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四郎的脸这叫一个抽筋哦,他怎么出去玩儿了几年,就忘了许天良到底是多么没天良呢?他怎么能以为许天良这次找的这个胡漓,看着是个呆萌弱受,就真的什么本事都没有呢?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许天良这种人,哪里可能真的看得上啊……
钱四郎后悔啊,后悔不该惹了这一对一个赛一个腹黑,谁都不服输,谁都不比谁差的腹黑坏夫夫……
“老大!我错了~”
没反应……
“胡医生!我错了!”
还是没反应……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钱四郎的脑袋,他狗腿兮兮地蹭到胡漓旁边,拉着胡漓的胳膊,一副崇拜他崇拜到不行的样子:“胡医生!我真的发现,你实在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风度翩翩,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树梨花压海棠!英明神武啊!这世上就是缺少你这样的24k纯爷们儿啊!想我这些年走过全球多少地方,但是却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又**又萌,又帅又猛的男人啊!”
胡漓知道他这就是在乱拍马屁,但是他喜欢听,这能怎么办呢?但是,胡漓还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笑着看着钱四郎:“我英俊潇洒?”
“是!”
“玉树临风?”
“是!”
“风流倜傥?”
“是!”
“风度翩翩?”
“是!”
“沉鱼落雁!”
“是!”
“闭月羞花?”
“是!”
“一树梨花压海棠?”
“是!”
“英明神武?”
“是!”
“24k纯爷们儿?”
“是!”
“你是狗腿?”
“是!”
“24k纯狗腿?”
“是!”
许天良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钱四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耍了,瞪着眼看着胡漓,却见胡漓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哎,好伤心啊。原来你不是真心夸我的,你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再问你什么,你都不认真听了。伤感啊,伤感……”
胡漓长叹一口气:“哎……算了……既然你真的不愿在我这儿工作,那我也不勉强。放心,我也会让许天良不要为难你的。你就……赶紧滚吧……”
钱四郎却拉着胡漓的胳膊:“胡医生!求你了!你真的好牛逼!让我跟着你吧!跟着你一定有特别多特别多好玩儿的事儿!求你了!别让我那么寂寞啊!”
胡漓撇了撇嘴:“这个嘛……”
“只要让我跟你玩儿!让我干什么都行!”
“当真?”
“当真!”
“发誓?”
“发誓!”
“好!从今往后,叫我少爷,对我要恭敬、尊敬、毕恭毕敬,进了我的医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灵魂是我的鬼魂,尸体是我的财产。从此以后,要给我当牛做马任劳任怨,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偏一度,一定要是正东。我让你走十步,你一定要先请示我以多少尺为一步。在医馆要穿工作服,每天洗手消毒定时定点有专人监督。每天你要来得最早,走得最晚。”
“如果我有要求你就得住在医馆。所有脏活累活苦活和大家不想干的活儿都是你的。你就是我们的厨子、清洁工、苦力……简而言之,就是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让你干什么你就不能干什么。我们没说到的你要想到,如果想偏了就会罚你,如果想对了那是你应该的。对你的要求简而言之就是你要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做牛做马都是小事儿,生生死死绝不背叛!”
钱四郎听着这一大段长篇大论,虽然他不确定每一句的重点都把握住了,但是他确定,最终的重点他一定把握住了。那就是--从今往后,他在这医馆,就是低等奴隶了……
许天良笑得格外欢喜,他搂着胡漓,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干的不错,对待他,就得这样!”
胡漓笑着点点头:“多谢夸奖。”
钱四郎无奈地摇摇头:“好吧……我答应了!”
胡漓“啧啧啧”咋舌啊!抬头看着许天良:“你还真说对了,这就是个有的玩儿就不要命的疯子啊。唯恐天下不乱说得绝对是他啊。”
许天良挑眉一笑:“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可以慢慢儿收拾他。”
走进医馆,钱四郎感慨:“胡医生你很有钱嘛!在这儿包一层楼,没人来撬你保险柜才奇怪呢。”
“以后,如果有人撬了我的保险柜,那我就撬了你的天灵盖,好吗?”
钱四郎脊背一冷:“我会保证医馆的安全的。”
“少爷!”小竹和小菊扑了过来,在胡漓面前站定:“少爷你今天来得好早,是不是昨天许少好心放过你了?”
胡漓气得在两人头上各来了一个爆栗子:“两个臭丫头都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心我把你们两个的头发都剪成一小段儿一小段儿的!”
小竹和小菊赶忙抓紧自己的辫子:“少爷!我们错了!放过我们的头发吧!”
