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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神侯》第三章 虚云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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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大刀看虚云子师徒不顺眼,连那小道士谦翔都看出来了,虚云子岂能看不出来?就在王大刀还在思考怎么才能让虚云子这个骗子原型毕露的时候,虚云子却先一步找上了王大刀。

等到虚云子走到王大刀近前的时候,突然对王老员外说道:“这位就是那日救回公子的壮士吧?”王老员外道:“正是。”然后又转向王大刀道:“王虎,还不给虚云子道长见礼?”王大刀心中不愿,但是又不能拂了老爷的面子,只得勉强的一躬身道:“王虎见过道长!”虚云子也不还礼,大咧咧的受了,才开口道:“你给我行礼了,按说老道应该还一个,不过,老道想想,对你而言还是救你一条命来的合适些!”

王大刀一听,心中一愣,不明白虚云子说的是什么,所以脱口问道:“老道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老员外喝道:“王大刀,不得无礼!”虚云子却不在意,笑道:“不碍事,我说施主不日有血光之灾!”王大刀心道:“这道士怎的满口胡言,我明明近日来得了不少好处,哪里会有血光之灾啊?看来真是个骗子,待我来戳穿他!”想到这里,王大刀又向虚云子行了一礼道:“请道长指点!”

虚云子道:“贫道想你心中必然是不信的,罢了,谦翔——”小道士连忙答道:“弟子在。”虚云子道:“你来给这位壮士解说一番吧!”小道士答道:“是,师傅。”

然后谦翔走上前来,打量了王大刀片刻,道:“壮士额头发亮,想必是近来交了官运,脸颊透着红光,想必是有喜事临门吧?”王大刀心中大惊,心道:“自己交了官运,是个人就能从王木荣的事情上分析出来,可是自己要讨媳妇的事情这小道士是怎么知道的?”谦翔见王大刀在那里愣着,知道自己都说中了,便继续道:“但是壮士印堂却是泛着丝丝黑气,这便是血光之灾的面相了,想必壮士近日来时常头晕力乏吧?”王大刀听闻此言,心中已经信了八分,为什么呢?因为他近日来还真的时而感觉头晕力乏呢。

然后谦翔不给王大刀思考的机会,又道:“不知壮士今年可是三十八岁?”王大刀已经有些蒙了,答道:“正是。”谦翔小道故作高深的向虚云子道:“师傅,您看——”虚云子捏了捏胡须道:“罢了,我受人家一礼,便还他一命吧!谦翔,拿来。”谦翔答道:“是,师傅。”说话间就从那链达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来,递到虚云子手上,虚云子从中倒出两粒药丸,又转向王员外道:“王老员外,可否借用些酒水?”

王老员外自然应允,命家丁拿上一壶酒和一个酒盅来。虚云子将一粒药丸搓成粉末撒到酒里,递给王大刀道:“喝了!”王大刀现在都没怎么回过神来,稀里糊涂的就把酒喝了。虚云子又将另一粒药丸放在手心,滴了一滴酒在上面,那药丸竟然慢慢变成了糊状,然后虚云子一甩手,那黏糊糊的东西便粘到了王大刀印堂处,然后道:“贫道先去看看你家公子,你且在这里运功消化一下你服下去的丹药,待贫道出来再就可以化解你的血光之灾。”

王大刀自然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马上行功催动药力,刚才那杯酒一入腹内,王大刀就觉得一股热流在向全身蔓延,所以现在赶紧行功,瞬时全身都暖洋洋的了,十分舒爽,但是印堂穴处却透着一股清凉,可保王大刀不迷失在这暖洋洋的舒爽里,看来这老道还是有些手段的。

虚云子来到小院中,进了正室,见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面色惨白,形容枯槁放佛就在下一刻就可能毙命了一般,这定是那王木荣了。王木荣旁边有照顾的丫头看见老爷来了也不问安,只是福了一福,显然是怕惊扰了王木荣,所以虚云子也没有说话,先上去给王木荣把了脉,又扳开眼皮看了看,轻声对谦翔道:“把为师的窥天镜拿来。”

谦翔从那链达里摸出一面造型古朴的小镜子来,只是这只是个镜框子,并没有磨铜面在上面,如不是出自高人手中,众人只当是破烂了。虚云子接过那镜子,或者说镜框,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那镜框上尽然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光面,放佛镜子似的。然后虚云子右手持镜,左手二指法诀一引,指向王木荣,口中轻喝一声:“哆!”然后那镜子上便射出一道金光,直直的射在王木荣的眉心。

仅仅过了茶盏光景,虚云子已经是满头大汗了。那金光照在王木荣身上,放佛给王木荣镀了一层金子,等到王木荣完全变成金人的时候,虚云子左手法诀指向自己的太阳穴,轻喝一声:“收。”便收了法术,那金光也散去了。

别说王老员外等人了,就是谦翔小道也没见过师傅有这等手段呀!等虚云子示意大家向外走的时候,众人才反应过了,纷纷在内心赞叹虚云子手段高超,连谦翔小道都怀疑自己的师傅是不是什么隐身世俗的高人。等拿到师傅递过来的镜子之后,左右反复的看着,不知道哪里不一样了。虚云子见谦翔一边走路一边研究那镜子,便道:“谦翔,把为师的法器收好了!”谦翔小道这才惊醒,忙将那镜子放回链达。

