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种基本属性分别是金、木、水、火、土。
招数分为能力、属性攻击、灵法、幻术四大类型。
一般来说,每个人最多可以拥有两种能力(当然了,是一般,不是一定,凡事无定论),每个人所拥有的两种能力都是先天性的,与生俱来的,与后天的行为无关,每个人拥有的属性也是先天性的。
一只四条腿走路、后背上长着八只翅膀的魔兽翱翔在天空中,这只魔兽叫做八翼沸龙兽。
沸龙兽刚出生的时候是五阶魔兽,后背上长着两只翅膀;它每增加两只翅膀,就增加一个级别;也就是说,两翼沸龙兽是五阶魔兽,四翼沸龙兽是六阶魔兽,六翼沸龙兽是七阶魔兽,八翼沸龙兽是八阶魔兽。
八翼沸龙兽的嘴里吐出了火焰,喷出的火焰形成了一条龙的形状。
一个女人站在山坡上,她叫做曾乃华,她那水灵灵的桃花眸子注视着自己的坐骑:“好了,今天的晨练就到这里,回家吧!”
八翼沸龙兽降落到了山上,道:“正好我肚子也饿了,走吧!主人。”
曾乃华飞了起来,她骑在了自己坐骑的后背上:“好,回家吃早饭,吃完早饭之后,再继续来这里练习。”
八翼沸龙兽无奈恳求道:“啊……吃完早饭之后还要练习呀?您饶了我吧,主人。”
曾乃华说:“修炼一下对你也好嘛,不要抱怨了,走吧!”
八翼沸龙兽叹了一口气:“每天早晨晨练不就可以了吗?干嘛……”
曾乃华冷笑着:“哎呀,哎呀,你是想违抗我的命令吗?”她的笑容非常迷人,也非常令人毛骨悚然。
八翼沸龙兽吓得一身冷汗,它笑着说:“不,怎么会呢?”这只魔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真是的,一不合我主人的意,她就爱这样。”
“既然你没有意见,那就赶紧飞回家去吧!快点吃饭,吃完饭之后再继续回来修炼。”曾乃华依旧冷笑着。
八翼沸龙兽挥动着自己的翅膀飞起来了,小心翼翼地说:“主人,请问为什么您这几天修炼的时间比以往要长很多呢?”
曾乃华回答:“因为两个星期之后,是leveld考试的日子了呀!”
八翼沸龙兽有些无语:“leveld考试算什么?这种考试,以主人的实力还可能通不过吗?levele级别的人里有几个能跟您相抗衡呀?干嘛为了这种小事情来练习?”
曾乃华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黄离的样子,喃喃地咕噜了一声:“满月。”
八翼沸龙兽猜测:“主人,您不会又要说,想要得到那个叫黄离满月的垃圾男人的认可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
曾乃华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自己坐骑后背上的毛。
八翼沸龙兽大喊:“啊……好疼呀!”
玉龙、子晨在体育场上切磋武功,满月、滕玉娟在一旁观战。
“见识一下我的王牌吧!”滕玉龙的气飙升了起来,十秒钟之后才稳定下来:“灵法、气体风暴。”
“果然是这样的。”黄离满月慢条斯理地道。
“好强大的气呀!一定要在他使出大招之前分出胜负,否则的话,就麻烦了。”徐子晨的右手快速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三根针,可就在这时,他身体周围的氧气快速地顺时针旋转了起来,最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龙卷风,把他吹到了天空中。
徐子晨不知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滕玉龙答:“我控制了你身边氧气的流向,从而形成风暴,只可惜我目前还不会控制空气中的其它气体,无法让风暴更强大。”
徐子晨在满天乱飞,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手中的针也掉落了:“啊……”
黄离满月不假思索地说:“原来滕玉龙的能力还可以这么用呀!”
徐子晨心想:“可恶,现在我身体的位置一直在变化,这样的话,我没法进行准确的瞬间移动,没法创造好的落脚点,没办法,只有赌一把了。”
徐子晨把自己瞬间移动到了高空中,然后他就掉在地上摔出血了:“我……我输了。”
黄离满月道:“胜负已定了。”
滕玉龙说:“这场战斗的确是我赢了,不过徐子晨为什么要瞬间移动到空中,而不瞬间移动到地上呢?”
黄离斩钉截铁地说:“我朋友不是不瞬间移动到地上,而是无法瞬间移动到地上。”
玉娟问:“为什么?”
满月答:“因为徐子晨刚才一直在空中移动,所以他无法很好的选择自己的落脚点。”
滕玉娟点了点头,表示听懂了:“是这样呀!”
风暴停止了,倒在地上的徐子晨说:“滕玉龙,是你赢了,你真不愧是系里第一名呀!跟你比武功,我自愧不如。”
“哥哥的必杀用的既不早也不晚,恰到好处呢。”玉娟点评。
滕玉龙气喘吁吁地说:“黄离,我的气消耗得太多了,所以现在无法继续与你战斗。”
满月有些失望:“没有关系的,咱俩改日再切磋吧!”
