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天也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被黑衣男子匕首割的已经不像样子。◎,还真是应该换件衣服。
“那临天谢过张兄。”说完,就进到了车里,换衣服去了。
另一边,文会的现场已经是歌舞升平,诗酒尽欢,开始才子们还有些拘谨,随着慢慢的热场过后,开始活跃起来。
翠云楼的姑娘们也是不亦乐乎,穿梭在人群中间,摇曳舞姿,人们看着美景,欣赏着诗词。
之前已经有不少人拿出了自己的诗,希望可以得到众人的肯定,尤其是坐在前面的大人们,但是大多都是没有什么出彩的,有一些甚至连翠云楼的姑娘都看不上眼。此时文三正得意的拿出自己的藏诗,来到了前面。
“在下文家文三,赋诗一首,望各位鉴赏。”说完有些得意的读了出来。
“《春衣》”
“玉花随风飘,银蕊挂树梢。”
“大地换新装,绿衫身上套。”
自信满满,本以为这首他自认为很好的诗可以得到众人的赞扬,但是过了好久,居然只是几个人敷衍了几句,之后便无人问津了。
田虹看向文三垂头丧气的过来,说道:“文兄不必气恼,此诗甚是不错,择日,我们翠云楼一聚,到时在鉴赏品论不迟。”
文三听到田虹的话,心中倒是好受点。“真的?好,既然田虹兄这般盛情,定会赴约。”
”哈哈,无妨,对了怎么不见你大哥呢?“
“哦,大哥是在想等最后,一鸣惊人。前面先让这些人热闹吧,嘿嘿。”
田虹想了想道:“莫不是真要等临天前来?一绝高下?”
“等临天是自然,文会没结束就不算失约,不过那临天怕是来不了了,哈哈。”
“哦?文三兄为何这般肯定?”
“饿咳咳,只是猜想。呵呵,那临天这般胆小,恐是怕了我文家,一定不敢来了。”
田虹也没有多问,笑着附和道:“没错,我就说临天那子不值一提,还有那个拓飞也是一样!”
文三没有说话,心中笑道:“呵呵,怕是你连羞辱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多时王明见时机成熟。便把早就准备好的诗写了出来,走向了前去。王明可是在京城小有人气,所以当王明出来的时候,很多人也开始关注到了这边。田虹,文三嫉妒的看向了王明,两人都是曾幻想,自己在人们心中也有这般地位该多好。
“在下王明,不才作得一首《醉亭晚》。希望各位大人,朋友点评。”随后便读出了自己的诗。
“遥看静亭风吹晚。醉影波光深水蓝。”
“一曲笙歌传入夜,月下独酌杯酒寒。”
当王明读完之后,周围的人都是闭幕思量,感受那是的意境。
一位大人说道:“不错,好诗啊,这夜晚在湖亭中独饮。一丝寂寥,一丝寒苦,此诗颇有意境,乃上品。”
“没错,夜歌笙箫。独杯酒寒,有种脱离世俗,不愿同流的感觉,诗有深意,不愧是京城王家的才子。”
“目前来看,王明的这首《醉亭晚》当居首位啊!看来今天的文宝争夺,这王明当算一个!”
旁边的人叹息道“唉,真是可惜了,那国运诗临天没有来啊,若是他在这里,可能又是一首好诗出世啊。”
“哼,什么好诗出世,连自己的承诺都没胆量遵守的人,能有什么作为。”此时不知道谁轻蔑的插嘴说道。
“说的是,这个临天,本以为是个人物,竟然胆小如此之小,真是看错人了。”
此刻的人们,见到王明的诗句,不禁想起了国运诗临天,迟迟没有出现,心中都在怀疑临天多是害怕或者江郎才尽不来了。
文勇听着周围的议论,阴笑了起来:“还等什么国运诗临天,现在怕是已经是地下亡魂了,不要怪我啊临天,只是你自己太傻,惹了不该惹得人,孙先生应该已经回京成了,呵呵,此事之后还真要休书一封,让二叔好好谢谢他。”
此时,场外看热闹的人可是哀叹之声连起。
“唉,看来临天是不敢来了。这个时候了还不出现。”
“哈哈,你们看看,我就说吧,赌文家准赢。”
“恩,看来是害怕了,刚才幸好多压了几注文家,不然赔大了!”
