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尤物的声音,如同特赦令一般解放了云霄,后者当即拉起鹿佳,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一刻也不敢逗留,生怕又挨这个魔女的一巴掌。
鹿佳看着两边倒下的人群,到处是血,已经被吓得七荤八素,直到进入车子里,一直还在吐,云霄怀疑,鹿佳师妹这个状态,还能开车吗?
鹿佳也不说话,一脚踩下油门,快速离开事发现场。
刚刚离开不久,云霄听到一声惊天炸响,如同九天闷雷,震耳欲聋,他连忙回头,只见身后的天空下,冒起了一股火云,冲天而起,滚滚的火海,竟然把刚才的路边小店给彻底淹没其中。
杀人又放火,这个魔女,简直比魔女还魔女,云霄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法拉利911在路上飞驰,没有牌照,还是改装过的黑车,当然云霄不知道这些。鹿佳的车技上乘,转眼的功夫,已经逃之夭夭,进入市区。
“佳佳师妹,我们这是去哪里?”云霄问道,虽然逃离了,但他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养伤,不能让任何外人打扰。
鹿佳似乎看出了云霄的担忧,轻道:“我们去我姐姐那里,很少人知道,你放心,我们会没事的,你不要怕。”
“开什么国际玩笑,师兄会怕?”云霄哼哼一笑,不以为然的道,他一没杀人,二没做坏事,他只是自卫,顶多算过当,又什么好怕的。
只是,鹿佳却这么自信,与她的胆小和脆弱却与她的自信形成反比,想来那个魔女尤物,一定给这个师妹莫大的信心吧,她们极有可能认识。
十多分钟后,车子开到了一处叫做天鹅湖的公务员江边小区,这里高楼林立,风景幽静,还有人工湖,而且避开了闹市区,让云霄非常满意。
六楼,一间装修精致,有着明显女子风格的两居室里,云霄坐在沙发上,光着上身,一条受伤的手臂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
“师兄,你要的酒精拿来了!”鹿佳手忙脚乱端着一个脸盆,放在云霄面前的水果桌上,当她看到惨不忍睹的右臂时,本来刚刚平复的心境,顿时变得凌乱,内疚道:“师兄,对不起啊。”
“师兄没事,佳佳,你不用自责了。”云霄摇头,“拿快厚布给我,算了。”
云霄直接拿起自己的破衣服,往嘴巴里一塞,看得鹿佳的俏脸也是变了变,这个师兄,是要给自己正骨吗?
当看到云霄把酒精洒落在伤臂上时,鹿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不敢看,你到房间里躲着吧,等会好了,我会叫你出来。”云霄抬头,露出苦涩的苦笑。
鹿佳一听,如释重负,小鸡啄米的点头,然后找个地方,乖乖躲了起来。
“啊——”
刚刚躲起来,一声狂叫便洞穿了房间所有的隔音设备,结结实实的落在鹿佳的耳朵里。鹿佳一听,顿时吓得全身发软,这声音,也太惨了,跟杀猪放血有的一比,让她彻底胆寒。
想象着,云霄自己给自己正骨的画面,鹿佳本就无力的娇躯,顿时柔软倒在干净的地板上,双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耳朵。
“吼——”
“吼——”
一声声大吼,不断传来,虽然握住了耳朵,可是完全没有用,却让鹿佳备受自摸,心疼得落泪。
如果不是她跟丐帮的人大打出手,师兄也不会为了她出手。
如果不是她注意力不集中,师兄也不可能受到偷袭。
如果……
都是她不好,鹿佳暗暗落泪,师兄受到的疼痛,似乎疼在她心上。
她是单亲家庭,有一个妈妈,还有一个姐姐,而且家里不缺钱,按理说她应该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大小姐。
但不是。
妈妈鹿红棉,从来不是一个好妈妈,在南海开了一个剑术馆,但她本人,却经常把两个宝贝女儿丢给管家,独自一个人云游天下了,而且一去就是几个月,长的一两年,甚至过年也不回家。
别人家的妈妈,对女儿的好,那叫一个宝贝,关怀备至,如同掌上明珠,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而她妈妈呢,就连她小时候使刀子不幸手上了,但妈妈也不管不顾,让她一个人忍着疼,自己给自己包扎,在这个家里,鹿佳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妈妈美曰其名叫独立,但鹿佳不喜欢自己那么小就独立,她需要呵护。