几天过去了,一天早晨,曾乃华与她的坐骑——八翼沸龙兽站在一坐山上练习,曾乃华正在围着山慢跑,八翼沸龙兽正在练习着水属性的攻击。
许久之后,曾乃华的慢跑结束了,这时候,她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满月的样子,心想:“离leveld考试还剩下三天,也就是说,在三天之后的考试里,我就可以见到他了,leveld考试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的发挥,让黄离认可我,让满月看到我出色的表现。”
八翼沸龙兽走到了曾乃华的旁边,催促道:“主人,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我们才刚出来嘛,再练一会,你可不准给我偷懒哦。”曾乃华闭上了左眼。
八翼沸龙兽提醒:“主人,不是我偷懒,您忘记了吗?今天你的未婚夫要来,您的母亲也嘱咐过我,不要晚了,否则的话,对大家都不好。”
曾乃华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样子,这个男人叫做常金霸,她十分不愿意:“我差点忘了,未婚夫今天上午9点要来我家。”
八翼沸龙兽一脸严肃:“您妈妈说过了,让您晨练之后,尽快回家,然后打扮打扮,迎接常金霸。”
曾乃华埋怨道:“妈妈为什么要私自给我定下婚约呢?妈妈为什么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呢?”
八翼沸龙兽极为郑重地说:“主人,这些话,您当着我的面说说就算了,在别人的面前可不能这么说呀!要知道常金霸的父亲可是樱花之国的现任一国之君(樱花之国的一国之君被世人称为樱之圣)呀!”
“我知道了,这种话我当然不会在别人跟前说了,不需要你提醒。”曾乃华不禁流下了眼泪:“我明明就不喜欢常金霸,但是我却不能说出来。”
八翼沸龙兽的双眸注视着曾乃华那美丽到妖艳的脸颊,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伤心了起来,轻声说:“主人,别哭了,赶紧走吧!以免误了正事。”
曾乃华没有理会对方的安慰,她以泪洗面:“呜呜……”
八翼沸龙兽安慰道:“我知道您不爱常金霸,我非常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现在还是赶紧回家吧!如果晚了的话,对您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呀!”
曾乃华点了点头,哭着说:“我知道了。”
邓功琴、邓平离跟一个留着平头,身材较矮小的男人在草丛里修炼,这个身材较矮小的男人自然就是邓功琴与邓平离的弟弟——邓平耀了。
邓平耀的表情显得很紧张,说:“还有三天就到leveld考试的时间了,我现在的压力真的很大。”
邓功琴批评道:“平耀弟弟,你也真是的,不要老是等到考试了,才知道修炼自己的武功,平时你都干什么去了?”
平离也附和道:“对呀!平时你都干什么去了?平时你在家里偷懒,不修炼武功,一到考试你就着急,你就会临阵磨枪,这样不行呀!如果你老是这样的话,那你永远都是三脚猫的水平。”
平耀虚心地点了点头,坚定地说:“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修炼武功的。”
功琴与平离都不喜反哀,后者不客气地说:“弟弟,你每次都说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之类的话,但每一次你都是三分钟热血,努力修炼三五天就又像平常一样了。”
邓功琴也直言不讳:“平耀,这种话你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但是有用吗?你的这些话说跟不说有什么两样吗?”
“我都说过我一定要好好努力了,你们别这样嘛。”邓平耀怒气冲冲地说。
邓平离沉默了一会,他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好了,平耀弟弟,你继续在这里修炼吧!我要去干正事了。”
邓平离与邓功琴离开了此地,邓平耀还留在草丛里修炼武功,过了一会,邓平离与邓功琴走到了一条小路上。
“晨练结束了,姐姐,你说平耀弟弟这次真的能够发奋图强吗?”平离问。
邓功琴摇了摇头,十分肯定地回答:“平耀每次都这样,他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要发奋图强了,但是结果呢?结果他每一次都是只努力个三四天,等三四天过去了以后,他又像平常一样偷懒了。”
邓平离问:“你也这么认为吗?”
邓功琴回答:“当然了。”
邓平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真拿他没办法。”
“朽木不可雕也。”邓功琴绝望地说。
曾乃华、八翼沸龙兽还有一个女人站在家里,这个女人就是曾乃华的妈妈。
妈妈说:“小华,打扮一下,一会常金霸就要来了。”
曾乃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母亲大人。”之后她化了化妆,就回到了自己房间,她的表情显得很抑郁,心想:“我很想跟满月在一起,但是我已经有婚约在了,这可怎么办呀?”
曾乃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的时间是8点20分,发了一会呆,道:“还有40分钟,来得及,去见一见黄离。”
曾乃华打开了窗,然后从窗户里飞出去了。
黄离满月在家里到处乱走,他的表情显得非常焦急:“离leveld考试还有三天,而我的毕业证还没补好,真是不幸啊!”
