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皎洁的月光,凉爽的夜风,夜空下,林间虫鸣鸟叫声四起,两个人,一壶酒。
“表妹,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啊,要不我为你作首诗吧?”
慕容复抱着王语嫣,看着夜空,满脸的幸福,良辰美景,赏心悦目,才子佳人,饮酒赋诗,现在前面几样都有了,就差赋诗了,如今穿越到这个如此如鱼得水的地方,慕容复岂会错过这等机会?若不能像古人一样尽情地享受这一切,那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
此刻王语嫣也喝得有点晕乎乎的,躺在慕容复的怀里,听得慕容复要作诗,不禁变得兴奋起来。
“好啊,好啊,表哥为我作诗,我一定要好好地记下来。”
听得王语嫣如此地珍惜期待自己作诗,慕容复显得更加满怀诗意地咳了咳,深情地仰望着夜空,吟诵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王语嫣噗哧一笑道:“表哥,这是你作的诗吗,这是唐朝李白的诗。”
慕容复不禁显得分外尴尬,自从上了大学,那些经典的诗词差不多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若要说到什么英雄联盟什么的,那倒是能侃侃而谈,眼前又喝得晕乎乎的,一时竟然再想不出别的什么好诗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万般无奈下,慕容复突然想到了徐志摩的那首《再别康桥》,便得意地笑了笑又道:“咳咳,刚才我只是想考考表妹,现在我才真正地给你作诗。”
王语嫣满脸期待地道:“嗯嗯,那表哥快念给我听。”
慕容复咳了咳,摸了摸嗓子,又变得像诗人一般,看着天边,深情地吟诵着。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地挥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王语嫣满脸迷离地看着慕容复道:“表哥,你这好像并不是现在作的啊......”
慕容复愕然地看着王语嫣,要不是经常电视里头看到,连这首都没有呢,眼下这首诗又确实不符合此情此景,但慕容复灵机一动,随即又道:“哦,这是上次在扬州经过二十四桥时,思念表妹甚苦,便作了这首诗,怎么样,你喜欢吗?”
王语嫣眼里夹杂着泪花,显然是已被慕容复的此举所感动,没想到慕容复远行都还恋恋不忘着她,这令她如何不感动?
“嗯,表哥,语嫣很喜欢,其实我也一直很思念表哥,只是娘亲不许,以后我一定经常来看表哥,免得表哥在思念我思念地这么痛苦。”说话间,王语嫣却是眼泪也流了下来。
“嗯,我以后也一定要经常去看表妹。”
将王语嫣搂在怀里,慕容复仰望着天边,心里却是把徐志摩感激了个千百遍。
“表妹,天色不早了,要不我们回去休息吧?”
王语嫣长得如此美艳动人,眼下又喝了点酒,两人又如此地搂在一起,慕容复心里不禁一阵燥热,下体的神器也开始不听使唤,但如今王语嫣年纪尚小,他又于心不忍。
然而转恋又一想,若不趁早下手,待会儿真让段誉给抢走了怎么办?倒不如先把生米煮成熟饭,顺便把婚给结了,叫那段誉有心而无力,即使那李青萝再怎么讨厌自己,女儿让人给睡了,料想她也不得不把女儿嫁给自己。
“嗯嗯,就这么办,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慕容复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将王语嫣扶了起来,慢慢往房里走去。
王语嫣在慕容复的搀扶下,踏着细步,玉手扶着扶着脑袋,轻声地道:“表哥,我头好晕。”
慕容复一脸淫笑地道:“没事的表妹,一会儿我先让下人送点醒酒的汤来,你喝了好好的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此刻,已接近午夜时分,庄上的人大部分都已经睡去,只剩下些守夜的人,扶着王语嫣穿过几处长廊,便来到自己的房门前,慕容复又是一脸的淫笑,心口的那股热气已几乎忍不住快要爆发了出来。
“慕容复,你这小子给我出来!”
正打开房门,院子里一犹如泼妇骂街的声音便穿了过来,这人一路横冲直撞,几个下人都拦不住,这人一边走,一边骂,听来毫不客气,慕容复虽没听过这女人的声音,但敢在自己庄上大吵大闹的人除了那李青萝又还能有谁?
“慕容复,你是不是把我女儿弄你这儿来了,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王语嫣虽喝得晕乎乎的,但自己娘亲的声音倒还是听得出来,如今她大半夜的找到这儿来了,倒是吓得王语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不好,我娘来了,表哥,怎么办?”
“没事,表妹你别担心,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
慕容复一边安慰着王语嫣,心里却是把李青萝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也不带这样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好事即将成双的时候跑来,这不成心气人吗?
正值一筹莫展之际,包不同和公冶乾突然飞了出来,道:“公子,王夫人来了怎么办?”
