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村的水土养女人,每个女人都水灵灵的。这些水灵灵的女人,又反过来养了男人的眼。
叶欢觉得,柳晓妹就是一个很养眼的女人。这几天,他做梦老是会梦到柳晓妹。
农村的人常说,男到二十不结婚,那啥都硬似檀树根。今年二十岁的叶欢,几年前就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
那天夜里梦到柳晓妹的时候,他的檀树根几乎能把裤头顶破。我要是有柳晓妹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才不出去挖煤哩!叶欢想,天天搂着柳晓妹睡觉,不吃不喝也行啊。
农村的亲戚关系,都七拐八弯的,攀来攀去都是亲。论辈分,叶欢和柳晓妹平辈,得叫一声嫂子。
柳晓妹的男人叫宋刚,常年在外地挖煤挣钱,一年里,也就春节的时候,在家里呆上十天半月。
在这个花田村来说,柳晓妹不算最漂亮,但她是最风骚的,见了谁都会笑,笑得很馋人。她也不过二十七八岁,细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小蛮腰大屁股,长长的双腿……。最要命的是她整天穿着紧身衣,一走,腰一扭,胸前的两个香瓜乱晃。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在心里把柳晓妹睡过一千遍一万遍。
就连柳晓妹的公爹宋麻子,也成天想着扒灰,不过他一直没爬上。那天半夜,宋麻子酒壮怂人胆,摸进了儿媳妇的房里,满嘴酒气地嚷嚷:“好乖乖,让我搞一下……。”
柳晓妹笑的跟花痴一样,说:“爹,你先把裤子脱了。”
宋麻子屁颠颠地脱了裤子,却没想到柳晓妹突然翻脸,举着鞋底就打。宋麻子光着屁股在前面跑,柳晓妹举着鞋底在后面追,全村人都被吵醒,看的笑岔了气。
自从柳晓妹打她公爹以后,叶欢想,要是把宋麻子换成自己,柳晓妹会不会举着鞋底打?不过叶欢想归想,见了柳晓妹还得规规矩矩叫嫂子。叶欢有时候觉得自己还不如宋麻子,宋麻子虽然没爬上,但是最起码摸过了。可是自己到现在……,唉,只有看的份。
今天下午,叶欢拉着自家的牛出去饮水的时候,柳晓妹正在村东头的大椿树下打牌。大椿树下支着一张小方桌,几个小媳妇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翘着腿打牌乘凉,满嘴的混言混语。随着出牌的动作,那胸前都是一晃一晃的。
这些年,村里的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留守妇女们在农闲时节,就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牌赌钱说闲话。
见到叶欢拉着牛走过来,最风骚的柳晓妹喊道:“叶欢,放牛去啊?”现在的村里,大小伙子可是个稀罕货,逮着一个,柳晓妹总要作弄一下。
“是啊,柳嫂子。大家打牌呢。”叶欢规规矩矩地打了个招呼。这些小媳妇们,一个比一个疯,喜欢拐着弯拿人开玩笑。叶欢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了话。
“叶欢,你家牛不是病了吧?肚子下面,怎么拖着一根棍?”柳晓妹一本正经地指着叶欢身后的牛,不紧不慢地问道。打牌的小媳妇们嘻嘻哈哈一阵狂笑,前仰后合。只有刚嫁过来新媳妇蔡菊还有点害羞,抿了一下嘴,迅速地掉过了头。
“肚子下面?棍?”叶欢一愣。回头一看,靠,这条死畜生,怎么这么不要脸,把那玩意儿伸了出来?!原来他家的大牯牛发情了,一尺多长的牛鞭,差点拖到了地上。
难怪说,畜生人一半,牛马比君子。原来这大牯牛见了柳晓妹也会动心。
这畜生,真给老子丢脸。叶欢在心里骂了一句,对柳晓妹憨憨一笑,说道:“柳嫂子真的不懂?牛肚子下面的棍,就叫……肚棍!”
“赌棍?”打牌赌钱的小媳妇们,集体愣了三秒钟以后,又集体反应过来,纷纷指着叶欢笑骂:“你个小屁孩,也知道占人便宜?死促狭鬼!”
