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还在床上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拿起手机一看,是段冰打来的,段冰在电话里对我说:“大路,我很感谢你和席总对我们的照顾,我知道自己不能帮你什么忙,这样吧,如果你想了解什么,我会随时告诉你一切的。现在我再也不用去市政府上班了,也没有了什么顾忌,希望我了解的情况能够对你有所帮助,也能够报答你和席总对我们的恩情。”
我对段冰说:“兄弟之间就不要说这样的客气话了,其实你现在的状况我很羡慕,人的一辈子除了权力和金钱以外,平静的生活是每个人的梦想,我看你现在已经实现了。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吧!”
“谢谢。”段冰挂掉了电话。
我来到公司,刚刚坐下,席总便打电话叫我过去。我来到席总的办公室,席总坐在对面,她的手轻轻地敲着桌子。
席总看到我在大班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对我说:“大路啊,好像公司的财务已经告诉你了吧,我们公司的账面上现在有足够的资金收购蓝天家园,这样吧,下午我们便去银行落实一下这笔资金,以便尽早收购蓝天家园。我们的收购计划已经得到了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我想我们公司在收购蓝天家园以后会展得更快的。”
下午我和席总到了银行,银行的的一位副行长亲自接待了我们,我们在落实了这笔资金以后,我和席总驾车来到了蓝天家园。这个位置确实是这座城市最好的,只是现在因为某种原因,这个项目已经停下来了,工地上很寂静,除了门口的两个保安和一个守门的老头以外,空无一人。席总指着这块地对我说:“几天以后这里便会热闹起来,我要把这里建成本市最好的标志xing建筑。”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我和她相处差不多两年了,按理说我已经对她很了解,可是我又觉得对她很陌生。
当我和席总在指点蓝田家园这个江山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段冰打来的。段冰在电话里对我说,他已经被任命为南部一个乡镇的镇长,我听到那个乡镇的名字,那不是我的家乡吗?我对段冰说,你现在可是我的父母官啊,我的家就在那个乡镇。段冰听了也很高兴,他对我说,那你回家的时候,咱们再好好喝一壶。
其实在我的心里也为段冰感到庆幸,他现在能够任命为基层的一个镇长,我觉得这是他最好的归宿了,这是他这几年来为廖仲贤兢兢业业服务的最好回报吧?
我和席总回到公司,现在公司又搬回了以前的那幢大楼,席总的办公室里的墙上仍然挂着那副扇面,每次看到那句诗:“偶向闲中逢富贵,依然世外梦繁华。”我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兜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了这幢2o层的大楼,公司的名字也几度变化,现在挂在外面的牌子成了月亮湾开股份有限公司,而挂在公司墙上的法人代表竟然成了我王大路,这一切是那么地使人难以置信而又感到滑稽。我知道自己只是挂了一个名而已,说得难听一点,实际上我就是席总的傀儡,真正的老板,公司的董事长是席佩兰,这一切是无法改变的。
我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正在呆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徐侠打来的,他约我见面,我有些紧张,考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们见面是在好再来这个饭馆,我喜欢那个胖胖的老板娘,我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张桂芝,是一个很常见也很俗气的名字,和我的名字一样,老板娘看到我来了,把安排到了二楼的雅座,这个饭馆虽然很不起眼,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被这个勤奋的张桂芝和她的一家人展得越来越好,比如这个包间,就布置得很雅致,只有一张桌子,旁边还有一排沙,沙旁有个茶几,把门关上,外面的喧嚣和吵闹声马上便关到了门外。
我刚喝完了老板娘送上来的一杯热茶,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是徐侠进来了,徐侠夹着一个公文包,穿着一身灰色的夹克,样子很普通。
等到老板娘送上热茶和几个精致的小菜以后,我和徐侠开始边吃边谈。
徐侠对我说:“大路,我们已经和检察院对万小琪实行了监控,并且开始在外围对万小琪以前的公司进行调查取证,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可以初步断定这是一起采取非法手段转移国有资产的严重犯罪案件,但我们在调查中已经现,这起案件牵涉的范围在慢慢扩大,为了不打草惊蛇,上级指示我们要展开暗中调查,所以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搞到万小琪转移资产的证据,但现在对万小琪采取行动,我们内部却意见不一,我隐隐觉得这起案件的背景很复杂,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撑腰。”
我看着徐侠,想起以前在竞拍南郊土地的时候,席总和廖市长一起去省城的事,而竞拍三号地块,起拍价就是一个多亿,这里面的曲曲弯弯,肯定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特别是作为国土局局长的廖仲会,这个人的贪婪和好色我已经领会了。而本市市长廖仲贤,却是廖仲会的堂哥,其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作为局外人谁会清楚呢?
我问徐侠:“这种情况,你们到底会怎么做呢?”
徐侠考虑了一下对我说:“大路,说句实话,我们的行动计划是一个秘密,我不能也不可以向你透露的,但可以肯定一点的是,我们正在采取行动了,作为老乡,也作为喝一个井的井水长大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在这个泥坑里越陷越深,所以,我希望你能睁大眼睛,看清形势,如果能够积极配合警方,利用你有利的身份弄到一些关键证据,我可以保证,你会没事的。一切言尽于此,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听了徐侠的话,我觉得这次他讲话有些含糊,没有上次那么明确和决断,也许在他的心里有一些难言之隐吧?
我答应徐侠:“你放心吧,我会好好把握自己的。”
徐侠站起来,握了一下我的手,对我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
“好吧。”看着徐侠离开了包厢,我觉得有些气闷,我推开门朝外面喊了一声:“老板娘,拿酒来!”
这一个多月,遇到了很多烦心事,第一是身体不太好,第二是买了房子,正在忙着装修。
隔了十天半个月不动笔,一时没有感觉,或者是江郎才尽,就这样一拖再拖,拖到现在这本书都没有完结。
现在重新拿起笔来,颇感觉力不从心,不过既然已经开始了,还是要结尾的,即使是虎头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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