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城之上,天上的黑云好像更深更沉重了一些。
听闻这话,这十一位魔族之间最高层的人物,终于把眼神专注到了宁七身上来,好似终于开始正式这个人了一般。
夜王依旧面无表情,可看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波动,便能大抵看出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静。
“年轻人口气有点大了。”
一位站于夜王身边,与他有些矫情的另一位面容苍老的魔君语气低沉地开口。
“哦?这位是?”宁七眼中笑意更甚,于是他的举止也越来越礼貌,越来越温和,至少,在其他人眼中,便是如此的。
“看来他是真的发疯了...”吴有见心底里微微叹息,他很清楚,宁七的脾气究竟是什么样子
虽然他并不怎么畏惧这十一个人其中一个,不过实力相比这些积年老怪却是还是有些差距,除了那位青年。
但很清楚宁七性情的他,不知不觉眼神望着这些人却变得犀利了起来,就像一把剑,已经准备好随时全力出手。
“我叫寅山。”
说完这话,那位魔族便没有声响,因为他根本不用再说其他,这个名字本身就代表了很多意义,包括数百年前黄鸣山一战坑杀数十万人类修士,包括一个每过一座城市都会被人提起的令人惊惧的名号,城屠。
因为每占领一座人类城市,他一定会做的,便是屠城。
吴有见笑容更甚,语气更是温和,他轻轻嗯了一声,接着便道:
“很好,那我也顺便灭你全族好了。”
然后他沉默了下来,十几个魔族也沉默了下来。
当宁七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清楚,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只有生死之别。
这人真是个疯子!
此时,在所有魔族心中,包括那位愕然似乎定在当场的妖异青年,都是这般想的。
......
“哈哈哈哈哈哈哈.....”夜王忽然间大笑起来,眼神却无比阴冷。
“说这话,你的资格有些不够啊。”
“嗯?”
宁七双眼眯起,盯着夜王,眼神却缓缓地飘向了天空。
“或许在某些地方,我的资格还是有些不够的,但在这里,我想,我应该还能算作,绰绰有余?”
他忽然间双手握住铁剑,直举向上,接着向前一挥。
所有魔族没有一个人受伤,因为他们都瞬间躲过了,宁七的动作在普通人眼中虽然算作很快,但在在场所有人的眼中,就像是一个婴儿拿着沉重木剑那般的慢。
“你以为我不敢么?”
宁七眼神平静,轻轻开口。
众人一头雾水,但很快他们就明了,因为有个声音才刚刚传出来,声音有些威严,但却充满了惊疑,而且有些不敢置信,最重要的是,这声音在场的魔族都很熟悉。
“竖子尔敢!.....”
十一个魔族齐齐回头,只见那道剑气缓缓悠悠似喝醉了酒一般,慢慢地飘向城中,在那瞬间两个巨大黑手从城中倾天而起,不管单纯是哪一个巨手,都比之前夜王给儿子夜鬼准备的后手要大得太多太多,而且论魔气凝聚程度,已经几乎成为了实质。
“王上!”
“父亲!”
十一个魔族脱口而出,似是不敢置信,从几百年前托付了王位之后,一直闭关不见任何人的前任魔主会突然冒出,而且实力,似乎已经增长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一时间魔族这方,心思复杂,妖异青年魔主自然是知道父亲状况,只是奇怪他为何突然出现。
而其他人,却小心思大起,一直以来有些王上将老的猜测不攻而破,而且好像已经又突破到了一个新的境界,那便必须考虑到以后家族应该如何表现自己的态度以及立场了。
可是个,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直到....直到那道看起来很小的剑气,与那两双遮天蔽日的黑手相碰。
声响并不大,也没有任何声响,只是阵仗却有些大,有些令人,不敢置信....
巨手与剑气相碰之后,剑气依旧缓缓而向前,所以巨大魔手,便缓缓地被压向了身后。
被向前压进的地方,城中所有,包括房屋,包括金银财宝,包括任何物品,当然也包括魔族,全部被剑气粉身碎骨,所以前进之间,其身后所有,竟在烟消云散,城中居民,甚至连死去前的惨叫都没有发出,便像烟尘般消散。
一直前进了半座城池,到中央那处之时,两方的力量好像都耗尽了般,剑气与巨手一起随风消散了。
......
许久许久,仍然没有人说话,四周被沉默围绕,只有城中幸存魔族的哭喊声。
可沉默终是要被某些东西所打断的,就比如,此时出现在宁七身前的那个似乎带着无数威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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