满月的双手在快速地抓自己的头发,好一会,他的情绪才平静下来:“在这里空想也没用,还是出去走走吧!”他走了出去,此时外面晴空万里。
许久之后,曾乃华走到了黄离的家门口,边敲门边说:“满月,是我,给我开一下门吧!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没有人回答。
“满月不在家吗?”曾乃华焦急地猜测着。
黄离正走在大街上,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忧伤地说:“天空一片蔚蓝,未来却是一片黑暗呀!”
突然,乌云开始在天空中蔓延了,不久之后,就下起了倾盆大雨,黄离的衣服被淋湿了,道:“什么?刚才天空还是一片蔚蓝,为什么现在就要下雨了?”
满月沉默了一会,然后叹息道:“算了,已经习惯了,我经常发生不幸,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唉!今天的大雨就像我这低落又惆怅的心情一样,不幸呀!”
曾乃华赤着脚走到了黄离的身后,她流着泪的同时也给满月打着伞,她脸上的雨水将泪水给掩盖过去了。
黄离向右一转头看到了对方,说:“乃华,是你。”
曾乃华不自然的笑着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了,满月。”
黄离虽然心里不好受,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好久不见了,谢谢你给我打着伞。”
曾乃华悲伤地说:“不客气,满月,好些日子没见了,你别来无恙啊?”
黄离心想:“她今天是怎么了,说话的声音那么不自然?”满月开口道:“我还好了,总算顺利的毕业了,不过去年你考上leveld了吗?”
曾乃华回答:“没有,今年和你一起考。”
黄离满月谈笑自如:“这样呀!有时间的话来我家坐会吧!”
“真不好意思,我不能去你家了,9点之前我必须回家。”曾乃华不自然地说。
黄离满月看了一下时间:“你这么着急回家干什么?”
曾乃华开始诉苦了:“早在好几年前,我的婚事就已经被妈妈订好了,我妈妈与常金霸的父亲有过约定,约定要我和常金霸结为夫妻,今天我的未婚夫就要来我家里了。”
黄离满月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乃华,我非常能够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常金霸,但如果你不跟他好的话,那你妈妈的脸面又不过去,而你因此左右为难,对吗?”
因为被对方说到了事情的要害,曾乃华不禁泪流成河,一边是自己的妈妈,另一边是自己的爱人,而这两种东西之中曾乃华必须要割舍一样,这让她十分为难。
曾乃华的左手抓住了黄离的右手,说:“满月,现在的雨很大,来我家里避雨吧!”
满月委婉地谢绝了对方的好意:“这不太好吧!”
曾乃华紧张地说:“有什么关系?反正只是避雨而已。”
黄离笑了一下:“如果我去你家的话,容易引起误会,还是算了吧!”
曾乃华踌躇了片刻,道:“也好。”
“那就再见了。”满月小心地说。
过了一会,曾乃华回到了家里,此刻她的妈妈站在家门口。
母亲气急败坏地问:“你上哪去了?你不知道今天有客人吗?”
曾乃华害怕地说:“妈妈,我……”
说到这里,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就是常金霸了,此人笑着说:“岳母,没有关系的,您的女儿也是因为有事才晚了嘛。”
曾乃华的妈妈朝着常金霸笑了一下,恭敬地说:“不好意思,小华她不懂事,让你等她。”
常金霸急忙回答:“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黄离满月坐在家里换衣服:“真是的,被淋成落汤鸡了,明明我出去之前天空还好好的,我一出去外面就下雨了,看来我还真是不幸呀!不过这倒不算什么,更不幸的是还剩下三天就要考试了,我的毕业证怎么还没补好呀?没有毕业证的话,可是没有资格参加leveld考试的。”
突然,外面的雨停了下来,没过多久,天空就一片晴朗,刺眼的太阳就照到了黄离的身上。
“我出去的时候就是倾盆大雨,我回来的时候就是雨过天晴。”满月习惯性地叹了一口气:“不幸呀!”
两天之后,滕玉龙走在从他家到体育场的路上,他看到前面的一条小路里有两个人比较奇怪,然后滕玉龙就向前走了几步,躲在墙角里观察着那两个男人。
在一条小路中邓平离与邓平耀堵着一个白衣男子。
邓平离冷笑着:“再借我们点钱吧!”
白衣男子胆战心惊地说:“可……可是……上次你们向我借的钱还没还……”
突然,邓平耀与邓平离就对白衣男子拳打脚踢,大概过了十秒钟之后,白衣男子就被打趴下了。
邓平耀踩着敌人的头部,他威胁着:“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会还?再说一遍。我说过了,我们会还的,但什么时候还就不知道了,哈哈哈……”
邓平离拿着白衣男子的钱包,道:“唉,我还以为你有多少钱呢,原来就这点,穷鬼。”
滕玉龙一下蹦了出来,愤愤不平地大喊:“真是忍无可忍了,我最看不惯别人欺负弱小了。今天一定要教训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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