“说的是啊,怎么还不来啊,我可是压了临天啊,这回不是要赔死了!唉。”
很多的商贾掌柜此时已经乐的准备数钱了,笑呵呵的对着周围的人说:“哈哈,今天我徐某人神机妙算啊,我就算定那临天不敢来,你们看怎么样,到现在还没出现,估计在家不敢出门了,哈哈。”
本来大饼一样的圆脸,现在一笑更像了,周围的人一阵鄙夷。
王明的诗词过后,许久也没有人上前作诗,因为王明的诗词真的很好,而且他只是一个秀才,大部分人已经不敢上来献丑了。
不过这其实是进士之间的比斗,所以真正的文比还没开始。
文勇看了一会,心中想到:“哼,临天,你在下面可不要怨我,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今天这诗词文会就是为我准备的,你只是一个小小绊脚石。就在下面好好看着我如何一飞冲天吧,哈哈。”
随后,文勇便走到了前面,周围的人看见文勇上来了,也都安静了下来。
文勇开口说道:“诸位,在下文家文勇,想必各位应该知道,今日我文勇本想和那临天比斗一下,但眼下,临天却迟迟未出现,可能真的是真心不想前来了,既然他不来,那文某便也先行赋诗了,在下对今天书画坊的文宝自知不能争取,所以仅写首诗来助助兴。”
文勇此时一番话。倒是说得义正言辞,显得自己很是宽宏大量,同时又能撇开关系。
拓飞听到此话有些不快,上前说道:“这话是不是说得为时尚早?文会还没结束,为何断定临天一定来不了。”
文勇走上前来:“拓飞兄莫要激动,就算在下无礼。只是各位都已看到,现在无人上前赋诗,基本也是献诗的文会尾声,我文勇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我说的确实没有任何的过错吧?,我们对临天的忍让已经够多的了,这场文会本来就是叶掌柜邀请了临天的,但如今他迟迟没来,怎么说一说还不行吗?”
拓飞有些气恼。他真的想说一定是文家动了手脚,但是没有证据,只能忍气吞声。
文梁此时却突然开口开了口。
“文勇,你乃是文家的长子,不可鲁莽,将来可能是为官者,要平心静气。”
文勇这才稍稍的收起了笑容。“是,二叔。”
文梁得意的笑了一下。看向文勇。文勇领会了意思便上前说道。
“各位大人,文勇不才。献诗一首,既然临天不守诺言,竟然不愿意前来,那我想我们年轻一辈也不必在意,所以文勇此时,便将此诗。赋于诸位鉴赏,以表我此刻心情。”
说着文勇便要写诗,可是就在此时,忽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等一下!”声音从外面有条不紊的继续传来。
“文勇兄为何这般等不及,难道不等我文祥前来比斗。就自己给自己判定赢了?”
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声音,劈向了文家!
此时,文会的现场随着这道声音的出现,变得格外安静,所有人都随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临天身穿青色布衣,面带着微笑,从外面走了进来,不顾周围人惊讶的目光,来到了叶掌柜旁边,拱手作揖。
“晚辈来迟,请叶掌柜赎罪。”
叶掌柜有些笑意道:“好你个临天!这等重要的事情也能迟到?等一下定要做出好诗,方才能饶过你。”她当然不是真怒,见到临天来了,便放下了悬着的心。
临天自然明白叶掌柜的意思,回道:“临某定当尽力,掌柜放心。”
文家的人都是脸震惊的表情。文勇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文梁。
文梁并没有看向文勇,而是瞪大了双眼,全身已经僵硬的看着临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眼前的临天居然毫发无损的来到了这里。文梁攥紧了拳头,额头伸出了汗珠。
“不可能的,这临天怎可能活着来到这里?难道,难道他真的背后有人?孙先生失败了?”文梁勉强的镇定,心里不断的想着。
文三等人也是惊恐不已,虽然不了解孙先生,但是相信京城派来的人,应该是很厉害的,不可能收拾不了一个临天。文勇同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这临天是怎么过来的?孙先生呢?难道……”文勇有些迷茫。
临天若无其事的看向了文勇,面带微笑,说道:“怎么样?文勇兄,方才听说想同我比一比,既然我来了,这文会还没结束,是不是不能算作在下失约?还是咱们俩个较量一番?”
