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上文书正说到,大帅海拉苏氏被天神兵虎魄的兵灵,战虎凶灵的残魄侵体,以致性情大变,喜怒随心。一朝醒来,当海帅得知自己最为心爱的捧若珍宝般的女人尘烟为了拯救自己而被迫沦为帝王耶律鸿基的嫔妃之后,这还能完的了吗?凶魂附体的海帅是怒发冲冠,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多说,只等到第二天早朝之时,他只身来到朝堂之上,挥手间就是一记来自于战虎残魄中所遗留的神技,第七大限,破海!
此世乃为凡间,谁人能见过吞天灭地七大限此等级别的神技?这根本也不是该存在于这个世间的凶厉武学!所以,一个是真心的措不及防,再一个也是有心防无力闪,破海临袭,朝堂上的帝王也好,群臣也罢,面对这排山倒海而来的破涛翻涌气劲,他们并没有什么还手之力,所以,很自然的,一招过后,朝堂之上那个惨劲儿就甭提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帝王耶律鸿基,海帅破海瞄的就是他,所以别人不死他也得死!破海过后,在海帅七大限气劲的重点侵袭之下,耶律鸿基惨透了!这家伙都不是一般的死法,在破海气劲的那种极致的激荡反复的来回冲击压迫下,整个耶律鸿基的尸身是四分五裂,化为肉糜之状!
而说过帝王耶律鸿基,再往朝堂两边瞅,有一头算一头,群臣中被破海一招毙命者,十有**!剩下的那几个幸运儿,不是入体气劲稍轻,以致于他们只是落得了一个暂时重伤倒地昏迷不醒的下场之外,就是一些的的确确是有两把刷子的练家子,当然了,前提也是破海的临体气劲只是挂了个边,弱了许多,再加上他们也的确是有些像样的护体内劲,在这内外双因的两相作用下,此刻的他们区区也就是五六人吧,才能够还勉强保持清醒的状态,目瞪口呆的眼望着凛然站立于朝堂之中的那一如凶神恶煞一般存在的大帅海拉苏氏。
“哈哈哈哈....很好,还有几个没死的,兀苏德、固兀日、巴鲁喇斯,你们几个怎么说?臣服于我,还是选择户灭九族彻底退出这个历史的舞台?”一阵肆意的狂笑后,海帅转身眼望着当下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之人,并未偶然的,除他之外,另三家的大帅正在这几人之中,于是,也就有了海帅此刻这如同戏谑般的冷血之言。
“海拉苏....乱臣贼子....尔竟敢....当堂出手....行刺皇上....还有满朝的重臣....户灭九族的....应该是你....还想让我等....与你同流合污....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呸....”您别说,这三位大帅里还真就有那种一根筋顽固不化之辈,此刻,自来都已骁勇闻世的大帅兀苏德略微平复着气息,断断续续的咒骂道。
“呵呵,很好,兀苏德,想不到素来性情暴烈的你居然还是这样一个大大的忠臣呢!既然耶律鸿基死了你看着眼馋,那本帅就再送你一程!”言毕,活着的那几人就只见眼前人影一晃,极速间,海帅一闪身来到兀苏德氏的面前,探爪扣住他的头颅,直接将他的整个身躯也是顺势提起悬空。
“这个!!哈....”紧接着,就在旁边那几位控制不住的惊呼声中,海帅默运起那来自于战虎残魄之中的运气法门,而后转瞬间,就在那几人的眼皮子底下,大帅兀苏德氏是哼也没哼哈也没哈的就被海帅吸成了一副人干,其实说白了,这很简单,吸收敌人的血肉精华本就是虎魄的天性,而别看此刻在海帅体内的才只是区区一丝的战虎残魄,哪怕再少再稀薄,天神兵虎魄就是虎魄,其最起码的根本特性还是不会丢的!
“我再说一遍,臣服或者死,你们自己选吧!”说完,海帅像扔垃圾般的将兀苏德氏的干尸丢弃于朝堂之上,转身信步离去。
海帅这么着急忙慌的离开朝堂所图的自然是为了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尘烟了,紧步疾行之下,很快,海帅就来到了帝王后宫。随便找着个宫女问清了尘烟的住所后,海帅是在后宫之中三转两绕的大踏步来到尘烟的房门前,也不敲门,信手推门而入。
“烟儿,为夫来接你了!来,跟我回家吧!”进得门来,海帅一眼就瞧见了正在屋中正堂的方桌之前刺绣女红的尘烟,再遇佳人,海帅的思念之语亦是脱口而出。
“大帅,你醒过来啦!尘烟随你回家!”此刻,尘烟的反应很奇怪,按理说,她就算真想要和海帅回家,那无论如何,皇上耶律鸿基那面,她还是要有所顾忌的,而现在,尘烟干脆就是什么都没提,你让我回家我就回家,自从出了太平发配终南山这件事后,对待海帅,尘烟就是一副爱理不理不冷不热的态度,而此时的她对待海帅的方式依然如故。
“烟儿,你受苦了!为了我海拉苏,你牺牲了自己的贞洁,为夫真是亏欠你的太多太多了!”一番动情之语后,海帅走上前来一把攥住尘烟的柔夷作势欲拉。
“大帅不必挂心,身为您的侍妾,这都是尘烟应该为您做的!别提它了,我们走吧!”尘烟说着,随着海帅的拉动,放下另一只手中的女红刺绣,起身跟着海帅亦步亦趋的走出了房门,直奔帅府而归。
二人回到帅府,海帅又安抚了尘烟一番后,军用信鸽一支令下到他直辖的飞骠骑巡猎营之中,命他手下的精锐兵丁从城外三十里飞马入城。随后,从信鸽飞出帅府开始算起,按现在的时间也就是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吧,咵啦咵啦,一阵马挂銮铃的风尘之音响过,足足有千余的骠骑就在海帅的调遣下火速入城。
而后,按照飞鸽传书中的命令,这一千铁甲精骑一路奔行到兀苏德氏帅府门前,此刻,海帅早已等在了此地。而后这帮兵丁在海帅的指挥下又是两骑并甲鸟不可过将兀帅府团团围的那叫一个瓷实。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就敢这么干!
