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听,”狮子头俏皮的看着我。
“首先,世界上有两种学生,学习的跟不学习的,这得抛开愿不愿意的问题。”她的注意力已经被我吸引。
“学习的学生会出现两种情况,成绩好的和成绩不好的。而看上去不学习的学生,虽然你可能发现只是一小部分,但是也有成绩好的。明白吗?”
“不太明白。”
“学习,像你现在所做的抄书的工作,是一个过程,而成绩是一个结果。我的理论就是这个过程不是这个结果的充分必要条件。”
“说白了就是你认为学习也不一定能有好成绩?”她总结了一下。
“可以这么说。”
“但是我觉得有好成绩的人一定是学习的。”
“其实,有捷径可以取得好成绩的。”我说。
“比如说。”她要求我举例。
“期末考试之前老师都会划出重点,或者会有考题泄露,到时最多考前用三天世间背背重点或者做一份考题就可以。再不行可以作些手段,我听说监考都不怎么严的。”我说的有些得意。
“你很会蛊惑人心啊。”她说。
“应该叫说服力强。”我更正到。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最后问。
“校园网啊,从论坛里你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这也是学习!”
“嗯,受教育了。”她感慨到。
“还有,你不觉得现在我们学的东西太鸡肋了吗?”我又问她。
“怎么讲?”她要我解释。
“我们这学期学的东西以后用不上,唯一可能用到的就是英语了。我不明白我们学川菜的学高数和马哲有什么用处,川菜历史与文化这门课多少有点用,也只能用作日后同别人交流时拔高自己的垫脚石,显得比别人更专业那么一点点。我不明白这些课程能带给我们什么实际用处,我更期待下学期开的专业课。”我一口气说了很多。
“你的想法还真是特别!”狮子头愣愣的看着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问。”我故作绅士的回答。
“你是怎么考上南大的!”……
好吧,我又输了,在狮子头面前。无论我怎么精心策划,一步一步将她诱入我的陷阱,她总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突破口,跳出我的包围。
跟狮子头交往的时候就像一场比赛。起先我是想着用我的理论来说服她,可是她不为所动。而且有意无意的刺激到我,让我有一种挫败感。这不禁激起了我的好胜心,让我幻想着有一天能把她打败。我相信,狮子头是一个很好的对手,也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周六的上午,我跟茶蛋去了市里。毕竟是我们要在这生活几年的城市,当然要熟悉一下。不过第一次坐车去市里给我们却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某同学说要坐15路公交车,当时我们也是听说而已,而且完全没有怀疑。我们到达终点站的时候才发现是一个小县城,又经历了一番波折之后才去了市里。此行的目的是我要买一本叫做《大众川菜》的杂志,每个月有两期,中学时代我就开始买了,这个习惯一直没有中断。茶蛋没有安排,于是顺便来采购一些日常用品。
中午我们坐下来一起吃了个饭。这个面馆是茶蛋推荐的,他也是听他班里的同学说的,不过是个挺有特色的馆子,名字叫‘面霸四方’。这个地方成为我们吃饭的固定地点。
我们俩每人喝了两瓶啤酒,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街上的人都躲得我们远远的,生怕我们耍酒疯。其实我们俩真没喝醉,是我们实在不能喝。
“我们去哪?”我问茶蛋。
“不知道,走就是了。”茶蛋回答。
“那就走吧。”
两个人漫无目的的游荡,终于发现了个报刊亭,我们走上前去。查看一番终于发现在某个角落里有几本过期的《大众川菜》。
“老板,”我打了一个嗝,一股酒气直扑里面的大妈。
“小伙子,要什么。”大妈很和气的问。
“有没有最新一期的《大众川菜》?”
大妈随即给我拿出了一本,我付过钱接过杂志转身要走,然后听见那个大妈在后面说:
“年轻人别喝那么多酒。”
茶蛋听了哈哈大笑,我又转身走了回来。大妈一看这醉汉又回来了不由得一阵紧张。
“阿姨,下一期给我留一本!”
“嗯,唔,好的……”大妈松了口气。
“一定啊!”我再三嘱咐她才跟茶蛋离开。
一整个下午我们都在超市里面逛。看着玲琅满目的商品,除了赞叹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之外,就是感叹自己钱包的骨感。这些形形色色的商品满足了人民大众的生活需求,同时也激励着人民大众为了这些生活需求的商品而奋斗。
茶蛋拿了管牙膏,几个牙刷还有一瓶洗面奶。超市里品种更多一点,可以选择更加适合自己的商品。然后我们俩在各种食品柜台间逛,虽说有好多东西都勾起我们的食欲及购买欲,但最近我俩都打算控制体重,所以就买了一点东西,只有十几根鸡翅而已。然后我们在烟酒柜台久久停留。都说烟酒不分家,看看超市里柜台设置就知道了,烟酒必是相邻的。
我俩看着满柜台和货架的各种白酒红酒、xo人头马、芝华士,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标价咽口水。最后茶蛋失去了耐心,拉着我准备走。
“别看了,你又不买。”茶蛋说。
“谁说我不买。”茶蛋说的对,本来没想买,不过他既然说我不买,那我就不能不买了。
顺手从货架上拿了一大瓶二锅头,放进他的购物篮。只有这玩意儿物美价廉,茶蛋给我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们出来疯了一天都有点累了。走到学校行政楼广场时,那里已经搭起来舞台,正准备调试灯光架子。石锅打电话来问我在哪,我说刚到门口,他告诉我晚上的迎新晚会必须到场,小笼包刚打电话通知了班委,让他们分头通知一下。
看来是躲不掉了。我这种想退学的人自然不怕辅导员找麻烦,只是不愿面对那种局面。你说大家都那么熟却要严肃的训斥你,这对小笼包来说是多尴尬的一件事。所以为了不让大家难堪,晚上的晚会人都到了。我们这帮人当然是给小笼包面子,私下里,我们都叫他包子哥。晚会吗没有太多的印象,无非就是姑娘们在台上扭啊扭,爷们儿们在台下吼啊吼……
晚上,我采购的东西发挥了应有的价值。石锅、松子、羊肉兄弟还有我,我们几个在他们宿舍‘宵夜’。他们几个又从学校的超市买了花生米卤鸡蛋啥的,大家就围成一圈坐在地上,一遍喝酒一遍胡扯八扯。
不得不说,酒是人际关系的催化剂,两个陌生人在一场大醉之后就有可能拜了把子。趁着喝酒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的都出来了,不过聊得最多的就是女生和游戏了。这是男生宿舍永恒不变的主题。
后来扒鸡跟糖蒜也加入进来,我的这两个室友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不过既然看见了,还是邀请他们加入我们的酒局。一瓶二锅头不过瘾,他们又有人拎了两包啤酒上来。装在里,不让巡夜老师跟宿舍管理员发现。那天是我第一次喝白酒,两口之后就已经头晕眼花了。不过幸好他们都不知道我的酒量,因为我是拿碗喝的,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喝的都比我多。
第二天,我在石锅他们宿舍里醒来,而且发觉是在地板的床单上。这几个人都还没醒,不知道他们喝到几点,昨天他们快要喝光第一包啤酒时我就倒下了。对于一个我这样的人来说,急需要一场不省人事的宿醉来排解心中的苦闷。我晃晃悠悠的战了起来,觉得头疼的要命,到洗刷间洗脸时突然感觉气血上涌腹内波涛翻滚,然后……
据后来的人描述,我吐得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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