文勇咬着牙,虽然眼前的事情有些难以置信,但还是压下心中的怒火,对临天说道。
“哼,多说无益,既然来了便开始吧!”
文勇并没有说很多,因为他怕在多说什么,露出破绽,到时候临天把自己找人暗杀他的事情说出来,到时候才是麻烦。
文勇走上了前去,眼中充满了杀意的看着临天,又是这个临天,本来若是他死了还能在众人面前表现一把,但是万万没想到,临天就像一个打不死的蟑螂,每次都在自己要得逞的时候,出来搅局。
这时,拓飞忽然开口道:“既然文勇之前说过要文比,还是要有规矩的,你们双方立了规矩便开始吧。”
拓飞早就已经心中不悦,这次说什么也要让文勇下不来台才行,所以这些话直接就把文勇架了上去、
文梁随即说道:“既然这比斗是文勇小友提出的,那题目便应由我来定,我文家三子分别与你比斗。”
临天听后冷笑:“好,今日我便与你文家有个了结,题目随你文家选,但是比斗输赢的条件要我来说,你文家多次想置我于死地,我曾立下誓言,要夺你文家三代气运,今日便履行我的诺言,我要你文家三子所有人的气运!”
“嘶!哇,这是争夺气运啊。”
“看来临天这次是要来狠的了。”
“是啊,文家三子这一代的气运,若是临天赢了,那文家这次不是连文位都没有了,这等于断了文家的后路啊。”
文梁面目狰狞,眼神中透露出阴狠之意:“临天,修要胡言乱语,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可知道后果,我文家凭什么为你一个小人物,堵上整个文家一代人的气运?”
临天冷哼道:“哦?难道文家家主不敢了?你们可是接受了我的立誓,难道这般胆小?连我一个小人物的挑战都不敢接受吗?”
文梁咬牙切齿,但是临天没来之前自己已经把文家说的深明大义,如今临天来了,若不接受,一定没办法服众,现在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最后文梁一脸阴狠的看着临天说道:“我文家接受也可以,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可真的想好了?”
临天沉声说了一句:“孙先生会在下面会看着你们的!”
随后,文梁,文勇等人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珠,文梁心中‘咯噔’的跳了一下,此时他能确定,临天背后一定有位厉害的人物,孙先生恐怕凶多吉少了。这个事实有如一把利剑刺入了文家人的心。
文梁迅速变了脸色,毕竟也是官场老手:“你,你说的什么话,我听不懂。好!既然你执意如此,我文家奉陪到底,若是今日你输了,就是你的死期!”
此时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关注着这里,临天与文家的矛盾终于上升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了。
拓丞相此时上前,大声的说道:“比斗现在开始,文家出题。”
文梁冷笑:“哼,就算你逃过一劫,但是题目权利在我的手里,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走运。”随即给文勇使了一个眼色。
文勇会意,走上了前说道:“那便由我来说这次的题目,我们就以‘花’为题目。”
众人都是很奇怪,若以花为题目并不是很难,自古写花的诗句很多,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度,临天心中也是奇异。
“描写‘花’的诗句,看来文勇应该还有后话,不可能如此简单。”果然,临天刚刚想着,就听到文勇继续说道。
“但是有个前提,因为临兄迟到,所以我文家三子早已写好,马上便能表出,但是文兄不要着急,你可在七步之内成诗,只要不与我文家三子所做之诗重复,而且意境高于我等人,便是你赢!”文勇说完看向临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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