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稍微稍微的提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学业。原本来说十五岁的我应该是初中三年级,眼看着就要上高中的。但是很不幸的,我辍学了——倒不是因为违反校规校纪,又或者是因为资金缺口,或者名声太差,以至于没有学校敢收录我。只是因为不想要学习而已。
因为既没有用,也没有用,而且没有用——说的不是学习,而是按部就班的像是个普通学生那样生活,上学,上班,结婚生孩子然后挂掉。
早八百年我就知道了,超能力者,异类,是绝对不可能再存在有安静,普通,安全的一般人的生活的。包括我在内的学园都市的八个lv5更是如此。
我们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成为邪恶势力的老板,超级英雄,超级公务员。又或者凭借自己极为优秀的大脑成为极佳的科学家,或者成功的大商人,甚至从政成为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也可以……就是不能够成为一个普通人。
我们注定不同,我们注定不凡,因为我们是lv5的超能力者。这是一种权力,一种优势。同时也是一种限制。而这个限制不单单指学园都市统括理事会,以及那个混蛋伪娘理事长,不单单是指学园都市的暗部各部队。比起我所顾忌的东西,那完完全全的都是小儿科。
我所顾忌的是这个社会。这个资讯发达,几乎没有个人的世界,以及对于异类——比自己的能力强了无数倍的,可以轻松地毁灭一支军队,击垮一个国家,乃至毁灭世界的异类无比恐惧,无比嫉妒的那些普通人。
如果我们稍微后退一点,如果学园都市不复存在,如果科学侧消失不见。那么我们这些人应该怎么生存下去呢?
当然不能啦。
我们会被杀掉……或者我们杀掉其他人。这样一来就有了两个不同的结果。一个结果是我们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者,另外一个则是全世界的人类都死光,地球君便当掉。看,多和谐。
所以说学习,学院,学生……这些都完全没用。一些lv5的家伙觉醒的比较早,然后他们成了偏激的中二。比如说第一位的白毛和第三位的金毛。而另一些则选择了同流合污,投靠更强者换取庇护,比如说第五位的长茶发。
觉醒的比较晚的那种,也可以说是情商余额不足的,比如第三位的茶色毛,还有第八位的傻哔则继续过着好像是一般学生一样的生活——他们虽然你掌握了极强悍的力量,但是思维却仍旧是普通人的,价值观也一样。或者他们再坚持下去,就能够成为所谓的英雄。
而除此之外,就是比较特殊的两个。一个是虽然能想到这些,但是装作看不见的星星眼,一个是早已经想到了这些,然后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享乐主义者的伟大的天才与举世无双的风流浪子。
也就是我,莱特。鲍德温。
等一下,不是说八个的吗……嗯,计算一下哈:我,星星眼,茶发,长茶发,傻哔,白毛和金毛。没错,的确是八个了。细节是可以不用在意的。
牢骚话到此为止,看那个奇装异服的大姐姐要和那个红头发不良进到那个宿舍楼里面去了,万一他们真的是去房间里面做没羞没臊的事情,我肯定会不爽。所以赶忙追了上去。攥紧拳头,便准备照着那个红毛不良后脑勺来一拳。
——就在这一刻,那个大姐姐便猛地转过身,抽刀出鞘对准了我——刀是日本长刀,开了刃,能杀人的那种。绝对不是现代工艺品,而是真真正正的武器。
“不是一般人呢。”我心里面这么想着,同时能力发动,对面的大姐姐一下子变了脸色——她那原本迅捷无比的一刀,竟然变得慢了,就好像是网路讯号不好,卡的要命的那种感觉一样。明明大脑在指挥手臂挥动长刀来着,但是那生物电讯号似乎传达不过去了一样,好像神经被阻塞了一样……
“奇怪的力量……超能力者?”她对着我,露出了极为忌惮的表情出来。而在她身旁,那个红毛则一脸的莫名其妙。因为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大姐姐自然是自个主动放慢了速度,故意放了我一马。这可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人。而根据之前大姐姐对我的误会所产生的不良印象。这一会儿她应该做的应该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然后审问犯人一样的问话才对。
“你跟着我们做什么?”那个红毛这样问,在侧眼扫了大姐姐一下,看到她非常忌惮的模样之后。他似乎也戒备了起来。
“以风纪委员的名义,我怀疑你跟前几天的自动取款机盗窃事件有关。请跟我走一趟。”我一边这么说,一边将自制的,可以以假乱真的风纪委员袖标亮了出来。
“风纪委员?那是什么?我们可没有时间陪着小孩子胡闹。请让开。”奇装异服的大姐姐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又恢复正常了。刚刚大脑传递过去的“挥动”的指令再度发挥了作用。结果这迟缓了一拍的动作用力过猛,她又没有防备,身体差一点失去了平衡。
“非常非常优秀。”
在看到她身体失去平衡,却没有因为挥动的用力过猛而身体踉跄,歪斜乃至摔倒。而是在几乎一刹那间稳住了身体,长刀平平的指向前方,后退了一步,脱离了她的攻击范围的我之后。我暗暗赞了一声。
这位大姐姐可不比那些在初中剑道社团玩闹了两年,就自以为是剑道家的小孩子。而是个真正有本事,见过血杀过人的。我似乎卷入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里面了呢。
现在抽身而退还来得及吧?应该来得及吧?
“嗯……”我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对奇装异服的大姐姐说:“把你的家庭住址和手机号码告诉我一下,我就暂时撤退。咱们改天再聊好不好?”
“家庭住址无可奉告,至于手机号码也不能告诉你。”奇装异服的大姐姐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这样对我说。
“好了,神裂,和他说这么多做什么——”那个红毛不良似乎不耐烦了,上前了一步,对着我说:
“挺好了,小子。如果不想惹麻烦的话就乖乖的转身离开,并且把这件事情给忘掉,不然的话就……”
“会怎么样呢?”我眯着眼睛,这样反问。
下一刻,红毛不良的动作凝固了,整个人变得好像是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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