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后脚踏进去,却见家妍垂发披肩站在屋门口,依了门槛目送信楠,见二狗溜达着进来,慌吃一惊,又很快恢复了本来的神色,也不搭理眼前这个多疑的人,独自回屋洗脸梳头。
二狗想两人在屋里还关了门,难道有什么见不着人的勾当,虽问家妍“信楠来了”
“嗯。”“你不是也来了。”
“我来的正常。”
“他来就不正常了?”二狗无言,心中疑虑未消,但又抓不住什么。
家妍心里有鬼,忽想起垃圾桶里成堆的卫生纸正扎眼的显露着,顺手拿了桌上的旧抹布扔进去试图把纸盖了,谁想二狗乘势看见了那揉成团或叠成层被用过的纸,粘在上面的黄乎乎的东西还没干呢。
二狗未曾结过婚,但也曾去打过野妓,蹭过按摩女,自己事后那女人都会拿纸来处理扫平后事,二狗恍然,心头如雷电闪过。
怪不得自己与家妍这一年多的接近了,总是不温不火,更可怜的是,最近还不想让我上门了。原来自己表面上是与家妍明修栈道,实则家妍早已与信楠暗度陈仓,自己算什么,气不打一处来,又没出释放,窝憋在心里膨胀,脸上青紫黄没个正色。
二狗看看家妍,她正在翻书看了,权当没有自己,走吧,可要是今天走出去,以后就别再上门,转念想“那信楠是高中的学生,人家将来有着前程,还会娶你不成?”
“你和信楠好到这地步,图个啥呢”家妍知道藏也不好,“谁知道呢,我也不晓得。”
“咱俩结婚吧,我努力干活,将来咱们的生活也不算太坏吧,再说,你那女儿我也挺喜欢抚养。’’二狗努力稳住自信说。
“难道你不嫌我与信楠这些事吗。”家妍掖诹道。‘‘只要你嫁给我,以后你不再有此事,我就不嫌。”
家妍心里是透明的,‘‘二狗,你走吧,不管信楠以后怎样,我并不指望我俩会有结果,但我不想嫁给你,你走吧。”
二狗想去抱抱脸前这位丰腴美丽的女人,可家妍早已看清他那垂涎欲滴的心,急从床上闪身窜出门外,到院子里,下的鸡鸣狗叫,乱成一团,二狗见状,再无指望什么。
二狗回到家,闷坐,连吸三支烟,依然闷得不行,想,这是什么事,这一年多的时间我不是白白的搭上了吗,我连她的手都不曾握过,就这样被他一脚踹了。
二狗越想越气越来火,心里又难过,拿起柜上摆着的一斤白乾,索性仰头一气灌下去,呛的不行,歪在沙发上,念叨着,‘‘自己这辈子是完了,连个媳妇也捞不到。
不久昏然睡去。他妈从田里回来,病恹恹的,见二狗躺在沙发上,伸腿,歪脖,耷拉着胳膊,吓得面色就白了,那满头花发轰然似炸开一般,眼睛慌得大大的,双手颤抖着慌忙跑过来。
见还大口喘着粗气,熏人的酒味从儿子的口里一张一张的喷出,心才宽了点。去倒了杯水叫醒二狗喝下。醉了的二狗只觉心像是被人用手揉碎了,肝肠被鞭子抽了,难过的怎么也挺不起来了。
他妈把儿子扶起来,斜倚在沙发上伺候上水,替换衣服和吃的水果。独自去一边叹气。
“妈,我完了,我完了。”“怎么个完了,你自找的,大白天,一个人喝个什么酒,充个什么洋相。”
“你真不知道啊,妈,家妍不让我去了,这事就断开了。”二狗妈不解。‘‘家妍和信楠勾搭上了,还有那床上事的。’二狗妈不信说,‘‘你真是喝醉了,说话都没数了。’’
“妈,这是真的我亲眼见的,两人在她家里干过了,被我堵个正着。”在儿子的一番解释下,当妈的也不得不信此事,心里也慌了没有着落。
娘俩如泥塑般呆坐在事沙发时上屋里一片死寂,外面枝头老鸦喳喳的叫了几声飞走了。
次日的阳光依然照在二狗的树荫下的家园,二狗重又恢复了精神,开始实施他酝酿半夜的第一个计划。
先是催妈到家妍家把五千元的相亲钱要回,然后上大街上,向坐着的婆姨们四处宣扬家妍和信楠的事。还说两人用的卫生纸都一个垃圾桶也没盛下,两人在床上**的噼噼啪啪声也让二狗听到了。
婆姨们听了初还当是破天荒的新闻,但想想当前就是这么个社会,什么事都会发生,在电视上新闻上那都是听来的,可等自己身边发生奇闻怪事了,也都不觉是事了,只是信楠是个学生,家妍是个**,肯定是女人**了信楠,都说女人在家不安分不守妇道。
信楠的妈也终于知道儿子的事了,气恼的在村里抬不起头,信楠从学校回来,在母亲的追问下,也把自己与家妍是怎么处在一块一五一十的说了,母亲觉得是家妍伤了自己的儿子。
儿子正上高中,是最要紧的时候,岂容家妍这**勾搭的,儿子再不怎样也不娶了**为妻吧,纵然儿子喜欢,我也一百个不愿意,虽告诫儿子以后躲家妍远点儿,再不与她来往,二来自己要去找家妍算账去,当即风急火燎的跑到家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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