她还有一个姐姐,对她很好,亲密无间,护短,但姐姐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就去当兵后,完全变了一个人,那以后她一直一个人。只是姐姐后来受了伤后,整个人变得暴躁,不可理喻,导致姐妹之间变得疏远了很多。
这些日子里,她受到的委屈,没有一个人可以哭诉,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安慰她,给她勇气。她知道自己也有叛逆期,也会任性,但她不能任性,一旦任性,她就堕落了,她就玩蛋了。
今天早上,那个王悍妇到店里来闹,就算准了剑术馆的馆主不在,才那么肆无忌惮,不然以妈妈在南海的影响力,还轮不到一个小小的八婆来捣乱。
她孤身只影就一个人,正在念书,却要管理着剑术馆,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只能忍受着别人的刁难。
但云霄的出现,大手一挥,把那个王悍妇吓跑了,让她十分佩服,后来还得知,这家伙是自己的师兄,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以至于那个混蛋,带着自己混蛋的一个早上,脚丫都磨出了水泡,她都没有生气。
那个师兄,看起来虽然不靠谱,有些混蛋,但为人却相当的仗义,为了她这个刚刚认识不到半天的师妹两肋插刀,不惜自己的命来救她,让她十分感动。
现在,这个师兄受到了重伤,让她如何不难受,却又帮不上一点忙,使得心中的内疚加深了数分。如今她能够做到的,希望师兄快点好起来。
在痛苦的煎熬中,鹿佳不知道呆了多久,那痛苦的吼声终于停止了,取而代之的,若有若无的对话声穿入耳朵。
鹿佳美眸一亮,姐姐也回来了,顿时连忙起身,打开卧室门走出。
“姐。”
看到屋内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彼此站着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竟然是对峙,大眼瞪小眼,火药味弥漫,让鹿佳不由得一惊,连忙喊道,生怕姐姐欺负师兄。现在的师兄,可受不起任何的欺负了。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你要是再不离开,信不信,我马上把你抓到你蹲大狱!”鹿夜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这家伙莫名其妙坐在自己的家里,却相当的不客气,把客厅弄得一团糟,到处是血,让她快气炸了。
“鹿阿姨你好,你跟佳佳师妹很像,一定是我的师伯了!”
云霄嘴角噙着淡笑,欢快的道。
淡漠的看着眼前女子,她一身女警制服,小巧的扣子无法扣处她胸前的高耸饱满,满园春色,几乎要呼之已出,对男人充满致命的杀伤力。更要命的,一身这个女子脚下蹬着一对恨天高,以至于云霄与那道迷人的沟壑无缘,让人又爱又恨,与之对话,几乎得用仰望的姿势了。
哼哼,别以为乌龟脱了马甲,我就不认识了,云霄心中暗道,这个女警察,不是那个杀人又放火的魔女尤物,又能是谁。哥对你的胸前风景,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
她,看上去有二十五六左右,身材火爆,前凸后翘,是所有男性的梦中情人,都想与之发生美妙故事的女主角,不过她的性格与鹿佳差别太大了。
一个炸药包,一个小绵羊,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云霄几乎可以肯定,她就是鹿佳的姐姐了。
他之所以叫那一声“阿姨”,自然是为了呛一下那个魔女,杀一杀她的锐气。
鹿佳站在一旁,忍不住窃笑,向云霄投去同情的目光,这个师兄这一下惨了,竟然敢把她姐姐叫成阿姨,看样子还是故意的,这家伙真是不要命了。
她有些期待了,看看姐姐如何报复一下这个师兄,反正这家伙看起来没事的样子,白瞎她的担心了,而且这家伙之前对她搂搂抱抱的,一点都不客气,应该让姐姐杀一杀这家伙的锐气。
“你叫我阿姨?”鹿夜明显的一怔,然后嘴角扬起冷笑,下一刻,如同火山爆发的一般,一手拍向云霄的脑袋,几乎快气炸了,胸前的丰满跟着剧烈起伏,波涛汹涌,“你小子脑子有问题,哪只眼睛看到本小姐很老了,你有种再叫一声阿姨看看?”
