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生于1980年7月31日,而奥帕尔则是出生于1980年10月9日。
不过在1981年10月26日晚上,这两个人同时遭遇了伏地魔并且被“标记”。区别就在于哈里的母亲给他下了爱的守护,而奥帕尔的母亲则是带着她穿越了空间。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不管是哈利还是奥帕尔都已经1岁了,正可以满地爬然后开始学说话的时段。
顺带一提,出生于10月9日人,积极、果敢,冷静又敢冒险;敏感,具有艺术才华;学识丰富,能够为人指点迷津;相当有影响力,能够感染别人。优点是多才多艺,能干;观察力强,灵感丰富,行动快速。缺点是情绪变化比较大,内心常常感到矛盾与冲突。
ps:敢抓v大进行婴儿课程的强化培训,薇薇安乃还能再v5一点么?捶墙狂笑ing
最后ps:祝我自己生日快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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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5(逆位):重新开始。
禁林·半人马族驻地
因为的确对那所谓“盖亚之子”比较好奇,所以里德尔很干脆的走了上前,伸出手毫不客气的拎住了对方的衣服后背,像是提东西一样的把那个较小的婴儿给拎了起来。(天音:这可是绝对错误的抱小孩方式,如果不是奥帕尔穿的时连身服估计就要被衣领勒到窒息了。)
似乎尚未反应过来的样子,婴儿幼细的四肢在空气中划了划,不过很快就逐渐停止了挣扎,只是小脑袋动了动,似乎正在寻找自己不对劲的原因。
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里德尔再次挑了挑眉,手上微微用力让婴儿转过来面对向了自己。
然后,有些错愕的对上了一双红色的双眼。
那是和他获得黑暗之力后双眼所呈现的那种血红色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红——里德尔承认,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红色的眼也可以丝毫不会给人以黑暗血腥的压抑感觉。
干净、透明,如同被晚霞所印染的通透水晶,纯净的不带一丝的杂质。
就像……的眼睛一样。
咦?像什么?
思维再次打了个小突,里德尔为记忆中的部分缺失而皱起了眉头,但是和之前一样,一旦深入就会觉得头疼欲裂,于是只能再次作罢。
算了,反正应该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大概。
而此刻被里德尔拎在手上的婴儿,似乎因为觉得胸口肋下的衣服勒得自己有些不太舒服,不适的动了动,不过那双注视着里德尔的红色双眼中,写满了显而易见的好奇。
……果然如此……
一直到了此刻,里德尔才确定了之前那种不对劲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安静了。
只是,可能么?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婴儿应该就是所谓的“盖亚之子”吧?
有点疑惑的看了一眼向着自己伸出了小手的婴儿,里德尔已经下意识的收回了手,让因为开始了动作而在他手上显得摇摇晃晃的婴儿落入了自己的怀里。
虽然在湖之秘境的时候,已经被那个魔女以“不许丢绮族的脸”为由进行了婴儿育成的强化培训,不过此刻抱着婴儿明显有些笨手笨脚的里德尔,还是深刻认知到了理论和实际的真实差距。(天音:扶额,里德尔少年乃的形象还能再崩溃一点么?)
然后,他看到婴儿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似乎自发自动的调整好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后,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大大的(无声的)笑容。
……
奇怪了,明明只是一个笑容而已,没有迷惑咒也没有夺魂咒更没有迷情咒的效果,为何却让他觉得……心里有点暖暖的?
微有些愣神,不过这种奇怪的感觉随即就被里德尔丢到了脑后——毕竟他现在有需要优先确认的事情。
小心的将婴儿的身体重心移到了左膀上,里德尔抬起了右手,指尖试探地触上了婴儿的喉咙,微微施出了魔力很快反馈出了这个讯息——这个孩子的声带有着先天的缺憾。
无法出声的盖亚之子?
回忆起曾经在古代文献上看到过的资料,里德尔记得前几任作为绮族降临的盖亚之子都拥有着绝不逊色于深海人鱼的美妙歌喉,更别提本身就是作为人鱼族降临的那些盖亚之子了。
没想到这次作为人类降临的盖亚之子,竟然会是一个……哑巴?