小草从后面走过来,把她俩推开:“出息!让他剪你以为他就敢吗?”
胡漓恼怒地看着小草:“不要随便诋毁你少爷我的形象!”
小草推推眼镜:“你有形象这东西吗?”说罢,不顾胡漓气得脸都鼓起来,低头看了看表:“今天迟到二十分钟,比平常提前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罚你今天只能吃两颗糖。干活去吧。”
说罢,她拽着小竹小菊就要走,胡漓却一把拽住她的领子把她拽了回来:“等等!今天来了个新人,给你们介绍一下。”
“新人?”小草冷着眼一挑眉。
小竹和小菊都是一副星星眼:“新人?是美女吗?长头发短头发?还是帅哥?有木有一米九大长腿啊?”
胡漓和小草同时在小竹和小菊的头上“噹”地砸了一拳,胡漓看着她们眼泪汪汪地揉着额头,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喏,这个钱四郎,就是新来的保安。”
“保安?胡医生,我是你的保镖啊!”
“哐”一脚狠狠跺了下去,胡漓笑着说:“请叫我,少爷!”
钱四郎点点头:“少爷!”
胡漓眯着眼挪开脚,然后继续说:“他就是新来的,以后就是咱家保安,当牛做马任劳任怨,你们不想干的活都给他干。他就是咱们家新上任的--低等奴隶!大家鼓掌欢迎!”
小竹和小菊高兴地鼓掌:“噢耶!终于有人替我们打扫卫生了!终于有人可以被我们随便欺负了!”小竹和小菊兴奋得恨不得立马就跳起骑马舞来。
小草却绕过她们,凑近了仔细看了看钱四郎,然后推推闪着寒光的眼镜,对胡漓说:“还凑合,勉强能用。”
胡漓点点头:“得调教调教,不然应该不太持久。”
“坚挺度也很差吧。”
“估计很容易疲软。”
“要不要做个详细检查再说?”
“不用吧?一看就知道了!看他那张脸,还看不出这些吗?”
小草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许天良皱着眉,这两个人在讨论些什么啊?这个对话内容……是不是太邪恶了?是不是尺度太大了点儿?
钱四郎也实在听不下去了:“喂喂喂!你们在说什么啊?老子很坚挺!持久度很好,不容易疲软!要不要脱了裤子给你们看看尺寸啊?”
钱四郎说着就要脱裤子,小竹和小菊赶忙扑进胡漓怀里:“少爷!这个怪家伙原来是变态暴露狂啊!人家好害怕!”
胡漓笑着拍拍两人:“别怕,有少爷在,少爷用针阉了他啊!”
许天良失笑地问:“你们刚才那么说,难道不是在说他的……那里?”
胡漓嫌恶地看了看许天良:“你的思想真龌龊!我要跟你划清界限!小草,解释一下。”
“一看那张脸,黑眼圈、眼睛里的红血丝、发际线、头发掉落情况、头皮屑情况、还有皮肤状态,就可以知道,这个人烟酒过度,性行为过多,私生活混乱,生活作息没有规律。而且常年如此,由此可知,作为一个保安,他的体力不够持久,战斗力不够坚挺,打斗中很容易疲惫。”小草冷冰冰的声音让这一段话更像是电脑语音播放的检查报告。
而许天良则吐槽:“胡漓,你们两个说这种事儿,有必要用那么多,那么**的词汇吗?”
胡漓摊摊手:“没天良,你的思想太**,别怪到新华词典头上。难不成新闻里说经济疲软的时候,你还能在脑海里yy经济的小jj?估计gdp的菊花贞操早就不保了,不然你换一个吧?”
许天良忽然想知道,在自己没见到胡漓的三天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异,怎么忽然就这么会……
反调戏了呢?
殊不知,这其实只是刚才跟钱四郎斗嘴时无意中暂时打通了某种任督二脉。过了这个劲儿,他就又会变成那只任他宰割的小狐狸了……
“行,你们好好玩儿吧。我得赶紧回公司了,还有好多事儿呢。晚上我来接你回家?”许天良无奈地笑了笑,看着胡漓,轻声问着。
胡漓傲娇地一仰头:“谁要你来接?赶紧走吧啊,看不出来我们没人稀罕你,都眼巴巴地等着你赶紧走呢吗?”
许天良趁势在胡漓脸上偷了个香:“我走了,记得想我。”然后转身离去。
徒留胡漓捂着滚烫的脸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傲娇地啐道:“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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