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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礼在我俩站院门口警戒后,一人进了院里的屋子,那屋子已经破败不堪,摇摇欲坠了,不过白礼还是得进去。扒开屋子门上的蜘蛛网,白礼一手护着头,防止房顶上掉下东西来砸着自己,一边注意脚下往里走着。
来到屋子中间的地方,白礼看了下屋里的摆设,只有一张木桌还立在地面上,其他什么椅子、画框、暖壶……通通歪倒在地上。白礼这一眼看过去,啥也没有啊,任务在哪?
踩着厚厚的一层灰尘,白礼在屋里搜索起来,把倒在地上的东西全搬到墙角去,方便她查看脚下。好在白礼早上来之前换了一套衣服,要是还穿着校服估计校服就挂了。
东西搬走之后,地面倒是有了一点整洁的样子,白礼在地面上挪动着,跺着脚。果然,在靠近屋子左侧山墙的地上发现了异样,脚跺上去不是沉闷的声音,底下下明显是空的。白礼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什么趁手的工具,就从地面上拿起一根棍子,看着像是锄头把那样的棍子。
往上墙根上杵了几下,发现这墙几乎粉了,一戳就直往下掉渣。白礼三下五除二给墙根开了个刀,顺着地面把墙往里挖了五六公分,然后棍子插进去,用力往外别……总之就是费老大劲了,结果还是没能把地面撬开。白礼气得在地面上使劲跺脚,当时应该是自己弄出的声音太大,没有听见,白礼后来跟我们说,她脚一停就听到了好像木板不堪重负的**,还没反应过来,脚下一空,人就掉了下去。
这一下可把白礼吓地够呛,还好底下空间不高,没有摔着,但是白礼呛了一鼻子灰,咳了好久才好受了些。借着上面的光,白礼打量了一下这下面的空间——一人多高,两米不到的样子,底下这一层地面是水泥的,白礼只能看到两米左右的景象,再远就是黑的,看不清楚。白礼感觉这地下室的温度比外面低了好几度。南方十月份的温度还是很宜人的,但这地下室明显不属于“宜人”一列,白礼身上一阵凉。
摸了摸身上,什么照明的东西也没带,白礼突然想起来,好像还有个东西能用,她摸了摸上衣口袋,掏出那支笔来。刚拿出来,笔杆上就露出一个小孔,白礼看见里面是发出荧光的液体,就着荧光观察着地下室。
其实荧光黑暗中最多也只能照到身前一步的地方,但是白礼就是看到了四五步远的地方有着一张床,床是铁架床,很像医院里用的那种,床上盖着白色破旧的床单。白礼描述的时候说:“当时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眼睛出毛病了,原本什么都看不见的地下突然像x光扫描一样呈现在眼前。”白礼向前来到床边,能够明显分辨出来床上有人,白礼胆子大,上去把白色床单一掀……白礼说她当时是吓得叫了的,但是张嘴没能没发出声音。
床上躺着一个人,不过白礼见到的时候她正张大着嘴,面部干瘪,眼睛是两个空洞。那尸体呈现一种干尸的状态,皮肤已经氧化,很像橘子皮。白礼看了几眼就看不下去,太瘆人了。双手颤抖着盖上床单(我猜她当时很可能已经吓尿裤子了),白礼照着床后面的空间,一步一步挪过去。
来到这地下空间的后方,白礼推测她已经走到了屋子后面地下的部分,这后面堆着一些箱子和旧衣服等杂物,都落了一层灰,地上还有一捆一捆的干了的植物叶子,白礼不知道这些是干啥用的,直接略过。正小心翼翼走着,黑暗中突然传来一个人的笑声,明显是冷笑,只有两个音节——“哼哼”。白礼这回有了心理准备,并没有被吓到,一声不吭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逼过去。
离得近了,白礼发现那是一个靠在椅子上的人,两鬓头发有些苍白,眼窝深陷,眉骨十分突出,看起来起码比实际年龄大十岁。白礼还没开口询问,那人说:“怎么,等不及了?”