真是一种浓重到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微笑的讽刺。
湛蓝色的眼中闪过了嘲讽,唇角也随即轻轻上扬,里德尔的指尖随之上移点向了婴儿的额头,准备测试一下这个婴儿的魔力量如何时,却在拂过婴儿的额发后顿住了。
闪电形状的伤疤,左额。
几乎是立刻的,里德尔记起了另外一道同样形状,同样位置的伤疤——是在一名男婴身上。
【‘闪电’。伏地魔,那将改变你的余生。】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有趣的巧合。
想起了曾经差点让自己身体崩溃掉的瞬间,里德尔湛蓝色的眼微微眯起,手指尖试探性的再次轻轻碰触了一下那道伤疤。
湛蓝色的眼蓦然睁大。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反而是从与伤痕相触的地方,传来了一股出乎意料的舒适感觉——魔力共鸣!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名盖亚之子,竟然会有与他同源的魔力?!
要知道魔力来源自灵魂还有身体,简直就是一名巫师的识别标志,即使是孪生双胞胎的巫师也不可能会有完全同源的魔力——放眼整个巫师界,同源魔力拥有者的存在简直可以用“凤毛麟角”来形容。
而且这种状况即使真的存在,估计也会被另外一名有着同源魔力的巫师设法击杀,然后吞噬掉对方的魔力好让自己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吧?
似乎那种舒适的感觉也感染到了那名婴儿,干净的如同最上等鸽血红宝石般的红色双眼微微眯起,露出了一种接近于恍惚还有愉悦的神色。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测试,但是里德尔也能感觉到的,那蕴含在眼前这名婴儿体内那澎湃的魔力——或许这就是属于“盖亚之子”的天赋或者特权?
【我可以保证,你能获得意外的收获。】
湛蓝色的眼微微暗了暗。
这难道就是那个魔女所谓的意外收获?
如果杀掉这名盖亚之子,取得她体内的魔力,那么现在束缚了他这个身体的诅咒对于他来说就形同虚设——如果能再找回那些四散的黑暗之力的话……
不,现在这种敏感时期他不能动手。
微微摇了摇头,里德尔凭借理智将那个浮现于脑海中的诱人想法压下。
如果是同源魔力的话……
里德尔重新将婴儿放到了地上,然后侧开了一步,低下了身将自己的魔杖放入了婴儿的手中,看着她下意识的握住。
伴随着婴儿下意识的挥动,被她握住得魔杖另一头,银色的光芒闪过,一阵暖风带着若隐若现的凤凰清鸣声响起。
这是魔杖与魔力“契合”的标志。
重新将婴儿抱起并且收回了魔杖,里德尔有点好笑的看着在他怀里的婴儿,似乎觉得很舒适般眯起了眼,如同一只信任着主人的宠物般乖巧安静。
信任?哼,无聊的东西。
【不管如何,你就当这是一个重新开始的契机好了。】
重新开始么?
湛蓝色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阴狠与算计。
不管如何,对于现在力量尚未恢复的他来说,现在这一点,的确是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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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什么比闭眼前还是一名高中毕业生,睁眼后就变成了一名一岁多的女婴还要让人感觉到郁闷的事情了吧?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条件不允许,奥帕尔此刻真的很想通过尖叫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神神秘秘的帐篷占星屋,故弄玄虚的帐篷主人,还有那张逆位的大阿尔卡纳塔罗牌“死神”,以及另外一张自己还来不及翻开的牌……
【重生。】
其实这根本就是穿越吧?
看着经常出现在她周围的生物——原谅她只能用这个词,毕竟那些有着人类上半身和马匹下半|身的物种,实在不能被称为“人”——奥帕尔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大概是穿越到了某个以西方dnd规则为基础的玄幻世界上了。
虽然已经在第一时间确认了自己的物种——至少外观上——还是“人”,不过奥帕尔还是多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毕竟即使是人类,也不可能在听到完全陌生的语言之后,大脑就可以自动转换成她所能理解的意思吧?
更何况,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体的状况比较特殊,虽然无法出声,但是只要她的情绪波动一大,周围的生物似乎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内感知到她的需求,从而立刻到达她的身边。
一切的一切……
——“异类”的标志。
啧,吵死了!
微微拧了一下眉,奥帕尔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像以前一样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虽然是不同的生物,但是,可以切实的感觉出来他们对她的那种不带任何伪装的关心和爱护,这些,都是从前的她在爷爷死后就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所以,不可以让自己的负面情绪感染到周围的大家,让他们因此而担心。
——虚伪无聊的想法,不过也是,“人类”的本质既是如此,哪怕在不乐意也要伪装自己,为了获得更多。
你就真的那么讨厌人类么?
