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重山的话,江言简直又惊又喜。
要知道,太极剑法,以及孤独九剑,这在之前,江言都以为只是虚构的存在,并不是真的,没想到,原来这一切并不是虚构,而是真实存在的。
更重要的是,江言居然都是打败了这两种剑法。
当然,江言并不是因为打败了这两种传说中的剑法而开心,而沾沾自喜,他心里清楚的很,自己之所以能赢了这两套剑法,一来,是因为自己拥有了男神抽奖系统,而这个系统,是一种比较逆天的存在,里面所授予自己的技能,也都是比较逆天的技能;二来,这两套传说中的剑法,一代传一代,威力逐渐减弱。
否则,如果是原滋原味的两套剑法,即便是自己拥有逆天的技能,恐怕也不是这两套剑法的对手。
他开心的是,自己小时候所做的武侠梦的功力,居然是真的存在的。
“小兄弟,你真的很了不起,居然连续赢了我们国术一脉当中,两种很强的剑法,而且,我师傅可从来没这么夸过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我师傅还是第一次夸呢!”这时候,张五张六也是走了过来,兴奋的拍了拍江言的肩膀。
江言如此年轻,却拥有超高的武学,更难能可贵的是,江言胜不骄,因此,张五张五六不仅仅佩服江言的武功,更是佩服他的为人,他们所说的,也都是由衷的。
“呵呵,两位前辈真的太过奖了,独孤九剑和太极剑法,乃是至高武学,我今天,完全是侥幸!”江言摇了摇头道。
众人见江言如此谦虚,不禁对江言更加的有好感了。
“好了,江言,该谈正事了。”张重山突然看了江言一眼,说道:“你想向我打听一个人?但凡有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的。”
江言一听,心中大喜,说道:“老前辈答应透露消息,那实在是太好了,在下感激不尽!”
“哈哈,这有什么好感谢的?”张重山笑着摇了摇头:“我们之前说好的,只要你肯和我比武,无论输赢,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更何况,现在还是你赢了,我更不能赖了。还有一点,就冲着你的人品,我知道的,也一定会告诉你。”
说到这里,张重山顿了顿,又道:“不过,如果你问的问题,是我所不知情的,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江言点了点头,张重山便问道:“那你说吧,你想打听什么人?”
“我打听一个叫江天的,是我们隐世家族的人,其实,正是我的父亲!”江言说道。
“江天?”张重山愣了一下,仔细思索了一下,说道:“这个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难道,老前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江言颇有些失望的问道。
“还真的是没有。”张重山点了点头:“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会知道你父亲的消息?”
“是这样的。”接下来,江言便将从长平家族两位百岁老人那得知的迅息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你父亲在你们隐世一族,也是如此有名的人,你们以为我们国术一脉的人,一直在监视你们隐世一族的人,因此,你父亲失踪,你以为是我们国术一脉的人所为?”张重山问道。
“我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确定就是国术一脉的人所为,只是过来打听一下,还希望老前辈不要介意!”江言有点不好意思的道。
张重山点了点头:“江言,我们如果放在以前,也算是武林中人,心胸宽阔,也不会介意的。不过,可能你对我们国术一脉,有所误会,介不介意听我说说?”
江言愣了一下,他此时只想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对国术一脉的事,倒没有什么兴趣听,只不过,张重山既然都如此说了,他只得点了点头说道:“愿闻其详!”
“你们可能,觉得我们国术一脉的人,监视你们隐世一族的人,不让你们来我们的世界,是我们国术一脉的人不讲情理对不对?”张重山问道。
“这个,可能你们国术一脉这样做,也有自己的道理吧。”江言话虽如此,不过,内心深处,确实是觉得国术一脉人的行为,有些霸道。
“呵呵,我们之所以监视你们隐世一族,其实,是有原因的,并不是我们国术一脉的人喜欢多管你们的闲事,有些事,恐怕你是不知道的,我们国术一脉,和你们隐世一族,其实是大有渊源的!”张重山说道。
张重山的话,让所有人均是大吃了一惊,他们只以为,隐世一族与国术一脉,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哪里想到,两个族之间,居然还大有渊源。
“前辈,不知道我们隐世家族和你们国术一脉,有什么渊源,还请前辈说来听听。”这时候,江雷江啸长平英等人,不知不觉也是移动了脚步走了过来,隐世家族和国术一脉的人有渊源的事,连江雷和江啸都没听说过,因此也是觉得好奇。
“呵呵,我们国术一脉以前都属于江湖人士,统称武林人士,其实,我们都是各大名门正派的人,可以说,各大门派,就是我们国术一脉的前身了,那么,你们知道,你们隐世一族的前身是什么吗?”
