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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驾到,众臣入朝一一
随着小太监的一声唱喏,原本热闹的大殿门前,顷刻间,便安静了下来,文臣武将,各自站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由纳兰丞相和尉迟将军带领着,缓缓的走进了大殿。
在得到传召之前,纳兰雪是不能跟着进殿去的,她笑着松开了纳兰段的手,安静的站到了大殿门口的一边,自衣袖里取出一个九连环,低头玩儿了起来,好戏不怕晚,这三个泗水国的使臣敢惹她纳兰雪,那,便该有准备要倒霉的觉悟,原本,她还只是想着,要让司马青不要失了边关的那三座城池就好了,现在,哼哼,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自纳兰段那里提前得了好消息,司马青也是开心的很,但开心归开心,样子还是要做上一做的,环视一眼大殿里的臣子们,跟纳兰段交换了下眼神,才明知故问了一句,“诸位爱卿,泗水国使臣昨日所出的题目,可有人想出答案来了?”
“才过了一天,陛下不用心急。”
听司马青问起题目的事儿,泗水国的那三个使臣便开始得意了,尤其是,在听到朝堂之上,响起一片文臣武将的叹息之后,更是脸上掩不住的露出了嘲讽的神色,“距离约定的三天,还有些时候呢……”
“启奏陛下,昨日,老臣与幼女下棋时,无意间,跟她提起了三位泗水国的使臣所带来的题目,不想,反倒被幼女给笑话了一顿。”
纳兰段扶着椅子的把手缓缓的站起身来,朝着司马青拜了拜,装得一副老态龙钟犯了糊涂的模样,慢悠悠的说道,“老臣上了年纪,耳朵不好使了,又逢幼女正在换牙,咬字不清,老臣听不真切,没法儿帮她给陛下传达,只得今日,把她也一并带了来,还望陛下恕罪。”
“哦?雪儿丫头跟你来了?朕可是有些日子没见着这丫头了!”
司马青好歹也是一国的皇帝,装痴卖傻什么的,可是比什么人都玩儿的明白,再加上,之前时候,看了纳兰段使人送给他的条子,更是心中有数了,“这天还冷着呢,怎让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在外边等着呢?冻坏了怎办?!快快宣她进来!”
陛下宣纳兰郡主进殿——
听到司马青宣自己进殿,纳兰雪便是知道,里面,自己的爹爹已经把事情都搞定了,忙收拾起自己玩儿了一半的九连环,提着衣摆,装出一副小孩子的模样,“费劲儿”的迈过大殿的门槛儿,在众文臣武将的期待目光下,稳稳当当的走到跟泗水国使臣所站的位置齐平的地方,恭敬的朝着大殿之上的司马青行了一礼。
“臣女纳兰雪,请皇帝伯伯安。”
纳兰雪的声音很清脆,亮得像晨起的画眉叫声,让人只是听着,就觉得很是舒服。
见纳兰雪半点儿都不怯场,司马青更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挥了挥手,示意她起身,面带笑意的跟她问道,“寡人听你爹爹说,昨儿,你跟他下棋的时候,笑话他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哦,你说这事儿啊,皇帝伯伯。”
听司马青这么说,纳兰雪便是明白自己爹爹的意思了……对那三个泗水国的使臣,不用留情面,朝脸打,使劲儿打,打得越狠越好,打得漂亮了,爹爹给奖励!恩,既然,得了纳兰段的授意了,那,对这本来她就没打算轻易放过的三个家伙,她自然是不会客气了!
佯装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纳兰段,像是嗔怪她把自己的表现跟司马青“告状”,然后,才转向了司马青,翘起了小嘴儿,算是“认错”的说道,“昨天,下棋的时候,爹爹糊弄臣女,说了个对子的上联出来,说是泗水国的使臣带来的无解对,满朝文武都没一个能答上来的,还好,臣女自小就得皇帝伯伯的教导,没那么容易就被爹爹骗了,就……嗯,稍稍笑话了爹爹一下……跟他说,要糊弄臣女,也该找个难一点儿的对子来……可没有故意惹他生气的,臣女,臣女可以发誓的!”
“这么说,纳兰郡主是有了下联了?”
之前就被纳兰雪一顿埋汰,颜面扫地的三个泗水国使臣,这个时候,自然不可能轻易的放过纳兰雪去,在他们想来,那几个难题里面,最难的,就是那对子了,整个泗水国,那么多的文人弈士,都没能有一个人对出来的,这么小的一个丫头,再如何的聪明,也断不可能就解得出来!报复的时候到了!等一会儿,纳兰雪一说出驴唇不对马嘴的下联来,他们就狠狠的奚落她一番,让司马青丢尽了面子,哼哼,接下来,自然有司马青来收拾她!
