说难听点有些不讲礼貌,可依我这种看破生死的人来说,反而毫不在意。
假如,你站在镜子前,发现镜子里没有你,空空如也,你一定会魂飞魄散,我想问,你是害怕镜子,还是害怕自己?
在地震来临时,我们总是恐惧未来即将要承担的痛苦,却不会去反思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出现,难道就是老天给的纯属巧合吗?我们的自身到底有没有联系呢?
答案是有,道家说,什么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的,你种下了恶果,正沾沾自喜,得意之时,最后却发觉自己已经深陷荆棘,无法自拔了,而还是怨天尤人。
黑暗往往也是这样,我们总是恐惧黑暗,甚至有的人晚上睡觉开着灯,原因是害怕,为什么害怕呢?怕小偷闯进来还是怕有鬼?这样的心里因素往往都是自己白天瞎想导致的。
黑暗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本身,俗话说,平rì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们生活的阳间和yīn间真的存在吗、如果不存在的话,死去的人去了哪里,千百年的奇门遁甲之术,难道全都是胡扯吗?或许,是有点道理的。
十八层地狱分别代表着人的罪恶,其中害怕也是一种罪恶,我们现在之所以走不出去,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吗?
听起来有些荒唐,但现在只有这个解释了。
前面的路越来越好走了,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如此复杂,隐约能听到轰隆隆的水声,几个人往前快步的走着,绝遥并没有听懂我说的是什么,本想再挖苦我,却听见有水声,便匆忙往前赶了。
果不其然,我们重新回到了地下出口,墙上挂着的电子钟表正好是下午的四点钟,街道上的人比早上多了许多,大概都是年轻的女人们,我想,他们都是准备买菜的闲暇之余,小小的偷个懒,逛个街买个衣服,喝个下午茶什么的吧。
绝遥拉着我跑到了一家韩式料理的店子里,毫不犹豫的点了烤肉与饮料,还有许多小菜,见那架势,他都能把整个桌子吞的下去。
烤肉的时间有些长,绝遥点了几个包饭吃了,坐在他旁边的寒夜却很矜持,只抱着杯果汁喝,我照着旁桌的人用夹子翻弄着铁片上的烤肉,鲜红的肉汁在**的炭火中,发出了“滋滋”的香味,也许是绝遥这个话唠只顾吃饭,而我和他都比较矜持,我们这桌很安静,只有咀嚼食物,与翻弄肉块轻碎的响动。
旁边的两个人看起来好像也是学生,隐约听到他们提起了这座城市里的男高,所谓男高就是全部都是清一sè的男生,连老师都是男人。
“你听说了吗?新来的这批学生要去南校区。”他的眼睛有点斗鸡眼,此时,手头上正用生菜包裹着肉和其他佐料。
坐在他对面的男孩子有些吃惊的睁大了眼,口中的食物都要快喷出来了,:“不会吧!怎么会啊!张教授为什么会同意呢?你不会是蒙我的吧!”此时,男孩浮现出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骗你干嘛啊!你又不住那里,我吓你有什么用啊!张教授这回不同意也得同意,新来的校长都把告示发在学校网上了,你不信你自己看!”斗鸡眼伸出油油的手,小心翼翼的点着屏幕,尽量不让油过多的粘在手机上。
“他们新生会死的很惨的!唉,反正我们又不住,管他的呢!”男孩瞟了一眼手机屏幕,作出了事不关己的模样。
“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哟!”斗鸡眼用卫生纸又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手机屏幕,继续开始大吃起来。
这时,寒夜突然开口讲话了,:“你们知道这所学校曾经发生过一起灵异事件吗?”
季恒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向来对鬼故事拥有浓厚兴趣的他开始凑过身去,好奇的问道,:“你说说吧!我想听听。”随后把烤好了的肉分成了三份。
寒夜摇了摇头,看着递过来的那份烤肉,:“我不吃肉。”还没等我消耗完寒夜的话,绝遥将他的那份烤肉,毫不客气的抢了过去。
有些厚颜无耻的说,:“你减肥,我就成全你吧!”
季恒心底里暗自有些苦笑不得,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啊!简直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
寒夜要了杯热茶,捧在手心,思考了一会儿,开始讲述起来那个流传在男高的怪谈。
炎热的夏天到来了,伴随着汗水紧接着迎接到来的是军训,在这所全都是男生的学校里,并没有导致怨声四起,反之,进行的还是很顺利。
如果女人是把锁,男人就是开启锁的钥匙。这群年龄在十七八岁的少年里,正好是对异xìng懵懂的时期,也不怎么明白男女之间到底,究竟会发生什么。
主人公是个年龄将近三十岁的成功男士,他是新派来的教官,长的英俊,高大,有时很开朗,有时却很愤怒,如果学生达不到他的严格要求的话,轻则被罚站,重则会打手心,或者其他部位,男人叫王才,家庭条件倒是不错,就是英年丧偶,他对自己的亡妻忠贞不二,从来不为此,在外面沾花捻草,这使他的生理需求强烈的压制着,每次有想出轨的念头时,他总会去健身房锻炼身体,或者看看电视转移注意力。
他没有孩子,每天都是过着三点一式的生活,学校,健身房,寝室。
这个故事的男二号是名高一学生,他叫杨若仪,长的很清秀,却从不会表露出娘娘腔的面目,反而很阳刚,初中的时候,他没有上过军训,因为学校的制度是只学习,没有课外运动,老师的解释是,课外运动太浪费时间了,还是抓紧学习,准备考个好高中为妙。
杨若仪很喜欢体育课,这使他在锻炼方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此他还获得过高一体育老师的表扬与赞许,rì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奇怪的事情突然发生了。
杨若仪在军训时期,不幸掉入悬崖,失踪了。
“什么掉入悬崖?失踪?”
“不会是那个老师干的吧!”我紧接着又追问了一句,满脑子全是问号。
旁桌的那个斗鸡眼突然朝我们这边凑了过来,露出了激动的神情,看样子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又yù言又止,最后,他试探的问道,:“你们也知道?敢问你们是哪一届的啊!我们是高三的学生,你们呢?”
“奥,你好,我们。。。。。”我刚开口想回答他的问话,寒夜却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好像不让我说,我诧异的看着他,那个斗鸡眼又紧接着问了一遍。
“你们到底是第几届的啊!难道这个都不允许说?哥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斗鸡眼拍了拍我的肩膀,满脸的鄙夷。
“呃,我们是刚转来的高二的学生,还望以后多指教指教。”寒夜连忙握起了斗鸡眼那油腻腻的手,我知道他那是想跟我圆场,但这场圆的我有些莫名其妙的。
“啊。。。那多指教,多指教。”斗鸡眼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头,也客套了起来,:“我说呢,一般人也不怎么关注这破学校。如果不是考大学的时候,能多给些分,我一刻是待不了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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