王家众人见了虚云子的神奇手段,更是把虚云子当成了救星,刚一出门,王老员外就迫不及待的道:“道长,你看我孙儿……”虚云子一脸颓然的道:“王老员外,恕贫道直言,您还是节哀顺变吧!”王老员外和他的两个儿子都是满脸的震惊和不信,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王木荣的生父王令雄最先反应过来,痛苦的吼道:“你这道士怎的满口胡言?”谦翔却是知道,虚云子不过是想多要些银两罢了,只要一会儿王家许下重金,虚云子必然会拿出解救的法儿来。

王老员外毕竟是前宰相,心志坚定不是常人可比,虽然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悲痛,但是没有失去理智,先喝住二儿子道:“雄儿,不得对道长无礼!”然后才向虚云子道:“道长,难道就没有办法了?还请道长务必救救我孙儿,老朽全家上下铭感五内。”谦翔正准备看虚云子如何狮子大开口呢,只听虚云子说道:“令公子三魂七魄已去**,就是神仙也救不得了。老道实在无能为力!”

王令英这时突然说道:“那么,烦劳道长了。来人,给道长看赏。”然后又向虚云子师徒道:“家父身体不适,少陪了。”说罢便搀扶着王老员外走了。虚云子神色连变了几次,最后放佛做了什么决定似得,高声道:“王老员外请留步!”走在最后的王令雄回身道:“你这道士还有何事?”虚云子继续高声道:“王公子全身生机断绝,这般用药物吊着性命,只是空耗元神罢了,有朝一日元神耗尽,王公子就是想要再入轮回也是不能了。还望王老员外让王公子解脱了去吧。还望王老员外三思。”

王令雄听得这道士几次三番咒自己的小儿子死,心中早已怒不可遏,此刻终于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家将何在?给我将这胡言乱语的妖道赶出去!”虚云子也没有办法,被一众家丁推了出来。因为领头的是王大刀,他刚刚得了虚云子的好处,自然还是照顾虚云子的,说是推,其实和请差不多。

待出了门。王大刀向虚云子抱拳道:“道长,对不住了。老爷有命,做下人的不敢不从,得罪道长之处,还望恕罪。”虚云子道:“无妨,无妨。贫道刚才给你破邪得的法事还没做完呢,你先闭上眼睛,可能有些疼痛,你忍着些吧!”王大刀道:“先谢过道长了!”

虚云子又让谦翔从链达中拿出一枚银针,刺在王大刀的印堂,王大刀忍不住痛喝一声:“啊——”就要去抱头,虚云子双手分别抓住王大刀的手,说道:“不要乱动,片刻就好!”没想到虚云子看似虚弱的身体竟然还能将王大刀这等壮汉擒住,看来当真人不可貌相呀!

王大刀刚才一时吃痛,本能的便要防护,这是人的本能,虚云子也不在意,可是王大刀自己却臊红了脸,刚才虚云子已经提醒他会疼了,可是他还是没能忍住。就在王大刀心里纠结的时候,一滴黑血顺这那枚银针滑落了下来,滴到王府门口的青石板上便立刻将石板腐蚀出一个铜钱大小的洞来。

等滴了三滴黑血后,方才渗出红血来,又滴了一滴红血,虚云子才将银针拔了出来收好,王大刀心有余悸的看这石板上的三个小洞,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般厉害?”虚云子道:“这便是那鬼道士的尸虫的毒了。这些毒虽然不能直接要了你的命,却会让你变的凶狠残暴,而且还会让你神志恍惚精神衰弱,等到这尸虫的毒足够强了,你家公子的尸虫也长成了,正好吸干了你做补品,想必那鬼道士也是那般想的。就是你家公子的尸虫没有用吸这毒,鬼道士也有法子自己提炼出来。况且,有这毒素在身,你想必也活不过五年的。”

王大刀听得冷汗直冒当时就给虚云子下跪道:“王虎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虚云子笑道:“相逢既是缘分,贫道只是随缘罢了!此间事了,贫道先告辞了!”王大刀赶紧从身后的一个家丁手中结果一个红布的小包来,说道:“这二十两银子是我家老爷的谢仪,还请道长收下。”虚云子道:“没能帮上王公子,贫道受之有愧呀!”话是这么说,谦翔小道还是将银子接下了。虚云子见银子已经接下,便道:“贫道告辞了,后悔有期!”

王大刀也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日后如是有用得着王大刀的地方,万死不辞!道长走好!”一直目送虚云子师徒消失在街角,王大刀才带人转身回府去了。

折腾这大半日,天已经晚了,虚云子师徒二人回到了客店住下。像他们这走江湖的人是不会到道观借宿的。不过,谦翔小道却一直在想虚云子今日展现出来的奇妙手段,这些东西他过去一直当笑话看的,认为不过是戏法罢了,但是今日虚云子展现出来的种种奇妙明显不是戏法呀。师徒二人吃过饭后,回到房间,虚云子突然对谦翔说道:“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憋了这么久不怕憋坏么?”

谦翔自然不会客气:“师傅,您今天的手段不是戏法吧?”虚云子把眼一瞪:“你见过如此厉害的戏法吗?”“没有、没有,师傅息怒、师傅息怒,弟子这不是好奇吗?师傅可是从来没有教过我的呀!”谦翔赶紧说到。

虚云子叹息一声道:“罢了,再过半年你就十六岁了,为师就告诉你一些事吧,也许今日的事情本来就是个契机呢!”谦翔小道十分聪敏,问道:“不知师傅可是要说谦翔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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