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如期通知了许航等人当天下午在集团大厦会面,得知这个消息,钱晓月按捺不住自己期盼的心情,找来了一身非常衬托气质的套装,穿戴打扮整齐,和许航、卫信一道到了会面地点。☆→,
不过另钱晓月失望的是,会面的人只有他们三个。王先生把大体的情况和他们介绍了一下,至于寻找石人头的方式方法并没有任何规定,包括集团人员以及所有参与寻找的人员,无论哪一组最先找到,送回集团并经过鉴定为真品,其他所有人将得到通知,行动自行取消。至于到底有多少组人参与寻找石人头,这是绝对的秘密,不可能透露出来。
钱晓月听我这些,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生硬地向王先生问到:“你说过我会见到我想见到的人,那我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可以见到?”
“钱小姐不要着急,通过测试的人员当中有一些精通厌胜之法,这个消息算是我给你的答案,也算是破例的友情提示,毕竟和其他参与者比起来,我还是真的比较看好三位。”说到这里王先生起身做了一个请走的手势:“我就不送三位出去了,从现在开始行动已经启动了,如果三位中途想退出的话,请及时通知我,祝三位顺利。”
三个人出了大厦,钱晓月脸色变得比刚才更加难看,她转过头来问许航:“要准备的行礼都准备好了么?”
许航迅速点了点头。钱晓月似乎完全忽视了卫信,拉着许航就上了车,“走!现在订机票,去成都!”
卫信紧跑了几步,也跟着上了车:“钱晓月,谁该你欠你的了?火急火燎的,不就是个同行吗,见了面我帮你直接一板砖撂倒,至于急成这样吗。”
钱晓月也没理睬卫信,用手机定到了机票,三个人就这样仓促地连夜飞到了成都。
找到了住的地方,三个人分别都已经很疲惫了,稍微洗漱了一下,彼此连招呼都没有打就睡下了,卫信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许航:“老许,还不去钱晓月那屋睡去,不用装的跟善男信女似的,我一个人还清净呢。”
“哎,你这张嘴啊,什么时候能改改,一天到晚口无遮拦。”
“咱俩谁跟谁,我还跟你遮拦?说正经的,找这个人石人头,有什么线索没有?”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从成都、都江堰开始找线索吧。”许航说着打了个哈欠,“赶紧睡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聊。”
第二天,三个人一早起来到餐厅集合吃早餐。卫信一边吃,一边又掏出手机来,翻开石人头的照片:“说实话,要不是他们真给了这50万,我还真不信这么个玩意就值两亿。我可就是一跟班的,什么都不懂,就看两位的本事了。不过成都这地面儿上我可太熟了,这几年上货认识了不少这边有钱的哥们儿......”
卫信正说的起劲,突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卫总!是卫总吧,怎么来成都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三个人顺着声音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爱马仕蓝色polo衫的男子正向他们走过来。
“这不是丁总吗,这么巧啊”卫信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回过头来看了看许航和钱晓月,脸色一副得意的神色。“来来,丁总,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合伙人许航,这位是他女朋友,钱晓月。”
“原来是许总,常听卫总说起你。”男子边说边掏出两张名片递到许航和钱晓月手里,“丁淳,做点南红、松石之类的生意。和卫总也是老相识了。”
几个人坐下来寒暄了几句,得知许航等人要在成都逗留几天,丁淳赶忙提议:“既然这么有缘,我看今天晚上我做东给几位接风,宽巷子那边开了一家宽云窄雨会所,菜品非常不错,一顿饭而已,几位就不要推辞了。”
许航和钱晓月本来也没有什么计划,加上卫信在一旁鼓动,索性就答应了下来,送走了丁淳,几个人打算去成都市里转转。
2012年,是成都蜕变的一年,这一年,地铁2号线通车、2.5环全线贯通、“北改工程”启动、天府新区发展突然加速……2012的成都就像一辆飞速奔驰的列车,运载着无数的希望驰骋着。
三个人漫步在成都大街小巷,虽然各种正在施工的高楼大厦随处可见,但仍然可以看到悠闲喝茶打牌聊天的人们,与热火朝天的建设景象形成了极大反差。可也正是这一派清清淡淡,平平和和,好似寻常人家的碧玉闺秀一样的景象,为成都保留了朴实、节奏和质感。
去过成都的人,都知道成都人和“茶”是有着不解之缘的,在这里,身处闹市有茶楼,散步陋巷有茶摊,徜徉公园有茶园,甚至大学都有茶座,去到哪里都不会找不到茶馆。不过在成都泡茶馆,可不仅仅是喝茶那么简单,无数人在这里开着喝茶以外的小差儿。摆上竹靠椅,支起麻将桌,喝着10元一杯的二花、三花,手里攥着一份《成都商报》,放眼望去,掏耳朵的、听戏的、看报纸的、打瞌睡的、摆龙门阵(闲聊)的,经久耐泡的廉价花茶在人群中弥散出悠闲散漫的气味,这就是地道的老成都。茶馆是成都的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巴适”(舒服)。
许航三人似乎被成都的节奏感染了,完全不想去思考石人头的事儿,于是就随波逐流的在茶楼里“巴适”了一天,一直到晚上三个人才溜达到宽巷子赴约。
“欢迎,欢迎,来,三位请上座。”丁淳看到许航三人来了,赶忙热情招呼,一边招呼服务员开酒上菜,一边指了指身边坐着的一位年轻女子:“这是我妻子,年前刚刚领证办事,这次有贵客来,就带过来陪陪各位。”
三个人仔细打量了面前这个女子,这是一个像玉一样温润,娇美动人,气质出众的女人,从面相看,比丁淳小了起码10岁,举手投足间的婀娜,如同一朵鲜花,不似香气扑鼻的百合,也不似案头娇嫩的水仙,而是像带露的玫瑰,沁人心脾。就连钱晓月也有点看得痴迷了。
不知喝了多少酒,聊了多少天,三个人似乎忘记了一切一般,与丁淳和他太太推杯换盏,海阔天空的胡侃......
当三个人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一个非常大的房间里,从豪华的陈设来看,应该是别墅,三个人想起身,却发现手脚已经被绑住了,身体完全不能动弹。
只见丁淳笑意盈盈的挽着他妻子走了过来,“委屈三位了,我只是不想惹出**烦,才让我老婆施了点小法术把三位请过来,想必几位也知道厌胜,不过不要担心,我不会伤害三位的。我今天请三位过来无非就是一起谈谈李冰石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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