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寻思了,你的心声已经被你说出来了。>>吧_﹍w·w`w`.-y-a-w·e·n=8=.=c=o=m你出门儿把你的智商落在茅坑了吧。”
云杉脑袋上满是黑线,不过他没工夫跟这孙子在这儿得瑟,那老头说不准已经恢复了点儿行动能力,正满世界找他。时间现在对他来说紧迫得很。
“不多说,我就问你俩问题,老实回答,你还有一线生机,要是敢跟我玩儿啥花样,莫怪我这修成多年的密宗大脚印不留情面!”
狙击手肝儿都快吓出来了,恨不得扇自己一万个嘴巴,这紧张的时候就管不住嘴,非要透露点儿心声这毛病,咋就改不过来了呢!
“那必须的,您在我这儿听不到半句假话,想咱未央市,谁不知道你云三爷的名头,想当年,以一人之力……呃……横扫骡子巷口那一亩三分地,那丰功伟绩,简直……”
狙击手越说越欢乐,云杉差点没把鞋脱了一鞋帮子甩这厮脸上。这马屁拍的,简直都要拍到奥特曼屁股上了。
云杉赶紧出声给他打住:“少废话,我就问俩问题,第一,你是哪个势力的人,跟张小忠有什么关系?第二,张小忠现在在哪?”
“我是李老的手下,只是李老是极神秘的一个人,即便他下面的核心成员,恐怕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8﹏w·w·w`.-y=a·w-e=n·8`.-c-o·m我只知道我们的势力极大,就算是未央市最大的几个势力,也未必就比我们强上多少。至于张小忠,他跟李老似乎很久以前就认识,李老对他的一身道门法术很是推崇,上个月李老才跟他正式达成了合作……他跟李老参加了盂兰盆会后就受了极严重的伤,现在一直在李老那里休养,哦,具体位置在怀希路北段的怀希大厦……”
怀希路,怀希大厦……
云杉听着这名字有点熟悉,想了想,这怀希路正是夜滟酒吧后面那条,怀希大厦刚好也就杵在夜滟酒吧后面斜对角。
云杉擦了一把嘴角又一次渗出来的血。
巧了,等宰了张小忠,还可以回酒吧泡个澡,轻松愉快。
“云三爷,咱商量商量,您看您老如此高瞻远瞩、神采飞扬、飞扬跋扈,今日如能饶我一条小命,我日后必然俯甘为孺子牛!”
云杉心说这狙击手什么文化水平,满嘴跑秃驴,没心思继续跟他耗,伸手唤出一记板砖,上前轻轻一砸,就把枪架下面垫着的木茶几砸得粉碎。>吧 w-w-w=.·
狙击手都看懵了。这是啥暗器,竟能如此犀利,还好刚才没啥多余的想法,要不然恐怕现在碎的就不是这破木茶几,而是他这颗珍藏了好几十年的大好头颅。
云杉琢磨了半天,说道:“饶你一命倒是可以,不过你得帮我个小忙。”
狙击手连忙点头:“三爷您只要一句话,哪怕是让小弟以身相许,小弟也在所不惜!”
云杉一捂脑袋,算了,到了地方再跟这厮说吧,这厮拍马屁的功夫虽然不咋地,可在脑回路方面的构造也算是屈一指,当狙击手真屈了才了。
云杉也不多话,押着狙击手出了这大楼,随手打了辆车,一路往怀希大厦开过去。
到了地方,云杉吩咐了狙击手一声,狙击手很快便寻到一个便于观察并瞄准张小忠所在房间的最佳位置,把狙击枪架起来。
云杉远远望过去,觉张小忠的房间灯光并不太明亮,非但如此,这灯光之中还渗透着一些诡异的色调。这些诡异的色调虽然存在,却并不明显,若非云杉跟张小忠打过多次交道,恐怕很容易就会忽略这色调的存在。
云杉心里有点忐忑,这莫非又是什么奇门大阵?
张小忠当初作为天师流天命主角的时候,身上的道法招数就是层出不穷,现在一举突破天师流的封顶层次束缚,恐怕压箱底的绝学跟大白菜泛滥似的都能往外论斤卖了。
张小忠很是谨慎,房间的几扇窗户都被他拉紧了窗帘,窗帘上还横七竖八贴着大量的鬼画符。
云杉示意了狙击手一下,狙击手点点头,随便瞄了瞄,冲着最中间的那扇窗子扣下扳机。
这一枪下去,那边儿的房间表面上仿佛风平浪静,啥也没生过一般,可那渗透在昏暗灯光之中的诡异颜色格局却是已经乱了。
狙击手又多开了两枪,抬头看看云杉,见云杉并没有要停止攻击的意思,索性把这狙击枪当连步枪用了,一子弹带着极有规律的时间间隔射进那房间去,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打死个把人。
那房间里这时候飘出几丝青黑色的丝线出来,很细很暗,试探着往周边漫无目的地扫过去,其中一缕丝线却是正朝着云杉他们这边探过来。
云杉心说来得好,又吩咐狙击手随便开了两枪,就准备只身潜入怀希大厦里面去。临行前为了防着这狙击手反咬一口,索性拿出板砖把这狙击枪给砸得碎尸万段,把狙击手吓得口吐白沫一猛子扎在地面上,头破血流,只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缩进地底下游泳。
张小忠房间这时候已经是鸡飞狗跳。
三四具还热乎乎的尸体横七竖八翻倒在地上,场面凌乱不堪,剩下的还有六个活人心惊胆战,人人自危。
本来,张小忠在盂兰盆会上受得伤实在太重,为了以防万一,李老派了一个十人的小队潜伏在张小忠房间的各个角落。
云杉心说来得好,又吩咐狙击手随便开了两枪,就准备只身潜入怀希大厦里面去。临行前为了防着这狙击手反咬一口,索性拿出板砖把这狙击枪给砸得碎尸万段,把狙击手吓得口吐白沫一猛子扎在地面上,头破血流,只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缩进地底下游泳。
张小忠房间这时候已经是鸡飞狗跳。
三四具还热乎乎的尸体横七竖八翻倒在地上,场面凌乱不堪,剩下的还有六个活人心惊胆战,人人自危。
本来,张小忠在盂兰盆会上受得伤实在太重,为了以防万一,李老派了一个十人的小队潜伏在张小忠房间的各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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