“啊?难道,是真的?爹爹昨儿……不是糊弄我的啊?!”
安静的等泗水国的那三个使臣把话说完,纳兰雪才像是“后知后觉”的瞪大了眼睛,扭头,看向了他们,“你们真的是奉泗水国国主的命令前来的?不会是骗子罢?就这么一个对子,对出来一个下联,就送一座城?!”
“国主手谕在此!题目共有三个,答对出一个,就奖赏城池一座!除了帝都,随意挑选!”
这时,泗水国的那三个使臣已经被纳兰雪气得失了理智,满心想的,都是如何看她出丑,然后,让她倒霉,哪里还会注意到,她所说的话,已然偷换了奖赏原本的概念,“纳兰郡主既然已经想到了下联,何妨这就说出来听听!”
“哦,是真的就行,上联是什么来着,啊,对了,天作棋盘星作子,何人敢下,对罢?”
纳兰雪“偷偷儿”的看了纳兰段一眼,然后,看向了那三个泗水国的使臣,装得一副拖延时间的心虚样子,抿了抿唇角。
“对!郡主请对下联!”
见纳兰雪显得底气不足了,三个泗水国的使臣更是得意了起来,“格式,意境,气势,都不可少!”
“恩……地为琵琶路为弦,谁人能弹?雷为战鼓电为幡,谁人能战?江为玉带海为袍,谁人能穿?地为宣纸塔为笔,谁人能书?湖为琼浆谷为杯,谁人能饮?人生如戏岁如歌,谁人不演?颅为酒杯血为歌,谁人敢饮?”
纳兰雪稍稍沉默了一小会儿,紧接着,便伸出了小手,一边对下联,一边认真的掰着手指数了起来,“唔……暂时就能想到这么多了……一共对出来七个……皇帝伯伯,我这样,是不是,能换七座城?”
整个朝堂,顷刻间鸦雀无声。
泗水国的那三个使臣,早已是吃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让整个泗水国想了一年,出去别国刁难,也是无往不利的题目,竟然,竟然就被这么一个奶牙都没换完的小丫头给破了,而且,还是破了七次!这,这待回去了,可,可如何跟国主交代!
“你们……不会是想抵赖罢?”
纳兰雪何等人也,怎么可能让这三个惹了她的泗水国使臣有转寰的余地,一扭头,看向了司马青,就跟他提出了“防赖账”建议,“皇帝伯伯,咱们是不是该让文书写一个条子,让他们三个按上手印儿,以防……恩,泗水国的国主赖账啊?”
“纳兰丫头说的有理,来人,写文书给这三位泗水国的使臣,让他们按掌印画押。”
经纳兰雪这么一提醒,司马青便是回过了神儿来,踹了一脚他身边同样因为吃惊而发呆的小太监,吩咐他道,“三个都按上,省得有谁一不小心,手被人砍了,没法儿印证,就不好了。”
“哎,是,谨遵陛下吩咐。”
小太监回过了神儿来,笑着从旁边取了纸笔,快快的依着之前纳兰雪所说的抄下,拿到那三个泗水国使臣的面前,捉了他们的手,往朱砂上印了之后,整只手的按了上去,按完了三只右手,稍稍想了想,又拿起了那三个泗水国使臣的左手,挨个儿按了一遍,然后,捧了那张纸小跑儿的到了司马青的身边,恭敬的呈了上去,“成了,陛下,请御览。”
“收起来罢。”
司马青瞟了一眼小太监呈上来的印了手印画押的字条,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了在大殿的正中心站着,翘着小嘴的纳兰雪,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吩咐小太监道,“去,给纳兰郡主搬个椅子来,小小年纪,哪里就承得住站这么久的?若是累坏了,老师可该埋怨我了!”
小太监很快就依着司马青的吩咐,给纳兰雪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纳兰段坐着的椅子旁边,纳兰雪也不客气,只冲着司马青甜甜的笑了笑,说了一声“谢谢皇帝伯伯”,就坐了上去。
“三位使臣是带了三个难题来的,你也听到了,雪儿。”
司马青对纳兰雪的照顾,让纳兰段很是满意,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提醒她,还有别的便宜,别忘了沾,“其他的,许会好玩儿一点,你要不要试试?”
另外的两个问题,纳兰雪也是昨儿就从纳兰段那里听说过了,应对的法子,也是早就备好,听纳兰段这么一说,立刻,就答应了下来,反正之前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让泗水国的国主恨上她了,再多两条,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有什么事儿,是能比让爹爹解气开心更重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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