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卷-第一卷火星十年,大战将起-第二章-枪杀情(谐)妇
【?】
"谁啊!强抢民宅,还有没有王法了!哎哟,啊,是扎兹巴鲁姆伯爵大人啊!您的到来真令寒舍蓬壁生辉!您看您,怎么说来就来了,也不通知一声,我也好准备一下,这不是让您见笑了嘛!"
说着,女人不仅表情从母夜叉变春(谐)楼女,声音也打出十八弯,身体更是从泼妇瞬间转化为柔弱无骨水蛇腰的熟(谐)女,向这个英俊多金的皇派贵族缠了上去。
"卡"
扎兹巴鲁姆的手枪却直接顶在了女人光洁白皙的额头上。
"基尔泽利亚?"男人对已故帝王名讳毫不忌讳。
女人尴尬地笑了笑:"您说那个薄幸人多伤气氛啊!他那白斩鸡一般的废物身体哪有您龙精虎猛啊!不知道多少春闺女子对您暗含春心啊!便是妾身也是渴望能侍候好您!"
通过语言,我深刻地认识了一个真相:
基尓泽利亚没有带这个女人回宫,明显是必然结果——太没脑子。
——虽然基尓泽利亚也没脑子。
"砰"
枪声响起,西瓜开瓢,红白血液脑浆飞溅满墙,妹妹吓得尖叫,弟弟闭上眼睛,即便母亲如此虐待,她们还是因母亲死而悲伤得流泪。
而我这个血人则趴在地上滴泪不流,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看着女人尸体倒地。
随行帝**人早用胶带封死了妹妹弟弟的嘴,并向扎兹巴鲁姆伯爵,这个正值壮年但权势彪炳的男人报道:"报告伯爵,第二公主蕾穆丽娜-薇瑟-恩薇瑟已经控制!"
敢于直呼公主名讳,即便我妹妹还是个没有浮上台面的私生女,也不是普通平民可以干的事情。
记忆中第二公主就是坐轮椅摔倒了,随行的官员都没有资格碰她,更何况将她抱回轮椅放好。
是亲信,而且是铁血般的亲信,相信扎兹巴鲁姆伯爵就是告诉他们向老皇帝雷利加利亚开枪都没有问题。
毕竟扎兹巴鲁姆伯爵本人刚刚枪杀先帝,即老皇帝儿子的情(谐)妇。
扎兹巴鲁姆低头看了眼妹妹,吐出两个字:
"饭桶。"
"是!"所有随行战士纷纷单膝低头跪下。
"沃西卡斯,你和手下这些兵要是再连认个小姑娘都能搞错,就通通回老家磨晶石得了。"
"是,属下无能!必定日后倍加操练!"扎兹巴鲁姆身后浑身肌肉如人形兵器般的高大男人低头认错。
陡然间,扎兹巴鲁姆的大手在我眼前放大。
啊……呃……
高大的男人弯腰,像提起小鸡仔一样捏着我的脖子提起,只要对方再使一点劲,我就会因为窒息或者颈椎折断而死。
"看了半天戏了吧?蕾穆丽娜公主殿下。"浑厚磁性,中气十足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我!蕾穆丽娜!?
开什么玩笑!那那边那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
"别看了,那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真正继承皇家血脉的是你。"
扎兹巴鲁姆面无表情地说道,也是,自己的妻子死在战场上,任谁也笑不出来吧?
但我更笑不出来了,不仅仅是自己变成了aldnoah_zero历史上那个苦命二公主,还有我原本的记忆中自己是男的!
我记得是男的吧!应该是男的吧!?
即便我额头滴下的血迹弄脏了扎兹巴鲁姆华贵的军装袖口,他也不像那些狂傲贵族皱眉,而是低沉着声音像看着蝼蚁般道:
"你是亲生的么?母亲死了连滴泪都没有,我可是你的杀母仇人啊。"
我努力地笑了一下,但满脸是血的笑容一定难看死了吧?
"我也想问呢,她下手可是真的,咳咳,往我死里打。"
呜!啊!咳!
扎兹巴鲁姆握紧了手指,我立刻如脱水的鱼努力挣扎,窒息与要捏碎颈部的疼痛同时袭来。
他是认真的!他是真的认真的!
什么变身,什么男不男女不女,什么前生今世,死了就什么都没有!
我挥起右手没有放下的匕首,意识到自己胳膊根本够不到对方脖子立刻反过来刺向扎兹巴鲁姆掐我脖子的手腕。
但被成年军人提起的孩子有多少力量?我拼尽全力的匕首不过是划开了对方衣袖,在手腕上留下浅浅伤口。
被手下控制的弟弟妹妹看着我痛苦挣扎立刻也不安地反抗,但都像小狗一样被死按在地。
"咳咳咳,呼……哈哈哈……咳咳。"
扎兹巴鲁姆的握法尽显军人的力量,既让我在窒息和呼吸间交替,又不会让我掉下。
"哗啦啦……滴答,滴答……"
刺痛,双腿伤口火辣辣的刺痛,温热的尿液滑过双腿时灼烧伤口。
我竟然在对方松手的一瞬间**了!
尿液从我还悬空的双腿足尖滴落红色的地毯上,打出一片水迹。
"呜!"
我咬紧牙关,想停止自己的**,可下身不一样的感觉告诉我女生**是不可能憋回去的!
耻辱,一个成年人灵魂,却在小女孩身体里**了!
屋子里无论男女,无论成人孩子,无论贵族平民都看到了!
但提着我的扎兹巴鲁姆依旧淡定,像雪山峰顶狼王的眼睛直刺我眼底。
我很异常!
我才反应过来,扎兹巴鲁姆伯爵在怀疑我这个和同龄孩子完全不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蕾穆丽娜!
这种破事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是不是血统,拿aldnoah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咳嗽,呼……我不过就是个a驱。"
"哼"扎兹巴鲁姆用鼻子哼了一声就松手,任由我摔座在自己的尿液水迹上。
"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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