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发现

回到正题上，刘源的神情比较肃然，苏莲娜就欣赏刘源的这个性，玩笑是玩笑，工作是工作，工作起来一丝不苟，那认真劲没的说，苏莲娜白了一眼方不白，方不白就好像没感觉一样，脸上还挂着得意的坏笑。

苏莲娜暗暗摇头，对于方不白的态度和为人处世，苏莲娜想也真没救了，多大年纪，就这飞扬的个性啥时能改的了呢？看人家刘源工作是工作，玩笑是玩笑，你倒是学着点呀！

方不白明白苏莲娜目光中的含意，他心想，刚才你不是不给我面子，可现在是有人在讲案子，我保留一个态度，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好了，至于苏莲娜回家后，和他如何算账的问题，那只是回家后的问题，何况今天这案子，啥时能回家还说不定，怕啥？想到这，方不白反而还得了苏莲娜一个白眼，不过，他的耳朵可早竖起来了。

先不说两人逗着乐的眼神，刘源闻听苏莲娜的话，表情恢复了肃然，“好吧！不过，声明一下，我讲话期间，任何人不得插嘴打搅，特别是某些人的胡言乱语，以免打乱我的思绪！”

刘源说着他的眼神就飘到了方不白的方向，那意思，方不白岂不知道其中的含义，他这个气呀！心说好你小子，在这等着我呢！卖啥狗皮关子，老子不听了还不成吗？

可是，一是苏莲娜在场方不白不能再有别的话语和举动，以免为自己招来更多的训斥，犯不上的！二来，这案子很棘手，十几条人命，那不是鸡鸣狗盗的蒜皮小事，那是大案，重案。

估计苏莲娜的压力绝对很重，作为治安一方的首席长官，她若不能尽快的给地方的方方面面一个交代，那只有一条路，卷铺盖走人，这样的局面方不白绝对是不容许它出现的，而且现在的苏莲娜是动不得气地，那只好自己这强将出马，为她争光露脸的时刻到了。

何况，回来后，下到警局，每天就没啥大事，就是有一方不白很快就给搞定了，今天这样的大场面他岂能放过，他也想把刚才图片上的发现和刘源交换一下意见，最主要一条，这个案子牵涉到了一个人―――向天问。

方不白心想，你这小子也算是倒霉到家了，纯粹一倒霉蛋，连这神经兮兮杀人碎尸案，也能把你卷进来，这是奇呀！但是方不白知道，如果向天问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想安然过关也是不可能的，事发现场那么多的碎尸块，就你没事，还在医院躺着装神道，糊弄不过去的！

不过，方不白绝对不相信向天问是那个碎尸凶手！

你用鼻子就可以想象，如果你做了这么大的案子你会安实躺在医院里，你早溜之乎了吧？躺在医院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和人动手相搏期间，受到了很重的伤，不能行动才有到医院的可能，其二，你只是漏网之鱼，没被那随时狂人给咔嚓掉，给吓的没魂了。

向天问好像这两者都不很靠边，又仿佛都靠点边，向天问具有这样的身手，而且最近很是不顺，该不会恼怒政府的不作为，豁然采取的过渡的过激行为也未必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只有自己亲自动手了，兄弟的情面只能放在脑后了。

方不白也绝对不容许自己的管辖地面出现这样一个杀人狂的，这太有点伤自尊了，就当年绝配的“填砂”小组，谁敢来这锊这虎须，不想活了？纯粹一不长眼。你把向天问这坏小子给牵进去，不知能捅多大的篓子，想到这，方不白就是一乐，你小子不是烦嚒？现在给你找这活绝对够你吃一顿的。一想到见到向天问时的场面，方不白差点乐出声来。

就在方不白强压着心中的笑料不敢做声时，刘源的讲话也到了最关键的地方，方不白的心不由得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苏局，你绝对不能相信，那黑鹿爷小庙前死的人的怪异，就这么都的碎尸块，经血液，骨骼，炭十二的鉴定，可以断定一个不敢断定的结论，那就是，那些尸体的碎块啥朝代的都有，上至前秦，下到民国，甚至还有部分那些洋毛子地在内，黑白洋毛子都在内！当然也有现代的，你说这能不奇怪吗？而从碎得不成样子的衣服中发现一个特性，是……”

“是黑豆，黑色的豌豆！”方不白一下截断刘源的话，“是这样的吧？”

“没错！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偷看我的报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