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的白云缭绕着,抑或是人间的烟火伴随着,用鼻子猛地一嗅,嗯,不错,是淫荡的味道!
层层烟雾散去,一男子翘首而立,月白色的衣衫长袍,面如冠玉,乌黑的长发,手中执了一柄流金扇子,朗眉星目,唇边一抹淡笑,云淡风轻的,眉眼之间,流露出风情万种。这是典型的才子书生,无论是从打扮,还是气质上,那叫一个玉树临风。
他旁边站着的那位,一袭红衫,妖娆似火,她左手持团扇,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了一方手帕,是上好的丝巾,就是颜色差了些,粉红粉红的,轻薄的,啧啧,怎么看都让人想起,飘香院里迎客的姑娘。
那女子转过身来,惨白的一张脸,眉心一点朱砂痣,硕大无比,占据了一半儿的脑门,点绛唇,画的是樱桃小口,有点像日本古装剧里的惨痛造型。眉眼更是骇人,细长的,飞扬入鬓。
这张脸,若是洗尽铅华,倒也清秀的。额头上的红印若是去了,也是饱满的的鹅蛋。脸蛋长得小巧,五官精致的,只是这一搭配起来,不伦不类,显得任何器官都是多余的。不得不感慨一声,生物学真伟大!
女子扬了扬手帕,脂粉香气瞬间飞扬起来,她眨了眨眼睛,趴在那男子肩上,整个人都要压上去了,紧紧贴着,笑道:“西门大官人,对面的小娘子,粉嫩粉嫩的,奴家给您搞来,您看如何啊?”
月白小帅哥浑身一颤,小细胞就给叫嚣了,他的脸酡红,轻声说道:“不急不急,来,咱们先喝杯酒如何?”
“哎呦我的西门大官人!”红衣女子不禁蹙眉,“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您是不知道,那金莲小娘子,多少个人惦记着呢!要不是咱们关系好,奴家也不这么上心了!”
月白小帅哥唇角动了动,不易察觉的奸笑闪过,他神色紧张的,“你真的如此猴急?”
红衣女子恨铁不成钢,“奴家是替您猴急啊!”
月白小帅哥挑了挑眉,“果然如此吗?”
红衣女子头如捣蒜,“当然如此!”
月白公子仍旧矜持,可眸子里的笑意已经流露出来,“我觉得,咱们还是先吟诗作对比较好。”
红衣女子傻大姐似的,完全没有觉察,只觉得这男人,有负盛名,这真的是远近驰名的西门大官人?说好听了是风流倜傥,说直白了就是好色成性,说到本质是生理需求,可现如今怎么个情况?他也色即是空了?
红衣女子一巴掌拍在月白小帅哥的胸口上,“去你丫的吟诗作对!老娘才不听你的淫诗!我告诉你西门大官人,您今儿既然来了,是性也得行,不性也得性!奴家我可答应了对面小娘子了!”
“妈妈桑,为何你忽然变了嘴脸?”月白小帅哥看似委屈的,实际上那个腹黑的小灵魂已经叫嚣了。
某非这男人不举了?好不容易勾搭上门的客人,咋能就这样流失了,不然金莲小娘子,还不跟她拼了?这年头,老鸨不好当,皮条不好拉!坐台也得上缴个人所得税了,上床也得有健康证了,小三都得是大学校花了。
不得不感叹一声,知识改变命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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