——那是当然,因为人类对“我们”的罪,永远都无法洗刷。
那为什么,又会接触上我?
——这是你的责任。
责任?
——……
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声音带着冷哼和不屑,细细碎碎的响着,带着批判和厌恶,但是却感觉不到什么恶意。似乎只是单纯的在陈述着某些事实。
躺在了由自然生长的魔法柳木树枝形成的摇篮床中,奥帕尔顶着头顶体贴伸过来帮她挡住了大部分刺激阳光的柳木树枝发呆。
不管如果,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一岁多一点的婴儿,但是要她一个已经快要高中毕业的人,像一名真正的婴儿般成天除了吃喝拉撒外就是睡觉她也真做不到。7
——那真的是你的记忆么?
咦?
——高中毕业生什么的,那是属于“司徒凌然”的记忆。现在的你,是奥帕尔·尤尼克·斯内普而不是司徒凌然。
……
不是不明白那个声音所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奥帕尔还是觉得不管如何,既然已经有了那一段记忆,那么无论如何都要有所回馈吧?
——虚伪。
不,这只是原则上的问题罢了。
声音再次消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出现,不过,只要知道“它”确实存在着就好了不是么?
重新睁开了眼睛,奥帕尔摇摇晃晃的撑坐起了身想要活动一下。
[需要为您服务么?尊敬的盖亚之子殿下。]
突然响在了脑海中的声音让奥帕尔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才反映过来是她身下的魔法柳木在说话。
[嗯,我想下去,可以么?]
将手按在了身边的柳木枝条上,奥帕尔传递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要接触,就能和一切植物沟通并受到它们的尊重,其中又以魔法植物更甚——这是奥帕尔目前所发现出来的自己的能力,而类人生物的话奥帕尔还没敢尝试,因为怕吓到别人。
或者说,担心被看成一个会被人疏远的异类。
[我的荣幸。]
温和的回应了这样的想法后,缠在她身边形成了摇篮的枝条温柔缓慢的降低,让奥帕尔可以不费力的接触到地面。
[谢谢。]
[不用客气,能为盖亚之子殿下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带着热情却不失稳重的回应让奥帕尔脑后出现了大汗一滴——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接受在自己麻烦别人的时候,会得到这种单方面的敬重。
虽然要避开会把她当成脆弱玻璃制品般呵护的半人马会辛苦一点,但是有了魔法植物的掩护,奥帕尔以一个婴儿的身份偷溜出去还是很轻松的。
正顺着魔法灌木丛为她空出来的小道边爬边欣赏周围风景的时候,却被一股外力拎了起来。
徒劳的动了动四肢,然后放弃了挣扎,随后身体就被转了过来,奥帕尔有些惊愕地歪过了头——抓住她的竟然是……一个人类?
虽然穿着宽大的几乎把整个人都笼住的黑色斗篷,但是翻开的兜帽露出了一张俊美而年轻的面容。
俊美的五官虽然带着欧美人特有的深刻,但这个人却有着一头如同墨玉般的黑色头发——光是这一点就让奥帕尔对他有了一点好感——似乎也很奇怪为什么会有婴儿出现在这里般微挑起一边的剑眉,其下是一双眼梢微微上挑的,如同头顶天空般的湛蓝色双眼。
不管如何,眼前这个人的确是一个“人类”没错。
摇摇晃晃的向他伸出了手,然后感觉到这个人似乎有点慌乱并且笨手笨脚的试图抱好她之后,奥帕尔咧开了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似乎有什么东西自那个人的眼中闪过,随后他小心的调整着姿势,用右手在她的喉咙点了一下之后,就拂过了她的头发,然后似乎因为看到了什么而顿了顿,紧接着,就是一阵出乎她意料的舒适感觉从额头上他碰触的地方席卷了全身。
暖暖的,有着一种最纯粹的亲昵与感动。
和记忆之中,在爷爷死后就消失不见的,温暖的“家”的感觉,让她几乎有了想落泪的冲动。
让人怀念的舒适与恍惚。
【只要是我所想要的,都能帮助我?】
【不,只是你‘最’想要的东西。】
最想要的东西……得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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