鹿夜十分不爽,她今年二十五岁,正式女子最好的年纪,面容姣好,别有风情,不知道是多少男人竞逐的对象,可这个榆木脑袋,竟叫她阿姨!
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好好敲打一顿!
云霄脑袋一低,有惊无险的躲过,瞪大的眼睛:“喂,阿姨,你真的要打我啊?”
“我不但要打你,还要打死你!”
鹿夜气炸了,欺身而上,一手伸出揽月,如同一位女将军,强行抱住云霄的腰,往沙发上压去,打算把这个混蛋欺压在沙发上,一顿暴打。
云霄冷笑,将计就计,顺着鹿夜的手段倒在沙发上,看着对方欺压而来的娇躯,双脚如同水蛇缠绕,一瞬间缠向魔女尤物。
云霄没有专门学任何打法,只有一身内力,喜欢见招拆招,源自于修炼九阴九阳后,拥有巨大的蛮力,大腿粗的大树,他都如同鲁智深一样,倒拔而起。其次是山中的猛虎,他一样能够骑在胯下,让之不能动弹。
眼下,更别说一朵玫瑰了,他要是不能制服,还是一个男人嘛?
就是带刺的,哥也不怕。
没有任何道理可讲,自云霄双腿上爆发出的巨大力量,带着一股火热的气浪,迅速缠在鹿夜水蛇腰肢上,柔软归柔软,但云霄一点都不客气,腰部瞬间发力,反客为主,一瞬间把鹿夜欺压在沙发上,双腿骑鹿夜的腰部下段,隐秘部分上方,恰好夹住对付两条不断挣扎的大长腿。另外健在的一支大手,无情有力,把鹿夜的双手压在她那呼之欲出的雪白上方。
那饱满颤抖的雪白,因为主人双手交叉欺压,顿时变形,柔软如水溜到一边。
“你——混蛋,刘氓,快放手!”
感受到强大有力的欺压,姿势又充满的暧妹,鹿夜又羞又怒,根本不能动弹分毫,而且又是在妹妹的眼皮底下,亲自被一个大男人骑在身下,鹿夜别提有多么愤怒了,胸前的欺负更加厉害了,发生剧烈的颤抖。
一旁,鹿佳也完全看呆了,小手演着嘴巴,强大如她的姐姐,几乎无敌的存在,竟然被师兄骑住了,彻底的制服。这个师兄,到底有多强大?
一时间,鹿佳对云霄的膜拜之情,又加深了几分。而且看到姐姐被欺负,她竟然隐隐有些激动,蛮横无道的姐姐,终于遇到她的黑马王子了!
咔嚓!
伴随一声清脆的裂声,鹿夜胸前的扣子不堪重负,“咔嚓”一声终于被撑破弹开,其中的饱满失去所有的禁锢,突然暴跳出来。黑色蕾丝下,一对白花花的傲人雪峰半露,带着清晰的鲜红手指印,肆无忌惮的闯入云霄的眼里。
只有那粉色的蓓蕾没有春光乍泄,但半露的诱.惑,却是最为最致命的,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这是男人世界的至高哲理,眼下正是这种情况。
而且,比想象中还要丰满,36d,不,是36e,完美的尤物,云霄心中一股强烈的冲动,老二也失去控制的撑起了帐篷,想要不顾一切的上,找找手感!
鼻血,又是鼻血,云霄的鼻孔失去控制,一滴接着一滴血,落在那雪白丰满之上,如梅花绽放,别样的瑰丽,而又无比的刺眼。
大厅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三个的呼吸,都是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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