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来的是一名抱着一个小女孩的三十七八岁的中年妇女,嘴里一边喘气一边喊着:“哎呀,累死了我了。说让你把入学通知书拿好,你就是不听。”随后跟进来的一位个子不算太高,长得白白胖胖的,还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男生,大声的说:“都怪我爸。”跟进来的一名戴着红胳膊箍的女生说:“陈阵别着急,你再找找背包里面。”陈阵说:“我都找了三遍了。”带红胳膊箍的女学生干部说:“你别着急,我跟导员联系一下,看导员怎么说。”
说完女学生干部拿出手机,拨通了导员的电话说:“刘导员,你们班的一名叫陈阵的新生录取通知书找不到了,你看这事情怎么处理。”就听电话这头一边听电话,时而说:“好,是,就这样,再见。”带红胳膊箍的女干部说:“刘导员说,尽量找,找不到也别着急,只要你有身份证就好说,先报到上课,等查教务处档案信息存根,就可以了。”中年妇女听女学生干部这么说,心里轻松多了。问陈阵说:“你爸呢。”陈阵说:“可能到门口的车上找录取通知书去了。”
女学生干部说:“陈阵,你们家是哪里人呀。”陈阵说:“我们家是中原丘商人。”陈阵说:“女学长,你家是哪里人啊。”女学生干部说:“我家是中原作焦的。”中年妇女说:“太感谢你了,同学,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女学生干部说:“我叫葛红霞。”看这位葛红霞同学,身高中等,身材偏瘦。身上穿一件大红色体恤衫,下身穿一件黑丝袜,外罩背带牛仔短裤。一条黑色的马尾巴辫子,上砸着一只粉红的蝴蝶结。陈阵说:“今天多亏学长你帮忙了,要不我们还真不知道这事情该怎么办呢。”葛红霞说:“不用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中年妇女说:“陈阵,你给你爸打个电话,看他到车上了没有,看到录取通知书了吗。”
陈阵说:“好。”陈阵掏大屏手机,拨通了他爸的电话说:“喂,老爸,你到车上了吗。”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陈阵说:“找到了,太好了。”陈阵挂了手机说:“我爸到车上了,看到录取通知书了。”听陈阵这么一说,大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葛红霞说:“既然陈阵的录取通知书找到了,你们就抓紧时间办理报到手续去吧。我还有别的事情,我这就先走了。”
陈阵说:“谢谢你了,慢走啊。”葛红霞说完走出了我们宿舍,陈阵送到大门口。陈阵的母亲也赶忙站起身,抱着孩子送到门口,大声的说:“慢走啊闺女。”
中年妇女送和陈阵送走了帮忙的学长,回到了宿舍。看到我们一家人,就对我母亲说:“你们也是送儿子上学来的吧。”我母亲说:“是。”这位穿着入时,还有些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说:“你们家是哪里的。”我母亲说:“我们是辽西燕山市的,听说过吗。”那位中年妇女说:“不但听说过,前年我还跟做生意的我老公去过燕山市呢。你们那里工业发达,人们手里也有钱。”母亲说:“工业发达是真的,要说有钱人也只是极少数的人,还是穷人多。”中年妇女说:“也是啊,富起来的毕竟是少数。”
正说着话,陈阵的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录取通知书递给陈阵说:“这次一定要保管好了。”陈阵接过录取通知书,放到随身携带的皮包内。就见中年妇女说:“陈阵啊,天色不早了,我们这就回去了。用钱别太苛刻了,没钱就给你爸打电话。”陈阵说:“嗯,知道了阿姨。”中年妇女说:“你们呆着,我们走了。”这话像是对我们说,又像对陈阵说,还可以像是对陈阵的父亲说。母亲说:“那你们就慢些走吧。”陈阵送父母到宿舍大门外,陈阵的父亲说:“你快回去收拾收拾,赶紧报到去吧。”陈阵说:“好,爸,阿姨,你们慢走。”陈阵的阿姨说:“小丽,跟你哥哥再见。”陈丽说:“哥哥再见。”陈阵说:“再见。”我对陈阵的父母说:“叔叔、阿姨慢走。”陈阵的阿姨说:“你们快回去吧。”陈阵的父亲已经看不到身影了,陈阵的阿姨也消失在楼道的转弯处。
陈阵则哼着:“沿着校园熟悉小路,清晨来到熟悉读书。。。”母亲说:“陈阵啊,看你的样子,自己在外面生活多年了吧,这阿姨是你什么人啊。”陈阵说:“我从初中到高中,已经自己在外面生活六年了。这阿姨啊,是我后妈,跟我爸结合三年多了。”我母亲说:“哦。”我提醒说:“陈阵,你该去报到了。”陈阵看了看手机说:“不着急,我先把衣服洗了,洗完衣服再去。”
陈阵将外衣换下来,端着脸盆和洗衣液到水房去洗衣服。不大一会,又回来说:“你手里有一块钱的硬币吗。”我说:“有,怎么,干啥用。”陈阵说:“水房里有一个投币式洗衣机,你换我一枚一块钱的硬币,我用洗衣机去洗衣服。”我逃出来一块钱硬币递给他,他非要把一块钱纸币递给我。我说:“你先用着呗。”陈阵说:“好兄弟明算账。”我也只好接过来纸币,装进了衣兜内。
陈阵去洗衣服的空,宿舍里又走进了一名身材比较清瘦的男生,看只有把门的两张床位没有人了,就把行李放到了门左侧的床位上,麻利的打开行李,铺好床铺,掏出手机跟同学用**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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