各位试想,繁华若盛世天京,青天白日之下,这么大个动静,那围观看热闹的老百姓还能少的了吗?索性的是,海帅也没管他们,于是就在这无数双眼睛的见证下,海帅谁也没用,就是孤身一人来到兀帅府气派的正门前。
再说兀帅府中,此刻,他们还不知自己的大帅早已在一个多小时以前就已身归那世去了,府内中人从上到下都还在各干各的活,各过各的日子,而就在此刻,海帅面带谜样微笑静立在兀帅府正门外的这一刻,无情的命运向着他们中的一部分人突袭而至。
放下这些可怜无辜之人不表,咱们还是单说海帅。来到门前,海帅伸手一推府门,理所当然的,府门自是紧闭。见此,海帅面上的笑意更浓,当下,他气运丹田,气劲行于四肢百骸,平抬双手,掌上挂定海蓝色凝若实质状的真气,猛地一推那足有半尺厚的包铜纯铁凝刚大门。
“嗞咔嗞咔”这边,海帅自是推过收掌,依旧还是微笑着静立于门前,那边,就只见那钢铁大门之上赫然出现了一双触目惊心的手掌印,而以这双手掌印为中心,很快的,密密麻麻如蜘蛛网般的细密裂纹就令人万分讶异的出现在了门上。
再之后,伴随着这一阵“嗞咔嗞咔”的裂纹蔓延之音,终于,那坚固的钢铁大门也只在海帅面前坚持了不到5秒钟就宣告龟裂瓦解。又是一阵“哐啷”“哐当”之音过后,铁门瓦解为无数的小块散落在地,而那整体的铁门框架则向内推金山倒玉柱般的倒入帅府,扬起无尽的尘埃。
“你....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兀氏帅府?你长了几个脑袋....”门倒人入,望着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信步踏入兀帅府的海帅,自然有负责保镖护院的下人上前恶声询问道。
“你是他们兀苏德氏的人吗?不是的话,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给你十息之时,你逃命去吧!”也许是接回了尘烟令得此刻的海帅心情大悦,此刻,就算面对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子,他亦是和颜悦色的朗声道。
“你这个疯子,我堂堂帅府第一勇士,都如德,我用你给我什么时间逃命?小子,擅闯帅府,你给我纳命来吧!”这个名叫都如德的小子也是虎,你倒看看来的这位爷是谁呀?他这边浑作闷愣的可不管那一套,口称着自己是大帅府第一勇士却不识真正闻名天下的名帅海拉苏,这也当真是可笑至极!
当下,这位都如德拳掌相交,当胸一碰,同时眉眼一挑,脚下一努劲,“噌”的一声,他直奔着海帅就飞扑了过来。
“哎,这还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既然你也眼馋你家大帅,那我也送你一程!”口中叨念着,海帅手底下可没闲着,就对着那都如德来的方向,说时迟那是快,海帅一气呵成般的一躬身,腰眼一给劲儿,脚尖蹬地,同样也是“噌”一声,他腾身而起,上身明显前屈,呈一条斜线,也是直奔着这位愣头青就窜过来了。
下一瞬,“嘭”的一声,还是那一招,海帅单手摊掌,五指如爪般的扣住这位极品护院都如德的面门可就不留客气了。还是那熟悉的配方,还是那熟悉的味道,默运起虎魄神威的海帅,直接简单粗暴的开始无情的吞噬起了都如德的血肉精华。
就只是三息过后,在场的众人再观这位都如德,无不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太吓人了,就这几秒钟间的光景,原本一个膀大腰圆的棒小伙子直接变成了一个瘦骨嶙峋,面容枯槁,须发灰白,体色惨暗的干尸状风烛老朽。而随着海帅的放手,此刻的都如德,都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只是卷屈在地面上,不断的抽搐,呜咽的嚎叫,其状之惨,真是举世难闻!
“我是谁可能你们有的人还不知道,这不要紧,我告诉你们,我和你们家的大帅一样,都是朝廷的兵马大元帅,我叫海拉苏,也有人叫我海帅,此刻,老帅已亡在我手,本帅自是来斩草除根收拾残局,今天我海某人心情不错,就给你们这些老帅府上的下人们一个活命之机,从现在开始,十息,十息之内,我不阻拦你们,你们只要能逃出帅府,那是你们的本事,我命军兵网开一面放你们一条生路,而话又说回来,如果十息之内你们还不逃走,那就对不起了,这个叫都如德的,就是你们的榜样!”说着这段霸气嚣张的开场白,海帅双手平摊,掌心向前,一路信马由缰般的向着帅府的中庭走去,一路默运虎魄气劲,掌锋挂着海蓝色的气晕,面含微笑,杀意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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