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刘鹏在院子里将屠龙枪法再练了几遍,感觉到以前晦涩难懂的地方,现在豁然开朗了,如乌云过后的晴天一般。朗声狂笑道:“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旁边站着的典韦虽不知刘鹏说的是什么,但还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收起了白龙枪之后,店小二已将早上的膳食准备好了,刘鹏和典韦大吃了一顿,说句实话,刘鹏对东汉的饭食实在不敢恭维,味道和他在后世五星级酒店吃的简直是天壤之别,为了不让肚子受罪,还是大吃了一顿。
安排王成去大将军府送黄金了,张让这边只能自己去了,带着五百两黄金,挑了八名侍卫和典韦向张府而去,坐在马车上的刘鹏向驾车的典韦吩咐道:“恶来,一会见了张让那个宦官之后,不可生事,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驾着马车的典韦答道:“公子放心,俺老典不会和那个阉人计较的。”刘鹏闻言点了点头,此次来洛阳是为买官而来,不能得罪这个阉人,害怕典韦这个莽撞性子恼了张让,那可就坏了他的大事了,因此才在路上向典韦叮嘱道。
到了一座亭台楼阁的大门前,刘鹏下车看了看,周围三里之地尽是张府的院落,可见张让在朝中的权势,命侍卫将自己的名帖送上之后,便安心的在大门前等待着张让接见。
“原来是小候爷来了,快请进,”一声不阴不阳的声音传了出来,跟着出来了一名身穿候爵服饰的中年男子,张相到是可以,不过下巴却是没有一根胡须,在这个大胡子盛行的朝代里,这种人只能是阉人了,来人的身份刘鹏已经猜到了。
朝着中年男子行了一礼,刘鹏才自报家门道:“安阳候之子刘鹏见过张候爷。”张让亲切的笑道:“贤侄不用多礼,你是正宗的汉室宗亲,来咱家府上,必是有要事吧,来,里面说吧。”
跟着张让进到府内,刘鹏才知道什么是富丽堂皇,不过震惊了片刻之后,倒是回过神来了,到了大厅之中,张让跪坐在首位上笑问道:“贤侄所来何事?还是开门见山吧,咱家一会儿还要进宫去呢。”
听到张让话的刘鹏暗骂了一声无耻,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回道:“家父近年来听说,幽州苦寒之地匪患猖獗,百姓是食不果腹,衣不蔽日。因此小侄斗胆进都城,为家父在幽州谋一个太守之职,还请候爷成全。”说完话的刘鹏向典韦使了个眼色,憨实的典韦向外大声喊道:“抬上来。”
两名侍卫抬着一口大箱子进到大厅,典韦直接一把将箱盖揭起,五百两黄金出现在了张让的眼中,微微愣神的张让可没想到,刘鹏比他还要直接,可惜五百两黄金只能买个县尉,脸上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
刘鹏看着张让脸上的表情,知道这太守之职恐怕最少也得两千两黄金,开口道|:“候爷放心,后面还有一千五百两黄金会陆续送来您府上的。”
张让闻言笑道:“贤侄好胆魄,那咱家也就实话跟您说了吧,幽州刺史之位现在还没有人呢,只要贤侄在加一千两黄金,那安阳候可就是幽州刺史了。”
明年张角就会起义,幽州现在内忧外患,能否抵挡住黄巾军都成问题,要是做了这个刺史,恐怕将来还是免不了被革职,还是做个太守安心发展为好。
这么一想,刘鹏面露遗憾回道:“小侄实话给候爷说吧,就这两千两黄金还是小侄东拼西凑的,等小侄到了幽州之后,定会每年向候爷送些特产的。”
张让虽然有些不相信,但也没有详问,毕竟天下刘姓候爷少说也得有几十个,并不是每家都是大富大贵,有些候爷生活比之平常百姓强了些许,也有的家财万贯。当今陛下未继大位之前,也是一位候爷,生活都不如平常百姓,勉强能养家糊口。
听到刘鹏每年都会孝敬自己,张让脸上现出了少许的微笑,口气也温和的说道:“幽州广阳郡正好缺少一位太守,我看贤侄就选那里吧,安阳候的圣旨三日后就会下发到乐安郡,你且回去等消息吧。”
向张让告辞之后,心情愉快的刘鹏带着典韦等人离开了张府,往客栈而去,坐在马车中时不时的同典韦说几句话,消遣着无聊时间。
回到客栈后,立刻差人将去大将军府回来的王成找来,让其明天带着一千五百两黄金送到张让府上,又将王成去大将军府的事情问了下,王成照实将他在大将军府的事情说了出来,刘鹏听完之后,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庆幸,幸亏自己给何进送去了见面礼,要不然以后可就得受这屠夫的刁难了。
原来自从刘鹏进城以后,当天晚上何进就接到消息了,不过一个候爷的儿子不值得他拉拢,也就没有上心,不过要是来到洛阳城不拜见他,这就会使得何进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挑衅了。庆幸的是这个安阳候的儿子人虽然没有来,但还是给他送来了见面礼,命下人敲打了一顿王成也就罢了。
“何进屠夫竟敢如此,连汉室宗亲到不放到眼里,他日不要落到我刘鹏的手里.......。”庆幸过后的刘鹏心中狠狠的想道。三天之后父亲出任广阳太守的消息定会传扬出去,在待在洛阳城中,恐节外生枝,还是等明天王成将黄金送到张让府邸,就返回乐安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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