“不知道。”江雷江啸一齐摇头,而长平英,更是一头和雾水了。
“其实,你们隐世一族的前身,在以前,也是武林江湖人士,在那个时候,我们两派之间,是对立的,我们统称武林名门正派,而你们,则是武林邪派……”
说到这里,张重山看了隐世一族的几个人一眼,说道:“当然,说是邪派,其实只是派别不同,并不说明,你们邪派人士,就全部是坏人了,而我们名门正派,也有好人坏人之分,而你们邪派人士,也同样如此。”
江言点了点头,他心里其实也大抵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便继续听张重山说下去。
“其实,现代一些武侠小说描写的也确实是事实,在过去的江湖中,自古正邪不两立,我们两派之间,也一直斗争个不停,互有损伤,如此一来,江湖便成了乱世,不过,我们双方都知道,双方如果一直这么斗下去,对我们双方均是不利,会让对我们一直虎视耽耽的朝廷鱼翁得利,因此,我们双方,互相有了一个约定,这个约定就是:我们双方各派三个人比三场武,三局两胜制,如果哪一方输了,从此就要离开华厦或者隐藏起来,不要再在江湖上兴风作浪。”
“那场比武,就是一场盛会,几乎全华厦的武林正邪两派人士,全部参加了,因为,这关系到每一个武林人的命运,那场盛会是空前的,我们正派人士,分别派了少林武当峨嵋各派的顶级高手,而邪派人士,则是派了他们三名当时排名最前的三名高手。”
“那结果怎么样?”这时候,长平英问道。
他少年心性,知道自己隐世一族的前身就是邪派人士,心里是巴不得邪派人士赢的,可是,这个问题不用问,也是有答案的。
因为,他们之所以成为了隐世一族,或许,就和那一场比武有关系,因为输者就是要隐藏起来的。
果然,只听张重山道:“最后的比赛结果是,少林,武林,峨嵋派的三位顶尖高手,打败了邪派人士的三名高手,三战全胜,而邪派人士也是遵守约定,从此以后,在华厦各地隐藏了起来,成为隐世一族,他们就是你们的前身了。”
江雷江啸长平英等人,点了点头,原来,他们隐世一族,居然有这样的渊源历史。
“而邪派人士虽然隐藏了起来,但是我们正派人士,也是怕邪派人士说话不算话,怕他们隐藏不久,就又要出来兴风作浪,因此,我们正派人士的职责就是监视邪派人士。”
“邪派人士或许也是厌倦了争斗了,此后,就一直风平浪静,逐渐的像是在华厦消失了样,我们正派人士心想,或许,他们已经组成了自己的世界,而随着社会在发展,在进步,武术,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那么盛行,尤其是到了如今这个高科技的时代,武术更是不会登大雅之堂了,最终,邪派人士,变成了隐世一族,而我们正派人士,也就变成了国术一脉了!”
“不过,我们知道,邪派人士毕竟人数众多,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他们也有后人,虽然他们曾经消失了,但难免他们的后人,不出来兴风作浪,因此,我们国术一脉的人,时刻对你们保持着警惕,但是,那么多年的恩怨,在很多年前已经得到了解决了,因此,我们只是对你们保持着警惕,并不想挑起争端,打破我们两派之间的宁静。”
原来如此!听了张重山所说,江言这才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了。
难怪只要隐世一族的人在外面的世界闹出一点动静,国术一脉的人便立马站了出来,原来就是怕隐世一族的人也就是邪派的后人出来闹事。
而他们只是阻止,并不想把隐世一族的人怎么样了,原来只是不想挑起两族之间多年的恩怨。
那么,现在问题了,听了张重山说了国术一脉与隐世一族的恩怨,可是,这和自己的父亲,似乎没什么关系啊?张重山为什么要说这个?
想到这里,江言看着张重山问道:“老前辈,听你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我们隐世家族的人,和你们国术一脉的人,还有如此深的渊源,只不过,我想问的是,这国术一脉和隐世家族之间的渊源,和我父亲江天的失踪,有什么关系不成?”
“呵呵,关系倒是没什么关系,不过,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国术一脉,虽然以监守你们隐世一族的人为目标,不过,我们却从不挑起两族之间的恩怨,因此,你父亲的失踪,也许并不是我们国术一脉的人所为,因为,我们国术一脉的人,如果囚禁你的父亲或者是把你父亲怎么样了,那可是重挑起两族恩怨的导火线啊,每一个国术一脉的人,都担不了这个罪名。因此,你父亲的失踪,也许和我们国术一脉的人,并没有关系,我也从没有听说过你父亲的名字。”
江言听那张重山语气真诚,也不像是在撒谎,不禁心中颇为失望,原本以为,能从隐世一族人的口中得到自己父亲的下落,没想到,还是一无所获。
“老前辈,虽然没得到我父亲的消息,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解答。”江言无奈的道。
见江言的表情有些落寞,张重山拍拍江言的肩膀,安慰道:“江言,事在人为,只要有一颗心,我相信,无论你父亲在哪里,最终你都能找得到他的。而且你放心,我这次也会在国术一脉的人当中,帮你打听打听,问有没有人见过你父亲,一有什么消息,我就会通知你!”
“那就多谢老前辈了!”江言感激的冲张重山点了点头,他相信张重山在国术一脉当中,颇占份量,如果自己父亲的失踪,真的和国术一脉有关的话,那么,相信他能打出点消息来的。
“江言,虽然我们今天是初次见面,不过,却感觉和你一见如故,不如你跟随我去武当派,咱们切磋切磋一下剑法如何?”这时候,张重山发出邀请道。
和这样一位剑术高手把酒论剑,确实是人生快事,如果换作之前,江言一定会爽快的答应了,只不过,如今父亲仍然没有一点消息,他哪有这个闲心,只得婉言谢绝了。
当下,江言便和张重山互相交换联系方式,以便以后联系。
“老前辈,保重,待我完成我的心愿之后,一定会联系你,然后去武当山和你把酒论剑!”最后,江言拱了拱手朝张重山告别了。
然而,就在江言带着江雷等人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见到张五张六二人互相挤眉弄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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