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拂过,易小凡一脸茫然的看着周围的景色,心中又是慌乱又是疑惑“这,这是哪?”
脚下青草悠悠,身旁林木成群,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沁人心脾的泥土芳香,粗壮的不知名古树更是每一棵都有足足十几米高。
这里的每一处,都和清泉村外的干旱之地,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易小凡揉了揉额头,心中满是不解,自己明明在清泉村外斗那飞尸,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对了!
记得当时,自己好像用出了茅山派的禁忌之法,难不成…………自己成功了?
感受了一下自身的修为并没有消失,身体也没有丝毫的伤势,这也就说明,自己的确是成功的将那禁忌之法施展了出来,而且也因为身体承受不住直接当场暴毙了。
至于现在,自己恐怕已经变成了一缕游魂了吧?可这也不对啊,游魂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
一边想着,一边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
疼,很疼!
只这一下,易小凡便推翻了自己的猜测,能够感觉到疼,那就说明自己的身体还存在,既然身体还存在,那便绝不可能是游魂。
而就在易小凡沉思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交谈声。
“嘿嘿,怎么样少爷,这小娘们还不错吧?”
‘啪~’声音异常的清脆,易小凡不用想也知道,这定然是个巴掌声。
“不错?你个不长眼的东西,是不是想害死本少爷啊?”
“啊?少,少爷,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我哪敢加害于您啊。”
“妈的,你知不知道她是谁?月城黄家的二小姐,你特么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把她给我掳来?”
“少,少爷……小人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可这黄家的二小姐轻易不出家门,小人真的不认识啊。”
两人的对话,易小凡听的清清楚楚,心中忍不住一喜,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这二人的交谈虽然不是什么好话,但对于此时的自己来说,却绝对是好事一桩。
这二人究竟要干些什么勾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可以问一问他们,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又该如何回去。
心念至此,易小凡立刻朝着声音来源处跑了过去,只是片刻,两道少年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内。
这二人一个像是富家公子,另一个像是低三下四的仆人,只不过,他们的衣着却让易小凡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有,二人身后的那口大麻袋里,显然是装了一个人。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二人发现了易小凡之后,都是一脸的惊慌之色,可当听到易小凡的这句话之后,却又纷纷像是松了口气。
那位富家公子一边打量着来人,一边说道“小兄弟应该是外来的人吧,怪不得敢独身一人来这禁忌之地。”
不等易小凡发问,那富家公子便继续说道“这里是月城,那一眼看不到边际的林海,便是我所说的禁忌之地——尸幽鬼森。”
“月城?尸幽鬼森?”
易小凡不禁皱了皱眉,这两个地方不仅名字怪异的很,而且自己还从未听说过,如今的地名,不是什么市就是什么县,或者是什么镇,这里怎么会叫个月城呢。
易小凡心中不解,那富家公子更是疑惑万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衣着怪异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自己在他的身上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修为。
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竟敢独自一人来这尸幽鬼森附近,不用说,这人就算不是个傻子,那也绝对是个疯子。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这黄家的二小姐还真是水灵的很啊,既然已经到了嘴边,哪还有不吃的道理。
恩,先把这小子弄晕,待本少爷享用完之后便立刻离开,到时候…………等那黄家二小姐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失了贞操,身旁又只有这小子一人…………
哈哈哈哈,妙啊,真是妙啊,这小子不是月城的人,完全不用担心他有什么背景。
想到这,那富家公子顿时一脸的淫笑“小兄弟,你看那是什么?”
易小凡倒也没有多想,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除了一望无垠的林海,根本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
而就在此时,易小凡只感觉呼吸一窒,似乎是一块棉布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紧接着便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异香。
“不好,是迷药!”易小凡顿时心头一惊。
身为茅山弟子,精通的可不光只有道术,药理和阵法同样是必修之课,虽然暂时分析不出这迷药的成分,但就冲那股奇特的异香,自己少说也要昏迷三四个时辰。
当然,易小凡可不是普通人,对于一个茅山正统传人来说,小小的迷药实在是不值一提,不过,为了看看这富家公子迷晕自己究竟是何目的,易小凡还是两眼一闭,假装晕了过去。
“富贵,背上他。”
耳边传来了那富家公子的话,同时感觉到有人将自己扛了起来,然后朝着某个地方走去。
时间不长,易小凡便感觉浑身一痛,是那名叫富贵的仆人,停下了脚步,将自己扔在了地上。
“看着他,待本少享用完,便让你尝尝鲜。”
“嘿嘿,好的,好的,少爷慢用。”
听到这,易小凡总算是明白了,那麻袋里装的应该就是那个什么月城黄家的二小姐,而那富家公子,竟然是想要在此处干那丧尽天良之事。
怎么说,易小凡也是个修道之人,怎么可能让人当着自己面的干这种事。
没有丝毫犹豫,易小凡直接睁开双眼,跃身而起,入眼的是一个简易的小木屋,那个名叫富贵的仆人正扒着门缝,撅着屁股朝里偷看。
一把将其拎起,如同甩小鸡子一般甩向一旁,而后朝着木门用力一踹,哐当一声,木门应声而开,易小凡嘴中一声大喝“住手!”
只见那木屋之中,一名女子静静的躺在床上,任由那富家公子摆布,显然是处于昏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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