这人没头没脑地问,白礼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根据自己的猜测试探着回了一句:“既然你不愿意帮我们,那我们也只有做最坏的打算了。”
没想到那人听了表情并没有变化,白礼心想,没说漏嘴。
“我早就知道你们这群人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没想到这么点时间也等不起。不过我也根本没想过要把自己的研究交给你们,不然也不会藏到这里了,哈哈哈——”
“你不要执迷不悟,交给我们是最好的选择。”白礼继续打酱油似的打探道。
“是吗?”那人说着,嘴角一扯,然后拿出了个圆珠笔样的东西,不过比圆珠笔要短,很像电影里的炸弹引爆器。白礼不知道他要干嘛,也不敢上前,就那么愣愣地看着他。我心想,要真是炸弹你早死一百回了。
白礼继续说,那人手里拿着遥控器一样的东西,对白礼说道:“你们最喜欢用的手段,呵呵。”说完,那人把遥控器对着自己一按,只见那人一阵抽搐,然后就晕了过去,脑袋耷拉在椅子背上。
白礼着实吓了一跳,那人抽搐地十分厉害,像是被电了一样。那人没了动静之后,白礼走过一探他的鼻息,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拿着手里的笔对着那人脖子轻轻一戳,等了半分钟,再看那人,已经没了呼吸。白礼又摸了摸那人脖子,确认他死了之后在四周又找了找,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准备上去了。
白礼一回头,天,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堵墙!赶紧上前看了看,趴在墙上沿着墙角的地方观察了一阵子,白礼发现那墙应该是原本藏在地下的一道机关,肯定是刚才跟那人谈话的时候无声无息地升起来的。白礼摸索了一阵子,什么也没有摸索出来,就想喊我们去营救她。但是喊了好一阵子,发现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白礼心想该不是这墙能隔音?白礼下意识去摸手机,拿出来一看,关机了,她以为是手机出毛病了,按开机按了好久都没动静,这下她才意识到问题所在了。
这根本不是机关不机关的问题,而是整件事从一开始就透着一股诡异,只不过她开始没发现而已——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有个地下室,地下室有着一具干尸和一个男人,而且地下室明显很久没有人进出了。难道那人不吃饭也不喝水?就这么坐在地下室里,也不需要灯光,找那具干尸聊天打发时间吗?白礼开始发现问题所在,这他妈根本不是个任务,是个等着自己来跳的陷阱啊。
难不成是那些人设计的,考验自己的一个局?白礼开始猜测各种可能的情况。想着想着,白礼就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屋子里的地面上了。白礼看了看四周,又去自己下到地下室的那个方位看了看,那个洞没了!白礼不信邪,上去又是跺脚又是抠墙角,但是很遗憾,地面是实的。白礼当时心想,该不会自己一进屋就睡着了,做了一个梦?可是这也太扯了,白礼检查了一下那支笔,没错,笔尖有血迹,这么说之前经历的不是一场梦。
后面的就是她从屋里出来的事了。
我前后想了一下,白礼说的有不少疑点,感觉比电影还要悬。该不是她编了个故事晃点我跟老二?真实情况是她进了那个屋子,迅雷不及掩耳大杀特杀?随即我的脑子里就浮现出白礼站在倒地的一群人中间,双手握刀,身上满是鲜血的场景。摇摇头,不太可能,我又开始想象力爆棚了。
我跟老二都安慰了下白礼,让她不要多想,既然发生了,她自己还没事,那就谢天谢地了。但是明显白礼没有听见我俩的话,仍旧低头在那想着。我拍了拍她肩膀,跟老二出去了。
我跟老二是一间房,回房间我就问老二:“这故事你信吗?”
“不太信,但是看白礼又不像撒谎。”老二显然观察仔细,从白礼的神态和表情分析了一通。
“那是不是到我俩的时候也是这么诡异?那我宁愿去杀几个人也不要这种经历,跟做梦一样,你还得一刻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不是梦!”说着我的声音就大了起来。因为我深刻体会过那种感觉。
老二示意我声音小点,而且不要把杀人挂在嘴上,不要以为跟神秘势力搭上关系自己就牛逼了,国家和政府要弄你还是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立马闭口不谈,但是心里还是在想,要是我经历的还是这么不着调的诡异的事,那还不如不去了。
老二知道了我的想法脸色很不好看:“武元,我承认之前是我不对——即使我是逼不得已——让你一年多的时间都生活在别人异样的目光里。但是现在我俩已经没退路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哟呵,竟然叫我大名了,老二是认真的。看着老二一脸抱歉但是坚定的表情,我只好点点头。
后面几天我、老二还有白礼决定在这叫做萧县的县城好好玩玩,正好白礼也需要散散心。我们去了县城周围几个小的景点,景色还不错。我一路看过来,原来安徽萧县是古时候先后两个萧国(夏朝和春秋)的都城,因为诸侯封地多萧草(艾草)而得名,我心里好笑,一个诸侯国用植物的东西命名,好像古时候还有几个国家命名也是类似,古人还真是不拘小节啊。
游玩途中有一个小插曲,白礼看到纪念品店里有一种叫“王二嫂子茶”的东西非得买,我跟老二就好笑。那东西让店家越说越神,不仅能当茶喝,还能治各种病,什么降血压血脂、治肺结核癌症、消炎,就连脚气手癣也能治,我心说神药啊,但是看店家一口气不喘背了十几种病症就知道这东西他推销了不知道几百遍了。
但是白礼就是要买,问店家哪里可以买到半成品的茶叶,还找我跟老二借钱买,问她原因她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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