农村,把喜欢赌钱的人,叫做赌棍。这么一来,赌钱的几个小媳妇,都成了赌棍,成了牛肚子下面的那根棍。
“谁是小屁孩?”叶欢嘀咕了一句:“家伙放出来,吓死你!”其实叶欢刚才想说:我家的牛,是看到你们才放出棍来的。
但是叶欢没敢说,他怕这些疯女人会一哄而上,扒了自己的裤子。
柳晓妹本来想捉弄一下叶欢,她以为叶欢是个一说话就脸红的后生,却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有趣,竟然随口就来,把牛鞭说成“赌棍”,反过来占了自己的便宜。看来,也是个闷骚的后生,可以培养一下嘛。
“叶欢,你过来。”柳晓妹握着手里的牌,看着叶欢道:“你在城里读过书,又出去打过工,给我们讲一个城里的笑话呗。”
叶欢读过一年的卫校,后来知道不分配工作,干脆和村里的泥水匠们一起去了工地。可是半个月前,他老爹叶正道死了,他只好回家。家里还有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妈需要照顾,叶欢再也不能出门打工了,只得窝在家里做农民。
“讲一个,叶欢。”其他人都在附和起哄。
“好吧,那就讲一个。”叶欢咳咳两声,说道:“我以前的卫校老师说,他接过一个女病人,长得很漂亮。病人的病很奇怪,就是撒尿发黑……,但是却查不到病根。”
“放屁,哪有撒尿发黑的?”柳晓妹笑着骂了一句,说道:“估计是小便带血,你们卫校老师看花了眼。
“不是不是,不是小便带血。”叶欢连连摇头。
“那会是什么病?”柳晓妹皱起眉头。
“后来我们老师知道原因了。”叶欢咧嘴一笑:“因为女病人的老公是个挖煤的。她和她老公那个一次,就会连续一个月撒尿发黑。”
这是叶欢在书上看来的一个笑话,正好拿来应付柳晓妹。不过说完以后,叶欢有点害怕,这个玩笑有点黄,大家会不会说自己不正经?
“噗……!”
“哈哈哈……”
“格格……”大椿树下,听故事的人都笑的直打跌。因为柳晓妹的男人,就长年累月在外地的煤矿里干活。
“小叶欢,我今天非剥了你的皮!”柳晓妹连番被作弄,心中气得要死,把手里的牌一甩,晃着胸前的两个香瓜朝叶欢追去。
看见柳晓妹拿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杀了过来,叶欢丢了牛绳,撒开腿就跑。他家的牛认识路,会自己找去河边的。但是叶欢要是被柳晓妹抓住了,恐怕这日子不好过。
柳晓妹没追上叶欢,在叶欢家的牛屁股上踢了一脚,愤愤地坐回大椿树下,继续打牌。那条牛挨了一脚,一点脾气也没有,慢吞吞地往河边去了。
叶欢牵着牛,在河岸上溜达半天,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时分。他匆匆地做了饭,侍候老妈吃过了,让老妈睡下,给她推拿了一番,才回到自己房间。
叶欢的老妈曹连凤,有严重的风湿关节病,被叶欢的死鬼老爹治疗几次以后,现在生活都不能自理。叶欢留在花田村,也就是为了照顾老妈。
洗了澡,叶欢就打着赤膊,穿着大裤衩,躺在床上发呆。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叶欢过了很久睡也睡不着,眼前老是晃悠着柳晓妹胸前的俩个肉坨坨。两腿间的东西也犟了起来,它也不肯睡觉。
“哐哐哐——!”院门被人敲的山响。
“谁呀?”叶欢坐起来,看了看桌上的闹钟,都快十点了。
柳晓妹的尖细声音从院门外传来:“叶欢,是我呀,赶紧开门!”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想着柳晓妹,柳晓妹就来了。不过这时候她来干什么?不会因为下午的一句玩笑,现在来找麻烦吧?叶欢愣了愣,打开了院门。
刚一打开院门,柳晓妹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她上身穿着一件背心,下面只穿着四角短裤,胸前的两块肉差点抵上了叶欢的胸膛。“叶欢,我痒死了,看看你家里有没有止痒药!”
柳晓妹抓住叶欢的双肩,指甲差点陷进了叶欢的肉里。啊?痒死了?叶欢顾不上肩膀上的疼痛,眼神不自觉地朝着柳晓妹的胸前瞟了过去。
柳晓妹的背心小了点,而她的两个香瓜又大了点,几乎就要跳出来。
“嫂子,止痒药没有,不过我会帮你治痒。”叶欢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地看着柳晓妹,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得好好看看。
叶欢的死鬼老爹叶正道,是个土医生。所以柳晓妹痛痒难当,就想到了叶欢。她以为叶欢不会看病,但是他家里,说不定会有叶正道留下的什么止痒药。毕竟叶正道才死了半个月。
“你帮我治痒?小屁孩,就不要占嫂子便宜了!”柳晓妹说道。
“嫂子,没占你便宜,我真的会看病。你跟我说说,好好的,你怎么会痒?”叶欢的眼神在柳晓妹的身上来回扫了几遍,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小肚子下。
叶欢虽然没有给人看病的经验,但是他在老爹死后,无意中得到了先祖叶天士的一本医书,这半个月来,看书学习,医术突飞猛进。
“真会看病?对了,你念过卫校的。”柳晓妹点了点头。“不是那里痒,你朝哪儿看哩?”突然发现叶欢盯着自己的胸,柳晓妹没好气地道:“我浑身的皮肤都痒,又痒又痛,火辣辣地痛。穿着衣服痛,不穿衣服,风一吹也痛……。赶紧给我看看,要不这一夜,会痒死我的。”
叶欢挠着后脑勺说道:“院子里黑咕隆咚的,怎么看?去我房里吧。”
“去就去,不怕你吃了我!”柳晓妹哼哼唧唧地走向叶欢的房间,左右扭动的屁股,看的叶欢直了眼。
“谁说要吃你了?”叶欢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句,心里却恨不得在院子里就吃了柳晓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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