慕容复深吸了口气,只得无奈地道:“包三哥你去拖住她,公二哥你马上去备船,找来阿朱阿碧,你们一起先悄悄地把表妹送回去,记得带点醒酒汤,以便在船上给表妹喝。”
“嗯,公子爷果然足智多谋,我们这就去办。”两人齐声应和着,随即便各自飞开了去。
“表哥。”
王语嫣一脸难过地看着慕容复,心里感到很是个过意不去,好不容易过来玩一回,自个儿的娘亲却大半夜跑来闹事,慕容复心里肯定十分地委屈。
慕容复释然地笑了笑安慰道:“表妹别怕,没事的,我过段时间便去看你。”
一直忙个近半个时辰,将王语嫣安置好后,慕容复便急匆匆地往回赶,心里却是一路都在骂着那李青萝,若她不是王语嫣的老妈,慕容复真想一掌打死她,才不管她什么姑妈不姑妈的呢。
“公子爷你总算回来了,王夫人正在里面乱打乱砸呢,您快去看看吧。”李青萝在燕子坞大吵大闹,整个庄里头的人都已被惊醒大半,却是谁也不敢对她动手,见慕容复回来,一位下人急忙跑过来道。
慕容复点头道:“嗯,她现在在何处,快带我去。”
跟随下人来到客厅,人还未到,便听得屋里头一阵乒乒乓乓乱打乱砸的声音,“卧槽,我这府里头的东西可都是宝贝,这死老婆子!”听得那李青萝仍在里面乱打乱砸,慕容复心里骂道,快步走了过去。
刚一踏入大门,一个花瓶便“哗啦”一下砸来,只见一身着淡金色纱衣的中年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地,面相长得倒与王语嫣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显得稍微胖了点,老了点。
李青萝与慕容家本是很要好的亲戚,然而自从慕容复的老母几年前与李青萝大吵一架之后,李青萝便怀恨在心,后来慕容复的老母死了,李青萝便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在了慕容复身上。
见慕容复突然回来,李青萝双手叉腰,指着慕容复的鼻子骂道:“说,你这小子把我女儿藏哪儿了?”
慕容复初略地扫视了一眼,地上满是碎屑,古玩古董,茶桌椅子,都被她给砸了个遍,而包不同和风波恶此刻都是一脸无奈地站在一旁,一句话也没吭。
慕容复客气地笑了笑道:“原来是姑妈来了,小侄刚从青云庄赶回来,不知姑妈深夜造访,未能远迎,恕罪恕罪。”
李青萝一脸傲慢地瞟了慕容复一眼道:“哼,你这小子,你爹的本事没学到,吹牛的本事倒学了不少,老实交代,我女儿你给弄哪儿去了?你要再不老实,我便把你这燕子坞给砸了。”
慕容复笑道:“姑妈你说哪儿话,小侄哪敢骗你啊,我今儿真没见到表妹,不信,你问问他们。”
李青萝此番前来要人也不尽是全然乱猜,那阿朱阿碧前去曼陀山庄偷偷接走王语嫣时恰巧被下人偷偷见到,所以此番李青萝才会如次理直气壮。
慕容复现在信誓旦旦地说连王语嫣地面都没见着,李青萝自然不会相信,冷哼道:“哼,老娘才不信你的鬼话,你这小子不学好,你这些下人还不跟你一样,你今儿老不把我女儿叫出来,可真别怪我不客气了!”
慕容复额上满是大汗,这女人当真蛮狠无比,比想象中的要难对付多了,眼前既不能得罪她,却也不能对她太客气,否则恐怕她还真说得到做得到。
“既然姑妈不信,那小侄便让您整个府上搜上一番如何,如果您在府上找到了表妹,那小侄便把燕子坞拱手相让,若是表妹没在我这儿,那您在我庄上破坏的东西,小侄可要一一算成银两找您要了,如何?”
此话一出,李青萝当真哑口无言,方才还一脸嚣张跋扈的气焰消了大半,既然慕容复敢这么说,那王语嫣定是不在燕子坞,可她不在燕子坞又能去哪儿呢?
慕容复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便又笑道:“我这府上的两个丫鬟阿朱阿碧也一天没见到她们的踪迹,我还正想问姑妈是不是您老人家把她们弄去您那儿当花肥了呢。”
李青萝开始显得有些疑虑起来,难道王语嫣是和阿朱阿碧前去偷玩了?她又怎知道慕容复在将王语嫣送走时早已交待好了说辞,如今李青萝不仅要不到人,恐怕还会反遭慕容复的责问呢。
“笑话,你的两个下人没有冒犯我的庄子,我又何必拿她们去做花肥?我今晚就暂且先放过你,若是让我查到是你弄走了我们家语嫣,那姑奶奶再来找你算账!”
李青萝虽满口地当仁不让,但底气明显已弱了三分,她万万没想到本该是自己来找茬,可如今反倒差点变成了慕容复找茬了。
慕容复得意地笑了笑道:“姑妈慢走,您且先回去看看,若是人手不够,大可来找小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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